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能由著小皇帝胡作非為,如果讓他在御書房調(diào)戲女刺客,倒霉的還是他夏裴夙。
“算了吧,皇上,現(xiàn)在看了又能怎樣呢,不如等她傷好透了再說?!彼麩o奈勸說。
“也行,那六六留在宮里陪朕好不好?捶捶背擦擦汗什么的,一只手也能辦到。朕到現(xiàn)在連妃嬪都沒有,夜里孤枕難眠,想到仙去的父皇,淚滿衣襟,也沒個人勸慰兩句貼心話,朕瞧你模樣還行,當(dāng)可勝任這個差事?!?
“……”
夏裴夙感覺腦仁上爬了幾百只蜈蚣,疼到麻了已經(jīng),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攔,小刺客便爽快回答:“他讓我干我就干?!?
她左手指著夏裴夙。
夏裴夙:“?”
小皇帝:“?”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夏裴夙,因為嫉妒,內(nèi)心發(fā)生了扭曲,開始陰陽怪氣。
“呵呵,裴夙當(dāng)初說不會,這不是挺行的嘛,六六的魂都給你勾走啦。”
誰來打死他罷,先皇為什么走得這么急?兒子都不教教好就撒手丟給大臣,怪不得他老人家死活不立這討債鬼為太子,這德性確實不大行。
夏裴夙深深懷疑自己站皇帝是上錯了賊船,當(dāng)初是不是該選二皇子?
“你身負(fù)重罪,尚未服刑,留在宮中于法于禮皆不合,皇上說笑而已。”
他先耐下性子回答小刺客,又轉(zhuǎn)頭木著臉對皇帝說:“皇上要是沒別的垂問,那就將人放回牢里吧,待久了恐惹人注目。”
“好啊,六六先去牢里候著,等裴夙走了,朕再命人把你用棉被裹了,悄悄送進(jìn)宮來,我們倆自個兒玩,不帶他。”
“……”
今天小皇帝特別鬧,特別討厭,為什么?夏裴夙明顯感覺到了來自皇帝的“惡意”,可勁地找他的茬,到底吃錯了什么藥?
當(dāng)然是因為昨天看到夏府有個天仙夫人,刺激太大,過于艷羨嫉恨,小皇帝今日才會鉚足了勁和他對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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