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壞人!你說呢?”
“要我說,巴不得天天休沐,出門溜淫貓?!?
“你才淫貓!”
討厭的人一會兒要親嘴,一會兒要摸奶,她好不容易幫他把里里外外的衣裳鞋襪都換好,重新梳了頭發(fā),濕冠巾干脆不戴了,只插根玉簪子,素雅儒秀,清清爽爽的,這才終于歇口氣,雙雙坐下,打開簾子,悠悠然觀景游湖。
下船時,夏裴夙吩咐給農家付了幾貫錢,船夫幫著把小姑娘們采的菱角搬上馬車,明鷦的全翻了,一無所獲,輸得徹底,某人還說風涼話。
“可憐,早知道就抓住那些騷魚,丟進木盆帶回來,也比底朝天交白卷好。”
“都是你害的,還有臉說!早知道就該把你丟湖心喂魚!”
“可魚不喜歡吃我,喜歡吃你?!?
生氣的小明鷦把他拽進馬車,亂敲腦袋,吵吵鬧鬧去吃了頓好的,下午又去他們云雨時看到的那座拱橋上閑步游玩,從湖的另一頭遙遙眺望適才“喂魚”的荷花叢。
等玩夠了,眾人心滿意足,坐上馬車打道回府。
凝雪冷霜到家后就去了砎石軒,一前一后上樓時,薛辟和六六兩人,已經沒羞沒臊地在房里顛鸞倒鳳一整天了。
“有人來了!”
小六六耳目聰穎,聽見有腳步聲,立刻提醒趴在她身上揮汗捅刺的薛辟。
“什……什么?!”
二人一絲不掛,褻褲里衣丟得亂七八糟,被褥一片狼藉,哪里來得及穿衣裳整理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