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世間難得之男子,魏留仙仍不滿意,想來是從小身邊見過太多此種男兒,便不覺有何獨特了。
明庚則沒同樣的感慨。見皇元卿內(nèi)甥與自己平起平坐,說話客客氣氣,難免有些飄飄然。同子昂一起辭別梁穹往自己院落中走時,回憶起剛才場景,不由得笑道:“看他那副樣子,是知你我二人受寵,想要巴結(jié)呢?!?
子昂并不喜明庚的圓滑市儈,經(jīng)常對其言論不做理會,因此明庚早就習慣自言自語。此刻竟因沒有回應而煩悶,對著那位借了他的光才進府、卻不知心存感激的“兄弟”嘲諷道:“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你怎的不說話?”
子昂被逼,只好開口:“他是庶卿,母家高居三公,他又是皇元卿內(nèi)甥,巴結(jié)我們這等伎郎做什么?”
“你沒見公主不愛他么?沒有公卿,他也侍不了寢,一個空架子罷了。”
子昂道:“公主是為賜婚一事氣悶,對庶卿本人不見得有多厭惡。況且其風姿卓然,又有使奴相助侍主,復寵只在旦夕。”
明庚聽了不以為意,冷笑道:“那些平庸之人甘心被利用,我卻要看看,他如何敢用我固寵?”
日落后,魏留仙果然喚他二人與梁穹同侍,事先得了命令,羅子昂只著一件薄紗,將身上種種痕跡若隱若現(xiàn)地展示出來,他負責侍奉魏留仙,明庚則服侍梁穹。
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庶卿從沒見過此等陣勢,在子昂脫下衣服的一刻便嚇傻了,又見魏留仙坐到那具身體上,一邊“凌虐”一邊歡好,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明庚忍著笑,俯身握住他下體,輕輕托著卵袋按摩,嫻熟的手法將潛藏的欲火重新激發(fā),陽物突破心中壁壘而高高挺立。
因得了指令,明庚不去管魏留仙與羅子昂如何了,只專心對付梁穹。他的確沒想到,成婚半年多的庶卿還能如此青澀,他才逗弄幾下,還未使出五成功力,梁穹便渾身顫抖地瀉在他手上。
明庚看著梁穹,梁穹也看著他。明庚便笑了:“庶卿若是初經(jīng)人事,短射便罷了。長期如此,將如何滿足公主?”
梁穹意識到他來者不善,別開臉不答,明庚卻不愿他躲閃,含住陽物舔弄起來。將精液舔舐完畢后,又去舔卵袋,口舌一路轉(zhuǎn)到后庭,被梁穹不自在地躲開。明庚抬起頭,將手指伸入口中裹上津液,而后旋著探入緊閉的后庭之內(nèi)。
梁穹的掙扎被他以單手按下,怒火只當不見,反正魏留仙在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也未曾喊停,他沒理由終止,梁穹也沒理由反抗。手指伸入反復碰觸,將陽物再次逗弄得堅挺。梁穹未曾受如此調(diào)教,又知道面前之人一心只想折磨自己,唯有向魏留仙服軟求助。
“殿下,我受不住……”未等他說完,魏留仙便抓住他一只手握著,自己在子昂身上騎乘未停,笑道:“庶卿忍忍便好,這位奴兒頗擅此道,不會令你難受?!?
梁穹別無辦法,他下意識緊緊握住魏留仙的手,眼睛也只望著她,在高潮中聲聲喚著“殿下”,再次被明庚玩弄至泄精。
魏留仙看著梁穹這副樣子,倒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滿意。見他已再無力氣,喚來奴仆將他帶下沐浴。明庚借機來到她面前獻吻,被她捏住臉拍了拍,贊道:“當真挺會調(diào)教人的?!?
“奴說過,不會辜負所托。”
這次體驗比之前所有效果都好,魏留仙十分開心,賞賜了他二人許多東西。次日一早出了寢殿,明庚便有些自得,對子昂道:“梁庶卿不過如此,比青樓中雛雞子還不如?!?
