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真花……
關(guān)大夫沉默了,夏裴夙在家里那些丑事他們早有耳聞,大孝國喪強暴虐打妻子,還有在床上對妻子撒尿什么的,這樣的淫亂的人夜御二女也沒什么奇怪的。
他目光掃過明鷦,她羞得脖子根通紅,一小截酥臂露在衣服外面,細巧的手腕上用紅繩系著金燦燦的花生棗珠,讓身邊的人控制不住心起異樣,胡亂想象她夜里與丈夫小妾叁人一起胡搞的模樣。
“咳哼,可據(jù)我所知,她與你家另一個姓薛的男人有私。”
明鷦一聽就大致明白了,對方所知差不多就是夏府仆人們口口相傳的那些,這下她心里有了底,扯起謊來愈加肆無忌憚。
“她……我夫君他……他有些小癖好,人又霸道乖張,六兒雖受寵,卻受不住他那樣……額……我就不細說了。她心屬我表哥我是知道的,我哥哥人斯文,最是憐惜女兒家,與外子脾性大相徑庭。不過這事你們千萬不能告訴裴夙,他……他還蒙在鼓里呢?!?
“照這么說,你丈夫被戴了綠帽,你還幫著偷情的小妾瞞他?”
“不然呢?那是我表哥,我能怎么辦,六六不就是念著我這份替她隱瞞的恩情才舍命救我的嘛,要不是我家那人對小六兒喜歡得緊,每晚都要折騰她,她早就跟著我表哥私奔了?!?
“他喜歡小妾,你這個正房夫人不吃醋?”
“這話問的,我一個大活人,肯定會膈應(yīng)啊,不過我表哥在和六六私通前,意中人一直都是我,到了今日一樣不顧生死地護著我,要吃醋也不是我一個人吃,大家彼此彼此?!?
“???”
話聊到這里,小關(guān)大夫腦子里已經(jīng)一片混沌了,這夏府的男女關(guān)系亂得像一團麻線,理也理不清。他對明鷦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結(jié)果瞪了半天愣是沒吐出一個字,最后只得無奈點頭。
“好吧,我暫且不殺她,你快把信寫了?!?
“好!”
只要你不殺人,別說寫信,寫詩都行!
勝利的小明鷦強行克制欣喜,可抵不住一對大眼睛里漏出亮閃閃的笑意,還是嫩了。
好在這位殺人不眨眼的小關(guān)大夫?qū)λ銎鎸捜荩髅骺吹搅怂壑械男?,卻只作不見,讓人準備筆墨,拿到她給夏裴夙寫的信后,留下她靜養(yǎng)療傷。
這封信此刻就在夏裴夙眼前。
長相陰柔,一股子娘味的二皇子裝模作樣抿了一口茶,細白的指尖按著信封朝夏裴夙面前推了半寸,某人會意,躬身道謝后拿過信,拆開閱覽。
“思君如泉,匪言可喻……”
是明鷦的親筆,字跡雋秀灑脫,娓娓訴說了她對他的思念,以及被劫持后的種種遭遇,差點讓惡人奸污,被踢傷了肋骨,小冰霧舍命相救,還有對方要殺叛徒六六,因此她不得不把他寵愛六六、每夜都要她與六六一同侍寢的私隱說出來,無奈之舉求他別見氣,等等等等。
整整寫了四頁紙,每個字都情真意切,讀上去句句“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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