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鷦鷦確實快活,不讓夏裴夙看她,只因所作所為羞于示人,她在他閉眼后,撩起肚兜,用他的雞兒磨她自己的奶頭。
玩了好久了,都沒人摸她舔她,她也難受,不敢弄下面,安撫一下空虛瘙癢的奶尖尖總可以吧。
小明鷦心里清楚此舉過于騷浪,可越羞恥,越爽快,乳尖酥酥麻麻,胸中淫火翻騰,反正他看不見,便放肆地扶住陽物擦擦刺刺,拍打乳頭。
到了興頭上,用燙硬的肉莖狠戳奶兒,將雪白柔軟的乳肉頂出一個坑,凹陷的奶兒像水球一樣鼓脹,含裹整個龜頭。
正陶醉快樂,頭頂響起某人冷冷的質(zhì)問。
“誰教你用奶子奸男人雞兒的?”
明鷦嚇得手一顫,慌忙丟掉陽物拉下肚兜,仰頭對不守信用的夏裴夙忿忿瞠視。
“說好不睜眼的?!?
“我什么都沒說,讓我看看下面濕了沒?!?
他抄起她的腋下,將人一把抱起,站立床上,伸手扒她的綢褲。
明鷦趕緊抓住褲腰不給他脫,抿緊雙唇,瞪著眼睛,就死犟。
夏裴夙深吸一口氣,懶得和她啰嗦,把她一只小手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扔出去,然后再去解決另一只手,可他剛費勁拉掉,被甩開的小手立馬又回來拽住褲腰,硬和他作對不讓脫。
“你什么意思?!”
“不給看!”壞鷦討打地做了個鬼臉,某人的煩躁不爽是她的快樂之源。
每次都是這樣!
夏裴夙微微瞇眼,神色不善,小明鷦瑟縮了一下,正尋思他還有什么大招,只聽“嗤啦”一聲錦帛裂開的脆響,綢褲襠部被他暴力扯開,撕出個大洞,成了開襠褲。
“?。∥业难澴?!”明鷦驚聲慘呼。
“哈,不如擔心擔心你的瑯嬛福地。”壞人不屑嗤笑,又正色下令:“鷦鷦,躺下,腿分開,你光坐著,水已經(jīng)把被褥洇濕了?!?
“……”
她低頭一看,坐過的地方一大攤深色,像小兒尿床,無可辯駁,十分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