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婚內強奸。”
“那些不是為我準備的。”
周兮野的手一緊,她咬著唇,聽著裴知予拉開自己拉鏈,生硬地將雞吧塞入她的身體中。
一下都沒用,她含著他。
“我有問題,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別總是這樣”,裴知予仰頭看著周兮野,眼中早已帶了情欲,“我愛你,你知道的。”
周兮野沒法動情,他的肉棒真的如同一根棒子,堵住自己的下體,很難受。
“你先出去。”
裴知予搖頭,像是在撒嬌可又是祈求,但是傲慢無禮,不能拒絕,“不要”,說完,他便開始動起來,周兮野咬著牙,一寸一寸地折磨著她。周兮野很痛,用力推開他。
裴知予也用了蠻力,周兮野的頭碰到了隔板,可前面的司機不敢停也不敢詢問。
沒有愛欲與情欲的性愛,和畜牲交媾沒有任何區(qū)別。周兮野閉著眼,忍受著蠻力抽插,腦海里警告自己,記住這種恥辱,絕不能讓自己再次陷入如此境地。
裴知予射出來后,抱著她喘粗氣。
車子不久后也停了下來,裴知予握著她的肩膀,眼神在周兮野臉頰上徘徊,有汗水,可沒有快感。
“對不起,下一次,我不會這樣……”
周兮野搖搖頭,轉身坐在一旁,拿出紙巾,把自己擦干凈后,推開門就走。裴知予看著車門打開又關閉,不知怎么了,他笑了。無論如何,她都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生死要一起。
幸福過一輩子是過日子,互相折磨一輩子也是過日子,只要她陪著自己,怎么過都好。
生死糾葛。
想清楚了這件事,裴知予拿起紙擦了自己的肉棒,塞到褲子里,也下了車。
只留精液的味道在車內彌漫。
按照裴家的習俗,訂婚宴要在結婚宴前一周舉辦。裴家不想過于奢華,訂婚宴便在裴知予名下的西山別墅舉辦,周兮野當天穿著吊帶紅裙,長發(fā)披肩,烈焰紅唇。
裴知予站在周兮野身后,看著鏡子里的她,眼神一刻都離不開,周兮野體會到他眼中的沉迷,但這對她來說是一道枷鎖。
“好像缺點什么”,裴知予手里拿著紅酒,看著周兮野空蕩蕩的脖頸,放下酒杯,手搭在她的肩頭,“你等等?!?
周兮野穿好高跟鞋,沒在乎裴知予,從一旁的首飾盒里拿出一條鉆石項鏈,正要戴的時候,裴知予推門而入,手里拿著盒子。
“這條項鏈不好看,試試這個”,裴知予把周兮野手里的鉆石拿走,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帝王綠翡翠,“這是奶奶給你的,她說一定要給孫媳婦。”
帝王綠翡翠的冰涼珠子貼上周兮野的脖頸,很舒服,但又很沉重。
裴知予幫她帶好項鏈,鏡子里,兩人對視。
金童玉女。
他側過臉,一個吻輕輕落在周兮野的鎖骨上,“走吧,他們應該等很久了?!?
參加宴會的人都是與裴家相熟的,周兮野挽著裴知予的胳膊,如同一個掛件一般,同他應酬,適當?shù)臅r候微笑。這不應該是她,周兮野喝了一口酒,“這是廣電的陳局,這是我妻子,周兮野。”
裴知予接受著,周兮野伸出手與陳局握了握,寒暄起來。正當她想要反客為主,多說幾句話的時候,兩道人影走過來。
是令行兮和她老公宋云初,“周小姐,裴市長,你們好!”
周兮野沒看到令行止,幽幽嘆了一口氣。
六個人面笑心不笑,侃侃而談,好不容易閑聊完,要走的時候,令行兮突然說了一句,“周小姐,聽我哥說,您現(xiàn)在是昆明的市委書記?他讓我?guī)Ь湓挘鹤D阋磺许樌??!?
在場的六個人,四個人都有明顯的情緒變化。陳局和他夫人并不知曉,裴知予也不知道,目光變得迷茫,可也有幾分銳利。
周兮野心里暗罵令行止,人不來,該做的事情一個都沒落下。
“謝謝令書記,我會照顧好兮野的?!?
裴知予帶著笑,應付過去,宋云初看了看妻子,“那你們先忙,我們也不打擾您了……”
幾人散開,裴知予周身的冷氣才撒發(fā)出來,他拉著她的手,不顧她穿著高跟鞋,走上樓梯,穿過走廊,拉開紅門,將周兮野推了進去。
“什么意思?你是昆明的市委書記?”
周兮野差點摔倒,扶著沙發(fā),與裴知予對視,平靜地說,“對啊,我是?!?
“你怎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裴知予隱忍著,咬著后槽牙,吱吱作響。
為什么?周兮野壓下心里的怒氣,踩著高跟鞋,彎腰從茶幾上拿起煙和打火機,走到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去,紅色絲綢裙勾勒出她的線條,周兮野翹起腿,臀部的線條美極了,嫵媚又凌厲。
她歪頭,嘴里叼著煙,一只手為了穩(wěn)固夾著煙,另一只手打開打火機,“咔噠”一聲,周兮野深吸一口氣,隨手扔開打火機,她在青煙中瞇了瞇眼。
“為什么?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么?”
裴知予往前走了兩步,手撐在周兮野沙發(fā)兩側,“你是因為杭州市長,在生我的氣?”
周兮野又吸了一口煙,“你都知道,還問我做什么?”
“一,不是我安排的,也不是我要求的;二,我們結婚了,就是一體,你做市長和我做市長,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什么區(qū)別嗎?
周兮野手里夾著煙,翹起來的腳在空中晃了晃,眉頭一挑,“當然有區(qū)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