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父母,他是在宮里把我抓住的,大家都知道我身份了嗎?”
“他連宮里的宮女都敢抓?!當然知道你的身份啊,人人都長了眼睛,又不傻,還能不知道你這一身傷,就是被他弄出來的嘛!”
“嗯?!绷c點頭,“但這全是因為我頑抗,不能怪他?!?
“不頑抗難道眼睜睜地讓他抓?不怪他難道還能怪你?頑抗是因你心有傲骨,有氣節(jié),小小少女,竟有膽識正面對抗那個魔頭,薛某自嘆不如,佩服!”
薛辟想到他自己昨晚被夏裴夙當兒子罵,屁也不敢放一個,眼前這個孱弱的小姑娘卻能有勇氣硬剛到底,哪怕被打到遍體鱗傷,也不低頭,頓時對她肅然起敬。
兩人一里一外跨服聊了一會兒,薛辟對六六既同情,又敬佩,禁不住暗暗生出了救助的心思,但要救她,也得等她的傷好了才行。
“六六姑娘,薛某不才,家中有一方祖?zhèn)髁妓?,專治外傷,涂抹之后不留疤痕,長勢飛快。若姑娘不嫌棄,我便去取來,讓這兩個小丫頭幫你涂上,助你早日康復。”
“謝謝!我也想傷能快點好起來,這天全身裹紗布好熱的。”
小六六不懂客套,實話實說,直來直往,薛辟只覺她純真耿直,愈發(fā)欣賞,半點不吝嗇他家的神藥,讓凝雪她們拿來后,關上門,給六六全身上下涂,一次用了個精光。
凝雪冷霜看到紗布底下密密麻麻的傷,連私處都有,驚得話也說不出來,為同為女兒家的六六心痛不忿,含淚涂完藥,忍不住全告訴了薛辟。
“真的太慘了,什么樣的禽獸能下這狠手!”冷霜忿忿不平地說。
“還能有誰!當然是姓夏的這個禽獸!”
一群人矛頭直指夏裴夙。
夏裴夙:TMD,麻了!
貓貓:那你去澄清咯,我打她是因為她是刺客啦~
夏裴夙:滾滾滾!
貓貓:干嘛拿貓撒氣,口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