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說真話的時候扯謊,該裝的時候連客套一下都不肯,就討嫌。
“呵,那將來有朝一日她升天了,我是不是還要給她守幾個月的孝,吃幾個月的齋?”
明鷦只覺得夏裴夙偏心包庇錦屏,她偷東西,他非但為此大發(fā)雷霆訓(xùn)斥下人,還出頭給她頂罪……
她卻不知,從錦屏回到夏府的那天起,每一次有意無意打斷他們夫妻親熱;每一次在夏裴夙面前拐彎抹角地強(qiáng)調(diào)她和薛辟如何親昵如何越禮,挑撥他們夫妻;每一次找機(jī)會不顧尊卑接近勾引夏裴夙,他都會在心里的小賬本上記下一筆。
他一天比一天厭煩錦屏,及至此刻,早已深惡痛絕。
她無視他的拒絕,不聽他的吩咐,整天耍小心機(jī),針對的人還是他心尖上的愛妻,要不是礙著少時情誼,她又是他母親夏夫人栽培過、特意派回來的人,他早就讓她滾蛋了。
可她居然還對明鷦動上了手,當(dāng)時夏裴夙是勉強(qiáng)壓下了火氣,可自那一刻起,少時情誼便碎成渣,煙消云散,蕩然無存,他對她只剩憤怒。
他一邊約束錦屏,一邊冷淡她,表面卻裝得若無其事,不愿在一塵不染的小明鷦面前暴露他的絕情,只等父母回來稟明緣由,將錦屏或送還給母親,或攆出夏府,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她。
今日錦屏忽遭奸淫,他非但不覺心疼,還對此事暗生疑竇,甚至猜測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腳,因?yàn)閷?shí)在太不合常理了,所以適才面對薛辟,連一句“荒淫無恥”的都沒罵。
但這些,夏裴夙是不會對老婆說的,他才不屑自辯呢,哼,傲到底了!
“行吧,鷦鷦今日遇上變故,想必受了驚,又疲累,早些用了晚膳,洗漱就寢,好好休息吧。你先去,我喚幾個下人查問些事情,隨后就去主屋找你?!?
“……嗯?!?
小明鷦點(diǎn)點(diǎn)頭,見他煩躁失望,卻故作大方,又覺不忍,往他面頰上親了一口安撫他。
她從夏裴夙腿上跳下去,轉(zhuǎn)身剛想走,突然被他一把拽回,鎖進(jìn)懷中,狠狠堵住嘴,瘋狂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