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風從那之后發(fā)現(xiàn)他本質(zhì)就是下賤的。結(jié)束的時候她氣得不行,稍微恢復(fù)了點力氣,就用盡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李洲挑挑眉,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他把另一邊臉也湊上來,賤得不得了地說:“寶寶打得我好爽,再打一次。”
許南風徹底認輸,連扇巴掌都能讓他爽,語言羞辱更是能讓他騷得流水,侮辱他反而是惡心自己了。
但班里人始終沒發(fā)現(xiàn)李洲就是個賤人,大部分人對他都是既喜歡又有點害怕。
李洲雖然送禮物的時候大方,但也很容易生氣,他身邊有幾個喜歡跟著他占點便宜的狗腿子,經(jīng)常拍馬屁不到位,被李洲不留情面地嘲諷得臉都紅透。
李洲壓根不把他們當朋友,他總被一群男生捧著,但很不耐煩和他們講話,和許南風做同桌以后倒是話很多,每天湊過去跟她犯賤,被罵了一通后滿足地擺個笑臉開始睡覺,醒了繼續(xù)去煩許南風,周而復(fù)始。
許南風和他坐同桌后,每天翻白眼的頻率維持在一小時三次。她在班里的人設(shè)是開朗學霸——雖然并不是學霸食物鏈頂端人士,但許南風的數(shù)學成績逆天,數(shù)學成績從來沒有低于過150,高三上因為奧數(shù)競賽提前被保送某top3高校。
對于高中生來說,逆天的成績比金錢的腐蝕性更強。盡管許南風不了解,但是按照她在班里的地位來說,李洲配她是絕對高攀了。
高攀的李同學這會兒騷的不行,嘴里親著許南風的手指,手里還握著她的腳去頂雞巴。
他射過一次,這次格外持久,許南風腳酸得不行了。
她看著燈光下光裸的美少年,腰極細,皮膚極白,手臂、腰腹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漂亮極了。
這樣的李洲,對平日里態(tài)度算得上畢恭畢敬的跟班不屑冷諷的李洲,對著大部分人都放肆無視的李洲,正跪著舔她的手指,下賤又放蕩地,以不容拒絕又卑微臣服的的姿態(tài),抓著她的腳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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