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皇陵的地底,只有那一個功法,喜山別無選擇。等到她開始用這身功法行走江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修煉一事并非逆天而行,也有頗多限制。
男女之事雖然會給她帶來極大的歡愉,但也讓她過于敏感,極難自持。
此前的每一次,一朝得手,男人們幾乎瞬間就淪陷在她的裙下,成為欲望的奴仆,受到她的支配和控制。
她以此征服過無數(shù)的男人,讓他們一次次成為搖尾乞憐的狗——不去治療所受的傷,不惜落水讓自己顯得更加凄慘,說起過往的故事自揭傷疤,說到底都是一種手段,一種讓這和尚付出代價的手段——她本想讓弗妄也像這樣。
控制他,讓他淪陷在欲望當(dāng)中,任憑自己擺布,誰叫他此前三番四次對她視若無睹,甚至于出手擊傷,以喜山的性格,勢必要報復(fù)回去。
但這件事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弗妄耽于情欲嗎?耽于。將肉棒生生插進(jìn)小穴當(dāng)中,不知道肏干了究竟多久,直至夜幕低垂還沒放過她;但氣息卻依舊清雅,目光交接之時,甚至帶著一股寬恕的圣息,讓她每每回想都忍不住想要顫抖。
這人根本不受喜山的控制。
從后面把她抱著,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另一只則往下探去,以掌貼合穴口渡入真氣,讓它慢慢不再腫脹,以便接下來更深的插入。
奇怪的是,喜山真的就這樣漸漸習(xí)慣了。
任肉棒緩緩地拔出,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再進(jìn),她感覺到的不再是突破極限的失控,而是……
好爽。
她已然恣意活了百年,早就不會說著讓對方興起的話,同樣也因閱盡千帆而不再發(fā)出過于夸張的驚嘆。
但此刻感知到的,確是如此。
頭皮發(fā)麻的爽,想要嘆息,卻吐出一聲短促輕微的喘息,連綿不絕的爽。
看到喜山恢復(fù)過來,弗妄擺動的幅度逐漸變大,提起她一只腿,將肉棒插得更深。
他越進(jìn)越深,動作也越來越快,似乎想要以此控制她發(fā)出的聲音,讓她叫得更多而更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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