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被媽媽逼吃不愛吃的東西了?”
“沒……”
“想玩的東西媽媽不讓玩?”
“是……不全是?!?
“嗯……”夏裴夙想了想,他的寶貝老婆日子過得比神仙還快活,能有什么不開心的呢?
他絞盡腦汁,試探著問:“那就是……想我了?”
“……嗚哇——”為了避開回答這個(gè)問題,原本哽咽的明鷦,忽然放聲大哭,自己主動(dòng)交代因由:“六六投壺總是贏我!我輸了一個(gè)下午,一次都沒贏過!”
“……”
五味雜陳。
夏裴夙轉(zhuǎn)頭問邊上伺候的小冰霧:“真玩了一下午的投壺?”
“是真的?!北F使勁點(diǎn)頭,“姐兒輸?shù)每蓱K,六六準(zhǔn)頭厲害啊,像投壺神仙,一支簽也沒掉出來。”
“小六兒呢?把人弄哭了她就不管啦?”
“說去園子里抓幾只知了甲殼蟲來給姐兒?!?
笨嘴六六不會(huì)哄人,看到哭包鷦這樣,只能去抓蟲來哄她高興,倒也是個(gè)辦法,夏裴夙又回頭勸老婆:“那個(gè)丫頭不是一般人,你和她比投壺肯定贏不了啊,下次和她比作詩。”
“……你……嗚嗚……你這不是刁難人嗎?”
“呵呵,和她比投壺,那才叫刁難人——刁難自己,人家可是會(huì)耍暗器的?!?
“哼!”明鷦氣哼哼地把眼淚蹭到壞人衣襟上,還不甘心。
“你也贏不了她嗎?”
“我?”
夏裴夙沉吟不語,他贏得了嗎?單打獨(dú)斗,六六不是他的對手,但若不用蠻力,只比武藝,他贏得了嗎?
帶著這樣的疑問,他獨(dú)自來到花園里,在一棵懸鈴木上,找到了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