“哼,瞎扯淡……我走這幾天,你沒和別人做愛吧?”
口交不算吧?
令行止搖頭,“沒有,很久沒做過了?!?
孔令琪嘆口氣,從床上走下來,叉開腿坐在令行止的腿上,小腿放在沙發(fā)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表哥,要吃藥嗎?還是……等你傷好了之后,我們繼續(xù)?”
令行止點(diǎn)點(diǎn)頭,把孔令琪攬入懷里,手在她的肩頭拍了拍,“我忙沒空陪你,上一次看到畢加索的畫被拍賣,我?guī)湍阗I回來了,有空去家里拿一下?!?
聽到這話,笑容再次回到孔令琪臉上,她一手勾著令行止的肩膀,另一手把煙塞在他嘴里。
令行止抽了一口,而后和孔令琪說,“你少抽一點(diǎn),你們家族有呼吸道方面的遺傳病,要注意?!?
孔令琪點(diǎn)點(diǎn)頭,很乖巧的模樣,還要再開口說什么,有人敲門。她沒理會,捧著令行止的臉就親了下去。
可敲門聲不停,依舊“咚——咚——咚——”
門開了,孔令琪臉上的緋紅像是沾染了顏值,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嬌笑著,“您找令書記嗎?”
令行止正探著身子彎腰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
“是的,他在忙嗎?”
聽到這聲音,令行止猛地站起身,往前走可有點(diǎn)急,腳踢到了茶幾腿,十指連心,令行止痛得坐回到沙發(fā)上。
“不忙,你進(jìn)來吧,我正好要走……”
孔令琪側(cè)身走出去,高跟鞋的聲音很快消失。
周兮野踱步走進(jìn)病房里,看著令行止一貫的高姿態(tài)者氣勢坐在沙發(fā)中間,他全身上下都很整齊。
過于整齊了。
“令書記好福氣,外面妻子找你找得要發(fā)瘋,您卻在這里金屋藏嬌,魚水之歡。”
令行止笑了一下,沒回答她,“幫我拉開窗簾,麻煩了?!?
周兮野挑挑眉頭,不僅拉開窗簾,還打開了窗戶。
“找我有事?來感謝那天我放你出宮?”
周兮野搖頭,“不是我,是你妻子,她在外面等你……”周兮野看了看手表,再次抬頭看他,“我不確定她會不會遇到剛出去的孔小姐。”
令行止扯了扯嘴角,“你來這兒,就是為了幫她找我?”
“那不然呢?”
令行止看著她不說話,風(fēng)從外面吹進(jìn)來,他有些冷。護(hù)士路過,門沒關(guān),看到窗戶,急忙走進(jìn)來。
“令書記啊,您這身子現(xiàn)在沒法受風(fēng),您怎么還開窗了啊……”
說著,推開了窗戶邊上的周兮野,關(guān)好窗戶。
等護(hù)士走了,令行止才若有所思地看向周兮野,兩人對視幾秒,他突然笑了。站起身走到周兮野的身邊,把她圍在窗戶和他之間,周兮野皺著眉頭看他,手抵住令行止的胸口,“你要干什么?”
令行止抓過周兮野的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揉了一把。
幾乎是立刻,他硬了。
“你他媽變態(tài)??!”周兮野抽出那只按在令行止雞巴上的手,而后一巴掌朝他扇過去,“你老婆在外面,情人剛走,把我當(dāng)什么?”
周兮野推開令行止,大步離開,嘴里絮絮叨叨地罵著,“夫妻兩個(gè)人都是變態(tài)……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真是晦氣……”
令行止看著周兮野落荒而逃的模樣,哼笑一聲,低頭看著自己敬禮的弟弟,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原來沒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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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這種狗血的設(shè)定??!令狗必須、只能、對周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