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華咬著下唇想了想,“主人那邊現(xiàn)在不是早上嘛……”
“跟你打完這一炮,再去跟他們周旋。”
“可是打不到啊……”
對方委屈巴巴的口吻,讓唐景輝氣得笑了,“騷貨,下面癢死了吧?”
陳秋華細細地嗯了一下。
“月經(jīng)沒有了吧?”
陳秋華臉漲得通紅,仿佛被什么人死死卡住了脖子,張口結舌了半天卻一個字擠不出來。對方說得太過自然,就像是同居很久的戀人所做的一句極其生活化的關懷。
“你這什么月經(jīng)啊,我干了你七個多月,你才來一次?”
“別、別用那個詞……”
唐景輝大概也猜到了陳秋華此時那種羞恥得想死的狀態(tài),“行了,誰說主人肏不到,主人現(xiàn)在就來肏你!”
陳秋華傻乎乎地左右看看,顯然不覺得對方具備神交的特殊技能。
“自己把屄掰開?!?/p>
陳秋華這才大致明白過來,乖乖地在被窩里立起膝蓋,用一只手分開自己的陰唇。
“好、好了?!?/p>
“我都硬死了?!?/p>
唐景輝用滾燙的手掌包住性器前端,想象自己破開那處銷魂的秘所,“呃——”
陳秋華被近在咫尺的低啞呻吟激得直哆嗦,卻還是把手機死死捂在耳朵上,生怕漏聽了一點。
“主人用雞巴捅進你的陰道了,你的屄口特別緊,每次都刮得龜頭棱子好爽,穴里的淫肉一團一團的,拼命地擠我,唔——進得稍微深點就能頂?shù)阶訉m?!?/p>
“啊,主人——”陳秋華仿佛真的感受到一個噴著熱氣的硬物,抵著自己的下體,強硬地從閉合的縫隙間長驅直入。
“不過深一點也無所謂,反正騷子宮最愛吞,上次被我喂進龜頭,爽得都在里面爆漿了,”唐景輝向上一下下挺胯,一邊回味當時的性交場景,“媽的,肚子都被我肏大了?!?/p>
陳秋華第一次嘗試內(nèi)陰劇烈發(fā)癢的感覺,屄口收縮,陰肉糾結蠕動,宮頸寂寞地開合,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東西闖進來,往死里奸他弄他,讓他疼痛,讓他快活,最后讓他在疼痛和快活交織的激情里直抵高潮。
“我想把卵蛋也塞進你里面肏?!?/p>
“嗚嗚,給我吧,主人,快給我好不好!”
與唐景輝在一起的半年多里,他甚至沒有機會去體驗這種來自于身體內(nèi)部的饑渴。對方每天把他喂得飽飽的,讓他的肉欲饜足得快要開出花來,以至于今天久曠的空虛成十倍百倍地瘋狂反噬。
令他快要崩潰。
“把你的屁眼也打開,主人給你前列腺也解解饞?!?/p>
陳秋華用睡衣袖子胡亂擦擦自己臉上流得一塌糊涂的淚水,將手機夾在枕頭和小腦袋之間,雙手拉開自己綿軟的臀瓣,觸手所及的位置到處都濕漉漉的,會陰滿是失控流瀉的汁液。
唐景輝又是一個大力送腰,好像真的使勁懟入了什么極其緊窒的地方,“唔,怎么這么燙!”
“啊啊啊——”
“你腸肉一圈一圈地套我,真騷?!?/p>
“好硬,被主人插住了,動不了了……”陳秋華雙腿自動張大,高高擡起屁股,讓那個粉色的菊花小嘴對著空氣嵡動。
“我想摸你的雞巴,”唐景輝笑吟吟的,如同他已經(jīng)摸到了一樣,“小小的一根,真可愛……”
“嗚嗚……”
“我?guī)闳ジ畎ず貌缓?,讓小龜頭露出來,和陰蒂似的整天和內(nèi)褲摩擦,爽得你褲襠一直濕著?!?/p>
“不、不用……”
唐景輝越擼越快,粘稠的腺液從馬眼里汩汩而出,在指縫間咕嘰咕嘰作響。
“前列腺被我奸得都突出來了,就這么想讓我頂它嗎?操,干死你干死你!”
陳秋華的腸道都揪緊了,內(nèi)壁又濕又燙,腺體隨著脈搏在體內(nèi)起伏跳動,雀躍地等待一個美妙的終點。
唐景輝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身體中央一根猙獰巨大的陽具澎湃到了極點,張牙舞爪地指向天花板。
唐景輝憋住一口氣,全力做最后的沖刺,“我要到你屄里射,”他近乎窮兇極惡地,“射到你懷孕為止!”
臆想中的精液洶涌地噴濺進子宮,又滿溢出來填平了空虛的陰道,從頭到尾都沒碰過自己一下的陳秋華依賴著唐景輝的淫語刺激而登上了絕頂?shù)母叱薄?/p>
“嗯啊——”他在銷魂的呻吟中失去了知覺。
再次清醒過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后,陳秋華猛地一驚,連忙捧過枕邊的手機,“主人主人,你還在嗎?”
唐景輝低低地應了一聲,“我上次手淫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媽的?!?/p>
陳秋華咬咬嘴唇,“主人辛、辛苦了。”
唐景輝簡直要被他氣笑,“喂,我們多少天沒做了?”
“十二天……”
聽到這個數(shù)字,唐景輝心底重重一怔,心不在焉地問了句:“你干嘛呢?”
“剛洗完澡?!?/p>
唐景輝壞壞地,“那再去洗一次吧?!?/p>
“嗯,”陳秋華從床上坐起來,把下巴墊在折起的膝蓋上,“主人也快起床吧,還有工作要做呢。”
“不愛去,”唐景輝嘟囔著抱怨,“懶得跟他們虛與委蛇?!?/p>
他并不太習慣說這種類似于示弱的話,可剛剛的欲望發(fā)泄就如同一種溫柔的撫慰,消磨了他歷來的冷硬和倔強。
“那,主人真正想做的是什么事呢?”
“……沒想好?!碧凭拜x馬上就30歲了,他并不是那種無腦的二世祖,從浪蕩公子變身商場才俊,過程中他其實考慮過很多其他的出路,但都遲遲沒有得出結論。
“主人,”陳秋華小心翼翼地想了想,“在沒有其他真正想做的事之前,先做好眼前自己該做的事,這樣不好嗎?”
“……”
“馬龍你管理得這么棒,回到龍馬也沒問題的,”他細聲細氣地,“等以后真的找到了心里想做的事,再去做也不遲,你這樣厲害,不管什么時候都來得及?!?/p>
唐景輝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他叛逆了這么多年,受盡父親的壓制,左顧右盼找不到人生的去處,就是為了在路口等待一雙柔軟的手,熱乎乎地貼著他的心,跟他說:“你很棒,勇敢地走下去吧”……
唐景輝長久地沉默著,陳秋華便也不說話。他用生命的全部去溫暖他的身心,也用坦誠率真的一切去揣測他的情緒。
最后唐景輝沈沈地嘆息了一聲,用手臂蓋住眼睛,悠悠地說了句:“……我真想肏你”
陳秋華眼圈一熱,哽咽著應道:“我也想你。”
他們好像在雞對鴨講,又好像在說著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