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半個(gè)借口也找不出來。
病中的妻子燒還沒退,夕陽艷紅的天也亮著,他一回家,什么都不干,先脫光了干老婆,色欲沖腦,窮兇極惡,禽獸不如。
但結(jié)合他之前半夜摸進(jìn)主屋,把老婆綁起來奸污毆打的劣跡,又顯得非常合理。
宋嬤嬤對(duì)這個(gè)自甘墮落的奶兒子是徹底失望了。
“媽媽……”
他抬起頭來喊她,聲音磁沉微啞,眉頭打著死結(jié),神情透出一種幾近痛苦的迷亂,又似乎有些厭煩,但下身卻不停,無視乳母繼續(xù)挺動(dòng)。
這孩子沒救了,絕望的宋嬤嬤放下藥,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嘮嘮叨叨。
“奶奶還病著,少爺這么折騰,怎么養(yǎng)得好?她年紀(jì)小,不知事,娘家人又離得遠(yuǎn),老爺夫人也不在,有點(diǎn)什么都靠二爺看顧著。好不容易娶了個(gè)天仙似的夫人,二爺怎么就不知道好生疼惜著點(diǎn),平日里一味縱容,卻在這夫妻之事上著了魔,沒日沒夜地鬧,也不管是不是月事風(fēng)寒,這樣下去身子搞垮了,再后悔就晚了啊……”
幸災(zāi)樂禍的小明鷦躲在某人手臂里側(cè),羞得腮頰暈粉,齜牙咧嘴地笑他,吐舌頭做鬼臉,忙得不亦樂乎。
夏裴夙拿她毫無辦法,又不好跟乳母頂嘴,煩得咬牙切齒,脫出一只手往下扒開緊閉的陰唇,讓肉莖貼著她的騷芽狠磨。
挑釁的笨蛋倏然變色,雙手死死捂住嘴,不敢漏出呻吟,大眼睛瞬間氤氳迷離,哀求地望著做惡的人。
他不要臉也就罷了,別拖她下水??!
那邊宋嬤嬤看兒子不聽話,還在老婆身上肏得歡,心里有氣,沒完沒了地絮叨。
“二爺要人伺候,家里也不是沒有丫鬟,陪嫁來的幾個(gè)丫頭,不就是為了在奶奶不方便的時(shí)候伺候主子嗎?收兩個(gè)做通房便是了。再說錦屏也回來了,二爺從小就喜歡她,如今爺大了,也成了家,找個(gè)時(shí)候抬了她做姨娘,正好幫奶奶分擔(dān)些,老爺夫人也是這個(gè)意思,這才讓她來的西苑。要不然我現(xiàn)在去把她叫來?”
夏裴夙:“???”
明鷦:“?。?!”
這下捅了馬蜂窩了,哭神鷦擠眼淚比擠奶還快,當(dāng)即分開腿,不給他夾雞兒了,兩只小腳在被子里瞎踢亂踹。
忍無可忍的夏裴夙終于發(fā)飆,直起身,抓住老婆搗亂的小細(xì)腿兒,扯掉掛在腿彎的褲子,狠狠折起,往前摁到她胸口,肉莖頂著她朝天開翕的雌穴,兇神惡煞地怒聲威脅。
“小不要臉的,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捅死你?!”
宋嬤嬤嚇得臉色都白了,生怕禽獸兒子虐死老婆,趕忙上前要攔。
“二爺使不得啊!”
“媽媽別管,您老去外間歇歇,我這半盞茶就完事了,用不著什么錦屏花瓶的。她不好好吃藥,打翻了藥湯,我不往狠里罰,怎么讓她長記性?”
“???”小明鷦?dòng)峙掠衷由貭?zhēng)辯:“不是我打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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