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意如妄圖說服他:“玉公子手下能人居多,我一介女流除了做偶,根本無用武之地?!?/p>
玉無瑕愈發(fā)貼近她,玉指寫出曖昧的字語:“只需要你……”
桓意如心臟猛地一縮,說不清是心悸還是恐懼。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p>
“喝完這杯再走?!?/p>
玉無瑕給她斟了一杯酒,手指有意無意化入酒水。
既然只需喝一杯,她也不猶豫了,站起身仰頭一口豪飲。
“玉公子,告辭了。”桓意如大步踏出小筑,這次玉無瑕沒再阻止她。
可她沒走幾步腳根軟了下來,像個(gè)風(fēng)中凌亂的紙鳶,搖搖欲墜之際,被溫柔地拖了起來。
“我怎么了?”桓意如摸著滾燙的額頭,嘴里喃喃的嘀咕。
“你醉了?!彼谒系驼Z,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纏纏綿綿密不可分。
她迷糊地甚至連他出聲都察覺不到,像個(gè)小貓似的膩在臂彎里:“胡說……我……我沒有醉……”
她微瞇著看他飄揚(yáng)的面紗,一個(gè)抬手扯了過去,他頭一偏躲過她的偷襲。
她小時(shí)候常坐在師父懷里,被他熏得一身酒氣,便氣呼呼地?fù)蠋煾傅囊父C。癢得師父左擋右擋,又舍不得打她,猛彈她小巧的鼻頭:“你這死丫頭!”
如今她醉得糊里糊涂,也撓撓他的腋窩,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困惑地蹙眉道:“師父,你怎么不癢啊?”
“我不是你的師父?!彼捳Z冷意翻飛,手捂在她的眼皮,將紗笠拋在半空,良久松開手指,“瞧瞧我是誰?”
她眨眨蒙上水霧的眸子,勉強(qiáng)看清那人面容。
咦,師父怎么變成夢(mèng)中的男人。
“不準(zhǔn)再提別的男人……”而他正散發(fā)著鬼魅的氣息,傾下身咬著她珍珠似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