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桓意如趴在木工房小盹時,黑霧化成的男子也會潛進夢境,讓她跪伏在木桌之上,雙腿分叉成最大角度,握住細腰進出她的體內(nèi)。
等桓意如清醒過來后,仍是恢復了睡前的狀態(tài),腿間卻濕了一大片。
人偶的臉終于也雕刻好了, 精 致絕倫得超脫凡塵。
裝上鑲著鮫人黑珠的藍田香玉,嘴唇染上殷紅的罌粟汁,移植上當發(fā)絲的縈魂草,還有漢白玉鑲嵌的牙齒,桓意如都不敢直視他的面容了。
無論從體型和面貌上來,都 精 致絕倫得超脫凡塵,跟夢中的男人一模一樣。
桓意如失神的打量著人偶,下意識的伸手觸碰它的嘴唇。手指好似被蟄了般,莫名傳來鉆心的疼痛。
她慌忙抽回手指,見人偶的薄唇沾上血滴,緩緩地流進嘴里,消失得一干二凈。
“都這么多天了,人偶做好了沒?不要妄想拖泥帶水?!焙谝氯舜罅η弥T,不耐地催促道。
桓意如給人偶穿上一件白衫,對門外的黑衣人喊道:“已經(jīng)做好了?!?/p>
黑衣人猛地推開房門,見座椅上躺著一個絕世男子,驚嘆道:“這……這是活人吧,你居然真的做好了?!?/p>
桓意如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黑衣人叫其他幾人帶來紅木箱子,對桓意如厲聲道:“得夫人滿意才行,你先在這老實帶著。”
桓意如目睹他們將人偶裝箱,畢竟是最完美的作品,難免有點不舍。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看見人偶的腦袋一偏,雋黑的眸子微瞇著,仿佛跟活了般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