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快意輕若無物,蘇蘇柔柔,綿綿霏霏,像雪片一樣,悄無聲息地堆積在她體內(nèi),卻令她不堪重負(fù),胸悶氣滯,寂寞的陰蒂自發(fā)顫抖,同奶兒一起癢得發(fā)瘋,無限接近臨界點。
明鷦曲起腿,蜷著腳趾扒拉被褥,眼角滾落淚滴,想抱怨,想求歡,想要他狠狠弄她。
弄死她,給她個痛快。
“裴夙哥哥……嗯……裴夙……裴夙……”
“嗯,乖?!?
她求他,嬌媚呼喚他,一聲接一聲,壞人反倒端起架子,一本正經(jīng),持續(xù)挑逗折磨,直到她哭出聲來,嚶嚶啜泣,語不成句,神志迷離,瀕臨極限。
乳房忽然鈍痛,他張開五指,粗重抓捏,把奶頭含進嘴里,牙齒叼著奶頭撕磨啃噬,舌頭暴躁拍打絞刷,用力吮得乳尖激癢糅雜刺疼,好似有百年深仇大恨,都得報復(fù)在這對手無縛雞之力的雪乳上。
“啊——別……”
激越的快感洶涌襲來,推到了堆積成山的雪,在明鷦體內(nèi)奔騰肆虐,她控制不住地繃緊了身軀,嘶聲慘呼,下腹瘋狂抽搐,汁液噴出穴口,濺到了她自己的腳后跟。
夏裴夙顧不得“輸了游戲就得給他舔雞兒”的約定,往老婆腿心摸了一把,撈到滿手淫水,直接翻身上榻,分開她的腿,掏出快脹爆的肉莖,往濕滑騷洞里蠻橫頂入,逆流而上,狠心剖開痙攣的雌穴。
“騷貨!摸個奶都能把你摸泄了,肏死你!”
他都來不及脫衣服,也沒空管蒙在眼睛上的綢帶,欺身而上吻住吟泣的嬌妻,奮力聳腰,悍然捅刺,半分喘息的余地也沒留給她。
在老婆身上殺得神鬼變色,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