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接連發(fā)出一陣陣喘息,手在空中亂抓,又被弗妄一一握緊了。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來,掙扎著睜開眼睛去看,看到他在腿間只抬著眼卻沒停下動作,鼻梁還埋進小穴當(dāng)中。
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睛,透露著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神情,眼底既有慈悲也有欲望,看得人心頭發(fā)緊。
復(fù)又再次深深埋下,按著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頭,越來越深,越來越快,明明因為初次而毫無章法,但卻很快讓喜山緊緊抓著床單,不由分說地噴出一道水柱來。
弗妄逐一舔盡。
那出塵而清修的佛子,正領(lǐng)著虔誠的少林弟子回航,在他們看不見的幽暗房間當(dāng)中,吞吃著女人的小穴。
喜山蜷縮著腳趾,幾近痙攣。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慢慢看到他再次往上,卻沒有親她,只是含住她眼尾的淚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又哭了。永無止盡一樣的。
他就繼續(xù)俯身,親吻,含住,也一樣不知疲倦的。
直到某時某刻,再次令龐然勃起的肉棒抵在穴間,又進了一點進去。
因為方才的舔弄,小穴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肉棒入得略微順暢,比之前要快,甚至比之前更深。
進得更多了,更加擴張,喜山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小穴間一股濃郁的酸澀擴散開來,到胸腔,到腰腹,到指尖……
她皺起眉頭,呼吸都不暢了,只是呆呆張著口,任憑口中的津液流到下頜。
他用手撫平她的眉頭。
手掌輕撫,緩慢抬起又落下,而另一只手則往下到腰,按著她的腰,突然用力地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