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服哪里夠,肌膚相親才舒服,寶貝脫光了抱我?!?
噫!小明鷦抬頭看看笑吟吟的壞人,往他嘴角親了一口,含羞撒嬌:“你幫我脫。”
這種好事,夏裴夙從不推辭,叁下五除二把她上下剝光,再一次滾到床上,四肢纏繞,緊緊相擁。
這一次明鷦總算乖了,他身上冰涼冰涼的,像貼著個冰鎮(zhèn)瓷人,爽快至極,連窗外吵死人的知了聲,聽著都順耳多了。
夏裴夙得償所愿抱到了小美人,低頭看看懷里光溜溜的兩坨奶餅,心里一蕩,又揉屁股又親臉,血液逐漸下涌。
要吸他身上的涼意,就得讓皮膚盡量多相觸,壞鷦可不管別人會不會硬,挺著胸不斷摩擦他的身體,扭動雙腿絞著他,小手亂摸。
她鉆進(jìn)他的頸窩,嫩臉熨帖頸側(cè)肌膚,捂熱了這邊,就換一側(cè),被清癯的下頜骨蹭亂了發(fā)髻。
羞羞的恥部抵住住他的小腹,沒有毛,只有微隆的骨肉,光滑細(xì)膩,隨著她扭動挺腰,碾磨緊繃的肌群。
對于夏裴夙來說,老婆這是赤裸裸的勾引,雪奶磨得他胸口瘙癢無比,軟軟的,前面兩顆小珠子,來回劃他的奶頭。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肉屁股,輕喘著盤捏幾下,往兩邊掰開,手指探入縫隙,往前摸索穴口,小洞本能縮咬,不讓他的手指進(jìn)去。
“有點(diǎn)潮,這么快就流騷水了?”
“胡說,是汗?!?
“……”
言行不一,壞鷦撅撅屁股,故意松開小穴,反過來去蹭他的手指,觸到指尖時刻意夾他,像小嘴巴的嗦吻,把某人騷得頭皮發(fā)麻。
夏裴夙下身起火,指插嫩穴,胡亂攪動,要弄松它,和騷鷦鷦白日宣淫大戰(zhàn)一場。
他開始反守為攻親吻她,翻身壓住她,熾熱的硬物插入她腿間,在柔軟的肌膚上摩擦,血液升溫,氣息粗重,欲望勃發(fā)。
果不其然又被明鷦嫌棄地推開了。
“你別發(fā)騷,會變熱!再去沖一盆涼水,我要冰冰涼的男人?!?
“???你是不是人?”
“你要不要抱?”
夏裴夙強(qiáng)忍怒火和她僵持,老婆嬉皮笑臉對他吐舌頭,他氣得要死,暴躁地翻身下床,又去凈房沖涼水,回來時胯下之物已然偃旗息鼓,被冷水澆滅了欲火。
小明鷦不管他怨憤的冷臉,將人翻了個身,面朝下趴著,自己爬上他的背,舒舒服服躺上面,雙乳壓著背心,臉依偎后頸,手臂貼著手臂腿貼著腿,十指相扣。
“涼涼的,太舒服了。要是你不會變熱就好了,給我當(dāng)床?!?
“明日我去刑部弄一具尸體回來給你當(dāng)床,你要男尸還是女尸?”
“……”
壞人怨氣沖天,明鷦非但不內(nèi)疚,反而“咯咯咯”笑得開心。
“你能找到全身筋肉屁股那么翹的尸體嗎?我就喜歡此刻躺的床,身上好聞,會自己沖涼水,還會鬧脾氣呢,呵呵呵呵……”
“沒心沒肺的小刁婦!舒服了沒?舒服了就滾下去?!?
她笑著啄吻他的后背,胴體挨挨蹭蹭,指尖溫柔地?fù)崦攀菅?,夏裴夙不得不咬牙忍受皮膚的顫栗,愛欲如水滲入心中,無處不在,填滿所有空隙。
“我好喜歡你呀,裴夙哥哥脫光了是個大美人?!?
“???沒事在家多讀點(diǎn)書,世上沒有五大叁粗的美人?!?
“書里怎么說我不管,在我心里就是美人,男色懂不懂?男色~”
她又將他翻面,后背熱了,享受還沒捂熱的正面,嘴上夸贊討好,手里卻干著玩弄折磨的壞勾當(dāng),緊緊摟住他,親昵摩挲,腿心夾著再次抬頭的怪物擠壓。
某人好了傷疤忘了疼,屢教不改地又去抱她的腰,追逐纏吻,把他身上的涼意都獻(xiàn)給她,吸掉她的燥熱,最后被她用完了,一腳踹開。
“再去沖一把?!彼f,笑得花枝亂顫,壞到家了。
“你等著!”
夏裴夙真的去沖了,避開要緊的地方,第叁次沖完涼水,隨便抹兩下,都沒擦干,背心濕漉漉的就回來了。
歡呼著撲到他懷里的小混蛋被他冷著臉,強(qiáng)行壓在身下,分開腿,頂著濕膩穴口,長驅(qū)直入,硬生生剖開她。
“?。√踾~~”
“讓你再作妖,淫婦,肏死你!”
熊熊怒火在床帳內(nèi)燃起,大熱天的正午,兩個不要臉的人赤身裸體,鬧得地動山搖,滿頭大汗,水汽蒸騰。
作死利用男人納涼的明鷦,玩火自焚,被壞人的欲火吞噬殆盡,骨頭渣也沒剩下。
“嗚嗚……混蛋……往后……往后……嗚嗚……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午睡了!”
蟬鳴嘈嘈,柳影飄飄,哭得累了,自然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