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六唱到第八遍時,薛辟實在受不了了,她這是憋出病來了吧?
他終于從轉(zhuǎn)角走出來,到廊下隔窗憂心詢問。
“六六,你已經(jīng)唱了八遍了,要不要我叫凝雪她們來陪陪你?”
“……我在教丫丫唱,得多唱幾遍它才能學(xué)會?!?
“……”
因誤會而多嘴的薛辟漲紅了臉,干咳兩聲掩飾尷尬,都不好意思抬頭看人家。
“沒事就好,我聽你一個人翻來覆去唱歌,擔心你無人說話,悶得慌?!?
“沒事,我習(xí)慣了。你來得正好,鷦鷦把你出的難題對出來了嗎?說給我聽聽唄。”
六六和一只鳥兒形影相吊確實無趣,看到薛辟自然目露歡喜,大大方方邀他。
“進來坐會兒,夏大人沒說不許讓人進屋,他不會生你氣的,放心吧?!?
“我不是擔心他生我氣,我是擔心他欺負你,我又不怕他!”
無心插柳的激將法,終于讓年輕氣盛的薛辟放下顧慮,鉆進了妹夫“小老婆”房里。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合禮教,即便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干,他就已經(jīng)臉燙心悸,好像觸犯了禁忌,做了見不得人的丑事。
薛辟繃著臉,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一雙手乖乖置于膝上,故作嚴肅,過于拘謹,六六看得好笑,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你這樣板著臉,硬邦邦的,有點像宮里的侍衛(wèi)。真的沒關(guān)系呀,我們又沒做壞事,他不會在乎這些的?!?
這些是哪些?夏裴夙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怎么會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嗎?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六六的話在薛辟耳朵里,突然變成了郎舅共女的淫亂場面,他不可思議地瞄了她一眼,腦仁子都煮沸了。
不行不行!瞎想什么呢,她不是待字閨中的姑娘,她是有夫之婦,是妹夫的外室啊!風(fēng)流可,亂倫不可!
“就……就算他不在乎,我也不能……不能做這種有違人倫之事。你拿紙筆給我,我把他們的答案寫下來,給你解釋明白我就走。”
六六聽話把紙筆拿給他,薛辟便默寫下來,逐字逐句說給她聽。
“竹米,是指鳳凰非竹米不食;梧桐,指鳳凰非梧桐不棲;鳳凰愛飲醴泉,喜食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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