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在腦中奸了老婆,還對小可愛淋了一泡尿,把尿液混著精液糊她一臉,快活得飛上了天。
為什么?錦屏不明白,他已經(jīng)成婚了,而她就在邊上,如果他那么想要,可以直接一聲令下,讓她服侍他的,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為什么這次回來,他話里話外都在拒絕她。
沉重的喘息中,混雜意味不明的喟嘆,木床晃動的噪音,衣物皮膚摩擦的細碎,靜謐的夜晚藏不住男主人的淫欲。錦屏渾身火熱,手揪著被沿,拼命夾緊腿,偷偷扭動下身,也阻止不了腿心濡濕,直到聽見黑暗中,他痛苦地呢喃了一聲——
“鷦鷦……”
糙男人完事后拿巾子擦掉濃精,隨手丟在地上,留下一屋子淡淡的曖昧腥澀,暢快入睡,半點不在乎那個被迫聽他手淫的姑娘,徹夜難眠。
次日,大忙人夏公子在刑部翻閱卷宗,提審舊犯,重啟懸案,在各式血腥兇殺中浸淫了一整天,終于趕在天黑前回家,迫不及待去找老婆,要拿小牡丹的天真純凈洗刷心情。
毫不意外,她又在玩,和她那幾個“冰天雪地”的小丫鬟們打葉子牌。
小幾上堆滿了海棠和蒲公英,贏的人就插一朵花在發(fā)髻中,輸?shù)娜艘迤压?,飄落的種子粘在頭發(fā)上,清理起來老費勁了。
錦屏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外間,沒有人帶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