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又打又咬的夏裴夙,筋脈震顫,肉莖瘙癢,呼吸沉重,胳膊后背一層雞皮疙瘩,全是騷的,比初夜還著急。
他單手抱著熊寶寶一樣纏人的光屁股小美人,往穴里胡亂攪了幾下,迫不及待摸索著拿肉莖往里鉆。
“哎呀,疼~你輕點兒!”
“又疼?疼也沒辦法,我憋不住了。”
穴口緊窄狹小,????某人不管不顧地往里硬擠,艱澀難行,嬌嫩的皮肉幾乎要被巨物撕裂。明鷦小臉皺成一堆,貼在他耳畔痛苦悶哼,丟掉了手里的木勺,小爪子使勁摳他肩背。
夏裴夙到底舍不得她,?但又沒法停下來,只好側(cè)頭親親她的臉蛋。?
“疼就咬我,寶貝,用力咬?!?
他往莖身上抹了把香胰,破釜沉舟狠命一頂,長驅(qū)直入,將她身體刺穿,同時肩頭劇痛,被懷里的搗蛋鬼一口咬在肩膀上,皮破血流。
小明鷦也急,他的淫亂下流勾得她腦袋發(fā)暈,只想要他進來狠狠肏她,聽他的話,在雌穴被暴力捅穿時,像只小老虎一樣,使出吃奶的力氣,對著他隆起的肩,“啊嗚”一口咬重重咬了下去,差點被他緊繃的肌肉崩掉門牙。
下陰疼痛如刀絞,奶鷦只能一邊哭,一邊撕扯他的肩肉泄憤,嘴里都是血腥,口涎從齒間漏出,往下淌落,在他背上畫下一條條鮮紅。
某人又到天國,陰內(nèi)軟肉蜂擁而上,舔吮裹絞,蠕動著摩擦肉莖表皮,細細密密,稍一動就掀起排山倒海的快意。
而肩上的疼痛根本就是火上澆油,他受刺激,汗毛倒豎,只停頓了那么一瞬,深深吸氣,都來不及出聲詢問安撫,就立刻抱著她挺身急肏,蠻橫貫穿下陰,狠撞宮口。
“噼里啪啦”的拍擊聲在凈房里交錯回蕩,急如驟雨,夏裴夙一聲不吭,只顧往死里搗插,肉莖對準老婆騷芯戳刺碾壓,反反復復,磨得肉壁滾燙起火。
小明鷦只能哭,被下陰過激的快感蠶食了大半神志,摟著他“嗚嗚”啜泣,時不時發(fā)出高亢凄鳴,本該夾緊他的腿,爽到脫力發(fā)軟。
熬過了最初的疼痛,后面是她更為恐懼的極樂,陰內(nèi)騷水泛濫,媚肉狂歡,胞宮沒羞沒臊地為某人敞開大門,不作絲毫抵抗,抱住沖進來的惡獸親吻糾纏。
酸澀夾雜酥麻,她受不了,哭著放開他的肩膀蹭他的臉頰,迷茫地尋找他的嘴,追著他索吻。
夏裴夙更受不了,懷里的小騷貨夾得他欲仙欲死,都被他肏哭了,還不知足,他只能把她抵在墻上,下半身狂抽猛送地捅她,胸膛壓著一對肉奶,上下摩擦欺凌奶頭,一面如她所愿,吮吻她的嘴,與愛嬌小舌纏綿撕磨,吸干她口中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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