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月事還沒過,也不怕他獸性大發(fā)要圓房,外面有宋嬤嬤守著,安全~
夏裴夙確實(shí)正人君子,洗完澡,坐在床頭給老婆讀了兩篇《酉陽雜俎》,便讓丫鬟熄燈放下床帳,斯斯文文仰面躺在明鷦身旁,手指尖尖都不碰她,沒半點(diǎn)不規(guī)矩。
小明鷦毫無睡意,心里毛毛糙糙的,從頭到腳莫名亢奮。
邊上的人為什么不抱她,好討厭!
她怕羞,想牽他的手,又覺得難為情,在被子里翻來翻去不太平,沒話找話逗他閑聊。
“你每日審犯人,都是那樣的嗎?”
“我很少審犯人的,那些雜事自有手下人去做,這個案子太大,才不得不親自出馬?!?
“那你平時干什么呢?陪皇上說話嗎?”
“我又不是給他解悶的宦官,平時就看看各地重案,有無漏洞?!?
“一點(diǎn)也不好玩。”
“你到底睡不睡覺?”
“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嘛。”
“真的睡不著?”
“嗯,不知道為什么,半點(diǎn)睡意也沒有,興許下午睡飽了。”
“哦。”夏裴夙掀開被子,拿老婆的手按到他胯間,一本正經(jīng)地說:“睡不著幫我摸一把,硬著難受?!?
“???”
那東西直挺挺地豎著,硬得和石頭一樣,小明鷦不明白,他們既沒有親嘴,也沒有脫衣服,為什么?
“我們……我們什么都沒做,怎么會……怎么就硬了嘛。”
“廢話!你睡我邊上,還不夠么?我都快被你的騷氣熏死了,小淫婦就知道勾引男人,快摸!”
“……”
某人無視老婆的冤枉委屈,把自己中衣中褲脫了個精光,裸身躺下。
“乖,我今晚不肏你,來爬我身上,把我全身上下舒舒服服舔一遍。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月事帶塞你嘴里,然后捅暴你的屁眼,你自己選一個吧。”
可惡!早知道就不要他來陪了!
小皇帝:雖然不是宦官,但確實(shí)是解悶的。
夏裴夙:申請辭……
小皇帝:我錯了,裴夙才不是解悶的,你別走!
貓貓:什么皇帝甜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