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越說越?jīng)]個正形了!
沉重華就是喜歡看她羞極的模樣,于是繼續(xù)說道:“還是說,七七想試試什么叫做沒日沒夜……”
“你還說!”七七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轉(zhuǎn)過身,作勢就要去捂沉重華的嘴,卻被他順勢扣住了手腕。
他欺身下來,含住她的唇瓣,帶給她一個帶著青玉髓茶香的纏綿親吻。
七七想,看來今日這字怕是練不成了。
唇齒糾纏,二人都有些微喘。沉重華將七七落在書案上的小狼毫掛在筆架上,轉(zhuǎn)而拿了只干凈的玉筆白狼毫在手中,他含著笑,瞧著因呼吸起伏而讓人難以忽視的傲人雙峰,同七七私語道:“一人練字未免無趣,不如為夫來陪娘子……”
七七深吸一口氣,被他困在書桌與臂彎當中,如囊中之物,自然也就放棄了掙扎。卻還是忍不住拆穿沉重華的企圖:“練字就練字,陛下脫我衣裳做什么?”
她如今香肩半露,沉重華已然俯身吻了下來。
薄唇在那滑嫩的肌膚上輾轉(zhuǎn)流連。
沉重華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弄,而手中的白狼毫則輕巧的挑開了她方才被他扯得松散的衣襟,那冰涼的玉筆桿緩緩劃過她的下顎,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擠入她胸前的溝壑……
七七怕癢,便要推開他。然而沉重華卻是上下其手,明知道她怕癢,攬在她腰間的手更是可惡的在撓她的癢癢肉。沉重華越撓,七七就越扭,扭著扭著便往他懷里鉆去,然后自然而然的被男人壓在身下。
“唔……”雪狼毫的筆尖最是柔軟,但被沉重華這般拿它在乳暈處一圈圈的打轉(zhuǎn),七七身子繃得僵直,乳尖更是顫得厲害。
沉重華居高臨下,俯瞰著她,他執(zhí)筆的模樣。眉眼間泰然自若的神情,乍一看,仿佛真像是在“練字”。
他確實是在書寫,只是那一筆一劃,似貓撓心肝似的癢,都落在了七七美好的酮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