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我做錯了什么呀?”
耳垂被人含住,然后是嘴唇被人含住,胸口的僧衣也洞開,被她剝了下來,還俯下身親吻他的胸口,吻住一滴汗。
“以前你都能抵抗我的功法”,她朝他眉眼彎彎地笑笑,佯裝嗔怒道,“這次怎么流了一滴汗呀?!?/p>
弗妄聽到了“砰”的碎裂的聲音。
佛珠在喜山手中轟然炸開,一顆顆掉落在地,發(fā)出連續(xù)的脆響。
她做完這一切,頗為得意地拍了拍手說:“果然是這佛珠有問題,佛門至寶是不是,竟然能抵抗我的功法?!?/p>
不…不是的。
弗妄想說,不是這樣的。
但是他說不出來。
他眼前慢慢開始旋轉(zhuǎn),出現(xiàn)了很多畫面,他將喜山抱坐懷中,喜山長發(fā)飄散,跪在他身體兩側(cè)的;喜山把手伸進僧衣里面,吻住他胸口、脖頸、嘴唇的;他環(huán)著喜山的腰,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大滴大滴下落,濕透衣衫,被她逐一剝了去了的;她傾身抱住他,吻著他額頭的汗,漸漸向下坐去的。
更多的是穿越了冗長的時間河流,奔涌而來的塵封記憶:他來到西域傳道,王室暗流涌動,大皇子問二皇子,聽聞你的和親妻子和禪師出身同國,她現(xiàn)在人在何處,二皇子說她突發(fā)隱疾,這才不能前來。弗妄不問朝中之事,更無心于內(nèi)閣之事,只當是過耳的風(fēng)。
卻不見深深的地底,彼時還是少女的她一心想要回到家鄉(xiāng),一遍、一遍抓著棺木,直到精疲力竭、五指血肉模糊,直到新的血跡反復(fù)覆蓋舊的血跡,直到她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她問他:“我做錯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