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含著一顆早熟的果子,柔軟而多汁,入口一股濃郁的香氣。
他動情地揉弄著,埋在其間深深吸氣,仿佛躺在春天的池水當(dāng)中,人都化開了。
喜山媚聲輕嘆,幽幽看著他:“別光含著呀……”
弗妄似是開悟,用舌尖去舔著,繞著圈,吮吸了一下。
“唔…”
他吞咽著汁水,突然間使力,單手握著喜山的胯骨,生生將她舉了起來。
也讓她的雙腿完全分開,就如她在欄桿上露出的模樣,徑直望了進(jìn)去。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就真的只是在看,如此認(rèn)真。
那里剛剛被他的手指插過,小口仍在努力匯攏,仍保留著手指的痕跡。
而目光像是有實質(zhì),如同一道看不見的光柱,竟將穴口再次撐開了。
淫水汩汩流淌,染濕青色的紗衣,淌到腿根,然后流到弗妄的臉頰上。
他覆身去舔。
喜山因為重力下落,直接坐進(jìn)他的口里,被一根長舌洞穿,幾乎立刻就泄了。
她完全無法自控,只覺得爽快極了,像是飄蕩在某個至高的上空,又被一次一次不厭其煩的舔舐所拉回。
他抬起頭,逐一接住了喜山的愛液,出于某種原因,將她慢慢放了下來。
喜山努力抓住點什么,手指痙攣,等到緩緩下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伸出了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巴。
因她叫得太大聲了。
耳邊的念經(jīng)聲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了,夜幕低垂,興許他們早已睡下,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他們身后的艙房當(dāng)中,離得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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