子昂仍舊不接話。明庚想到他得了侍奉公主的美差,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討了同樣的賞賜,心中不平。見左右無人,出言諷刺道:“裝什么清高?從前被賣過好幾手,雞巴也吃得,兔兒也做得,如今進了公主府,又只侍侯公主一個了?你倒是會討巧。”
子昂不在乎別人如何評價,也不屑賣弄口舌,將此話報告魏留仙,充其量不過裝聾作啞,倒是讓明庚找見機會,稍有不順便惡語相向。
只是魏留仙雖然喜歡明庚的圓滑,到底更偏向沉穩(wěn)的子昂一些,但凡明庚有的,子昂都不會差。某日特意來他院中看望,見賞賜的一方屏風不見了,便問子昂收在何處,子昂道:“明庚喜歡,要與他房內(nèi)的湊一對兒,就送他了?!?
魏留仙道:“他愛拔尖出頭,氣量有些窄,和你不同。你生性寬宏,別與他計較。若是短你什么,就告訴我,我會補給你。他若欺負了你,也別瞞我,我會為你討公道?!?
“奴本就不在意這些,公主還是將賞賜給需要之人吧。”
魏留仙沒回應,而是問道:“今晚和明庚一塊兒?這回不由他調(diào)教庶卿,你來可好?”
子昂拒絕道:“奴不會。”
魏留仙一笑,將他輕松識破:“拙劣。你賃主中有過男子,我知道你會。”
子昂便苦笑,又道:“奴不想?!?
魏留仙聳聳肩,也不逼迫他:“既然如此,就還讓明庚來?!?
——
3.
明庚也不知道,為何輪也輪不到他和魏留仙一塊兒,帶著怒火將梁穹弄到泄精,眼見子昂與魏留仙在一旁歡好,更加氣不過。再看梁穹,下體已經(jīng)泛著血色,那張臉偏偏還要忍著,不肯吭一聲。
他每日被人這樣折騰,卻沒瞧出什么進步,依舊清純得一塌糊涂。這讓明庚找到了些樂趣,也不管他是不是剛被弄射了兩回,依舊用手指在后庭處擺弄。
還是羅子昂看不過去,出言提醒:“庶卿接連硬了許久,再弄怕是要受不住。”
明庚等著魏留仙發(fā)話。妻主并沒讓他停,便以為是默許,對子昂道:“伺候好公主便罷了,莫要操他人的心?!?
梁穹感受到局勢有些微妙的變化,至少此時此刻,羅子昂是肯為他說話的,抓住機會對明庚道:“我累了,今日到此為止。”
明庚笑道:“公主還沒發(fā)話,庶卿想停就停?”
梁穹又看向魏留仙。她撐著腦袋,眼睛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明庚見狀,好似得了圣旨,并不停手,將梁穹弄得氣喘吁吁。到高潮時,只是顫抖不已,一滴體液也噴不出來,依舊喊著“殿下”,聽得明庚心煩。趁他張口,將手指塞進去令他舔舐,被梁穹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
清脆的掌擊帶來一陣安靜,兩人彼此對視著,有怒火在暗暗涌動。魏留仙則打破沉默,道:“夠了,看都看乏了。來人,送庶卿回房沐浴。”
梁穹被送出后,只余子昂和明庚二人。魏留仙見明庚一臉不忿,道:“稍微給個教訓就行了,他是太師府出來的,受不了這陣勢。”
明庚點點頭。魏留仙又問:“你從前服侍男人時,在上頭還是在下頭?”
明庚道:“自然是在上頭。公主不知,若是在下頭久了,陽物難免疲軟,只能用種種辦法增其功效,才能勉強維持原狀?!?
羅子昂前任主顧就是位男子,給他乳釘上加了銀鏈,是為后入時便于拉扯,增添情趣。他這話中的譏諷已十分明顯,只是子昂依舊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