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鷦被堵在茅廁強吻,褲子脫了一半,肉芽讓人搓得膨硬顫栗,雙腿發(fā)軟站不住。
“你沒戴月事帶……”
某人在濕吻間隙含含糊糊地說,叼著她的舌尖,撕磨啃咬,揉陰的手指狂亂急躁。
“我要圓房,在這里肏你?!?
“唔唔……不……嗯……不要!我不要!”
小明鷦躲不掉他的嘴,只好往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大聲反抗。
破皮流血,咸澀在口中化開,吃疼的夏裴夙幾乎暴怒。
“干什么!出城亂跑的事我還沒教訓你,你還敢鬧!”
“討厭你!我不要在茅廁圓房!”
“……”
呃……是他頭腦發(fā)熱,上半身被下半身奪舍,太急了,在茅廁給心肝寶貝開苞確實不太合適。
“咳咳,知道了,那回去再說。”
沒出息的人幫老婆穿好褲子,把她帶去老道備下的干凈屋舍,凍云冰霧早已等候多時,一見到人就去端來熱水,脫下明鷦的濕衣服,替她擦身更衣,整理發(fā)髻。
那邊薛辟也換了道觀給的道袍,與他的俊美臉蛋十分相配,飄逸瀟灑,道骨仙風,夏裴夙見狀連連冷笑。
“還挺合適的,不如干脆留下出家修行,養(yǎng)養(yǎng)這拈花惹草覬覦人妻的腌臢性子?!?
薛辟有意反唇相譏,看到他嚴厲兇狠的眼神又慫了,氣呼呼地小聲嘟囔了一句:“整天擺個后爹臉給誰看!”
夏裴夙懶得同這紈绔小子計較,老婆一完事,就吩咐所有人啟程回京。
這時候雨是小了,但天也全黑了,城門肯定早關(guān)了,明鷦心下猶疑,想問,對著夏裴夙的后爹臉又開不了口,懨懨地蜷縮在馬車角落里,不聲不響,像只小病貓一樣安靜萎靡。
凍云她們被趕去了薛辟那輛馬車,明鷦渾身發(fā)冷,無人依靠,只能抱著膝蓋,把臉埋進去偷偷流淚。
表哥說的對,他只是饞她身子,待她一點也不好。
實際夏裴夙一直在留意老婆,看她那個瑟縮的可憐樣,心疼得要死,可一抱她就上火,滿腦子淫欲,下面老硬著,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在馬車里圓房也不比茅廁高明許多。
但她臉色太差了,面頰潮紅,嘴唇泛白,身體似乎在抖……
夏裴夙暗道糟糕,顧不上他胯間屢次叁番被放鴿子的陽物,把人抱到腿上摟緊了,額心相抵試探體溫。
滾燙滾燙的,燒得厲害。
“鷦鷦……我真要被你氣死了!”
她病了,又不能打又不能罵,明明貪玩闖了大禍,他卻只能抱緊她,極盡呵護疼愛,脫下外衣用胸膛給她取暖,拿外袍裹住她嬌小的身軀,不斷輕拍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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