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鷦并未輕易放棄,據(jù)理力爭,試圖挖出某人包庇錦屏的真正原因。
“即使沒有證據(jù),那也僅是無法定罪,并不是說就一定清白呀。我打馬吊時出千從來不會給人發(fā)現(xiàn)或是留下證據(jù),可我確確實實作弊了,只不過手段足夠高明而已。”
“……?”
夏裴夙使勁揉搓老婆的小肉臉,往死里欺負她。
“小壞蛋出千還有臉說!是不是清白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無法定罪,那不就結(jié)了,疑罪從無知道嗎?笨蛋!”
“嗚嗚……嗚嗚別……討厭!但現(xiàn)在東西不見了,有機會有嫌疑的只錦屏一個,你為什么硬說不是她?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是清白的?不是她還會有誰?難道是你?”
還真的就是我,唉……鬧成現(xiàn)在這樣,騎虎難下,想認都認不了了,可惡。
夏裴夙一個頭兩個大,蹙眉自辯:“怎么可能是我,我又不來月事,你的褲子那么短,我也穿不上啊?!?
“你才腿短!”
“我是侏儒?!?
“哼,反正不是你,就是她!”
“那你說她要你的月事帶干嘛?難道你的月事帶鍍了金,不漏血?”
噫!
小明鷦垂首思索,她也想不出來那人偷這玩意干嘛。
“我怎么知道她偷這個做什么?你應該去問她才對,為什么來問我?又不是我偷的?!?
就……挺有道理的,夏裴夙一時語塞,居然找不出話反駁她。
“??!你說,會不會是拿去行厭勝之術(shù)了?咒我早日上西天之類的。”
“……不至于吧,就算你上了西天,我也不可能娶她,說不定傷心過度,隨你一起去了呢?再說厭勝術(shù)只要生辰八字就行了,即使要拿什么,應該也是毛發(fā)之類,才不會被事主發(fā)現(xiàn)。誰會拿月事帶啊,而且還兩根,還拿了條褲子。”
“嗯……也有道理。那你去問她呀,你不是刑部侍郎嗎?審犯人不是最在行了?自家丫鬟審一個又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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