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寧生提槍對準舔舐濕潤的花房,飽漲的進入讓她不禁叫出聲。
“奴兒,慢些!”于是寧生一邊撫摸她的陰戶,讓她放松,一邊緩緩?fù)七M。還沒怎么動,魏留仙就被撐得受不住,趴在梁穹胸膛上直喘,被梁穹抱在懷中細細地吻。
巨大的男根終于沒入深處,而后規(guī)律地晃動起來。魏留仙一邊叫床,一邊瘋狂吸吮梁穹的唇。
她張口,不是對著寧生,竟是將梁穹的名喚出來:“庶卿,庶卿……可再深些……”
梁穹驟然聽見這聲呼喚,既出乎意料,也有些不知所措,接著下體就被握住,寧生一邊深度沖擊著魏留仙的陰戶,一邊為他手瀆。
梁穹心中不住感嘆這奴兒的確心思細膩,索性閉起雙眼,聽著魏留仙的呼喚,支起雙腿,將性器在寧生手中挺動摩擦。
他從前被人侍奉時,亦曾將自己想象成與魏留仙交媾之人,卻從未有過這等逼真體驗。同魏留仙親吻許久后,梁穹顫抖再次噴射出來。
寧生又弄了十余下,待魏留仙受不住了,便將硬物抽離。淫水從泛紅的陰穴中流出,滴在梁穹腹上,與他的精液合在一處。
魏留仙已盡失力氣,寧生用軟布將她擦拭干凈,而后又要幫梁穹清理。梁穹攔道:“你歇著吧,我自己來?!?
那些使奴和梁穹同床時,縱然不敢與庶卿相爭,亦不曾做出這等甘心代替之事。這回魏留仙體驗大好,不僅重賞寧生,還將明庚昔日住過的院落賜予他,時時讓他伺候床笫。
他的懂事也被梁穹看中,逐漸被他固定為代房對象。寧生雖初來乍到,地位卻如日中天,眾人皆知幕后梁穹功不可沒。
寧生亦知曉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自覺當(dāng)好梁穹的影子,不曾逾矩,故而恩賞綿延不絕。
——
2.
往常魏留仙想讓梁穹相陪時,多會去他那里宿下,梁穹提前得了消息,便邀寧生等在偏殿,裸身暖床,以待公主到來。隨后三人做耍一處,其間妙處,不可勝言。
可梁穹生辰那日,公主原本答應(yīng)去他院中留宿,席間被使奴們勸著多吃了兩杯酒,頭暈沉沉地不適,不便遠行,只得就近在羅子昂處住下。
梁穹跟著伺候盥洗,忙完已是深夜,回到寢院才想起寧生還在床上等著。
他累得夠嗆,讓奴仆都退下,坐到桌邊對寧生道:“抱歉,公主貪酒醉了,今夜不能過來,勞你去偏殿休息吧。”
寧生聞言起身,見梁穹支著額頭,不僅有酒醉的疲憊,還有些失落。庶卿生辰,公主爽約,他知道縱然面前之人平日大度,也必定心中不快。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許是對梁穹平日照顧的報答,又或許想給身為替身的自己掙得更多利益,他沒動身,而是叫了梁穹一聲。
梁穹抬頭,見寧生半裸著鉆出被子,問道:“庶卿……是否有需要?”梁穹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寧生又小聲道:“若是需要,奴亦可伺候?!?
帳中微弱的燭光映出男子身影,梁穹晃晃腦袋,將那些疲倦和醉意趕出。他沉默一會兒,問道:“誰教你的?”
寧生坦誠道:“奴來之前,爹爹說要討公主喜歡,更要討好庶卿。奴在公主面前已是庶卿影子,也可在庶卿面前,做公主的影子?!?
反正平日里伺候梁穹慣了,他了解梁穹的喜好恰似了解魏留仙,即使沒有公主在場,他也有把握讓梁穹耽迷??闪厚匪菩Ψ切Φ卮驍嗨骸澳隳穷w腦袋不動還好,怎么稍微一動,就要往死路上撞?你先穿好衣服起來,再跟我說話?!?
寧生聽出自己打錯了主意,將衣服穿了,跪在梁穹面前。
梁穹端起茶水慢慢地飲,半天之后才幽幽道:“……你進府前,公主有個甚愛的使奴,今日寵你如此,昔日寵他更盛??上麆渝e了腦筋,也搞不清界限,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你若不想和他一樣,就別自作聰明?!?
寧生被嚇出一身冷汗,雖然大家語焉不詳,他也能從只言片語中拼湊出明庚的大致模樣。梁穹是在警告,也在提點。他磕頭不迭,謝過梁穹饒恕之恩,梁穹又道:
“作為使奴,你的主子從始至終只有一位,就是公主。想投其所好,就要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她讓你我一同服侍,是為她助興,可不是想看后宮男寵淫亂——更何況我對男人沒興趣,是公主有興趣看罷了。”
“……奴知錯了,今日多虧庶卿提點,日后奴必盡心侍主,唯庶卿之命是從。”
梁穹一席話臊得寧生紅了臉,又向他叩了幾個頭,這下連睡在偏殿都不好意思,深夜逃回自己住所。
從此寧生服侍魏留仙更加賣力,也不敢在梁穹面前稍有逾矩。加之梁穹肯教他如何投公主所好,寧生有良言提攜在旁,日加受寵,勢頭隱隱較當(dāng)年明庚無二。
于他而言,回報梁穹只有一法——即在公卿到來之前,演好庶卿的影子,彌補梁穹不能侍寢的短板。
——
3.
前橋從過去醒轉(zhuǎn),再次見到面前的寧生。他正縛著雙臂仰頭喘息,等待她下一步凌虐。
前橋卻盡失興致,心道白白受了苦費了電,得到的信息卻不足以把寧生的嫌疑排除掉。
他的賣家的確囑托過他接近梁穹,可寧生非但沒成功完成勾引任務(wù),反而被梁穹收為己用。
她判斷不出究竟寧生是真無辜,還是自己解鎖的人物志暫時不含關(guān)鍵劇情,為保險起見,人還是不能放。于是也不解開繩索,只是喚人拿來溫?zé)嵩∷?,讓他將身上的蠟油軟化擦凈,又拿出新被褥鋪地,命他趴在上面睡覺,自己則睡回床上。
寧生不敢反抗,縱然身體不適,也只硬挺著。他提心吊膽,徹夜未眠,好不容易捱到黎明十分,才有了點睡意,梁穹便借請膳之名登門。
與其說是請膳,不如說他趁著前橋沒醒透,明目張膽地打探消息。梁穹環(huán)視四周,瞥見寧生綁著雙手,趴在地上,背上還有慘兮兮的紅疤,便知實情不像前橋說的那般簡單,連忙問道:“殿下為何還縛著他?”
前橋昨夜睡得太晚,此刻還沒徹底清醒,朦朧著雙眼道:“……你咋又來了?”
“殿下,寧生……”
前橋打斷他,爬起來道:“先別管寧生,你來得正好,一會兒隨我去找樂儀一趟,咱們商量點事。”說罷,讓仆從為自己盥洗更衣。
梁穹在一旁等著,不敢輕易開口,一直到前橋梳洗停當(dāng),才勸道:“寧生被縛著不便進食,也無法更衣,殿下將他松了綁,讓府衛(wèi)看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