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看到后悔死了,想她一定是痛極了,他慌里慌張去給她擦眼淚,指腹蹭過微紅的眼圈,輕觸被淚珠打濕的睫毛。
他低聲下氣道歉,“對不起,我不再動了?!?
眼中還噙著眼淚的少女卻摟住他的脖頸,帶著濃重的哭腔,她講:“李洲,快點肏我?!?
肉棒抵在花心深處磨,她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操開了,正在爽的時候,肉棒卻一動不動,無端地從深處泛起難耐的癢意。
她對準少年的嘴唇,重重地咬了一口,不是調情的力度,她甚至品嘗出些血氣。
由此她生出幾分快意,讓他感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實在太好了。
她繼續(xù)傳達自己的渴求,“不要壓著我,我要在上面?!?
李洲聽到她說的話,雞巴瞬間更脹了,他呼吸加重,還未反應過來,唇上便傳來尖銳的痛意。
他從疼痛中嘗出難抑制的歡喜來,許南風賦予他的一切東西,都能牽扯出這樣的快意。
一定很痛,甚至有血珠滲出來,許南風卻看到他笑了。
李洲湊近再次吻上她的唇,勾著她的舌頭吮吸,吞了許多彼此的口水。
與此同時,少年抱著她翻轉身體。天旋地轉之后,他靠著沙發(fā)后背,而她就坐在他的雞巴上。
少年勾著她親吻,按著她的腰,讓雞巴肏得更深。
少女的嗚咽被盡數(shù)吞下,他很好地執(zhí)行命令,向上聳腰,雞巴操進最里面。許南風的身體被肏得向上跳,然后又被他按著,在雞巴挺進來的瞬間坐下去。
她渾身發(fā)軟,穴被撐開,想要收緊將異物擠出去也不能,只是將炙熱堅硬的肉棒吃得更緊。小穴完全成為性器的模樣,肉棒抽出去一點點,然后更深地操進來。
已經(jīng)完全放棄抵抗了,原本不斷推據(jù)、守衛(wèi)著神秘谷地的穴肉被徹底操熟了,最開始肉棒插入時極為艱難,現(xiàn)下進出已經(jīng)很順利,每一下都牽連出許多淫液。
他的雞巴搗著軟嫩的肉芯,一下又一下,像是擠壓飽滿多汁的果子,操出少女的嬌喘與嗚咽。
濕滑的軟肉蹭著敏感的龜頭,李洲壓抑著喘息,終于肯讓她喘口氣,少年極不要臉地湊到她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抵著耳洞來回刺。
“這兒,”他問許南風,“這兒能不能被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