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好厲害……啊…被肏的嗯啊……爽死了……”
男人聽著她的騷話沖勁更足,不停肏著的花心軟肉也慢慢打開了小口,低沉喘息,沖著那處開始大進大出,做最后的沖刺。
“騷貨,要不要吃叔叔的精液!說出來!要不要叔叔全射進你的騷子宮!”
喬舒感覺自己要被男人帶來情欲淹沒了,翻涌的快感催使著她忘記了廉恥,叫出了聲,“射…射進來……想要叔叔的精液……嗯啊……叔叔全都給我……”
男人沉聲吼出,含住了她滿是騷話的小嘴,猛的一下從那細軟的小口沖了進去,龜頭被狹小的子宮吸吮的一麻,噴射了進去。
花心酥麻的要命,被滾燙的精液填滿,嬌軀猛的顫抖,電流一般激過全身的高潮襲來,大股淫水從體內(nèi)泄了出來,肉棒埋在她的體內(nèi),被澆的徹底。
男人將高潮后嬌軟無力的喬舒拉了起來,她也不拒絕,乖順的和男人抱在一起,乳肉被他的胸膛擠壓變形,唇舌慢慢的交織舔弄,本就緊實的花穴因為高潮迭起,還在痙攣的收縮,男人被一陣陣的吮吸爽的不行。
兩人緩緩分開,喘息卻密不可分,隨著男人將肉棒抽出,透明水色的淫水混合著白色濃稠的精液從她嫣紅的穴口流出,極為淫靡。
沒有了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喬舒在靜止的時間中思緒萬分,男人之后會怎樣她也不清楚,威脅自己?還是當作一夜情?未知的恐懼、道德的崩壞和事后的舒爽全部纏繞著她,扼住了她的喉嚨,喘不上氣。
男人雖然射了兩次,但吃素了多年的他遠沒有爽夠,但也有快2小時過去了,耽誤太久,他還有下一家要去工作,放任了喬舒在那里緩神,他去打開了房子里的燈,換了喬舒給他拿的那件衣服,又將她散落在地上的睡袍拾起,收拾好東西走回了喬舒面前。
被自己蹂躪出一身紅痕的身體還是讓他移不開眼,喬舒看著穿著自己丈夫衣服的男人向自己走來,吻上了自己,最開始的那股煙味兒早在口水交融中散了不少,厚舌在她的口腔中掃蕩了一圈,最后輕輕挑了下舌尖,退了出來。
男人拿出一張紙片豎著對折了一下,對著那還在淌水的穴口塞了進去,留一半在外面翹著,將手中的睡袍放在了她身上。
“生來就該張開腿讓男人肏的騷貨?!蹦腥嗽谒吜粝乱痪湓?,轉(zhuǎn)身離開。
門砰的一聲響,告訴著喬舒,侵犯她的人已經(jīng)走了,但……真的是侵犯嗎?
小心抽出塞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其實就是大街上做成了名片樣式的小廣告,上面寫著男人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王平。
她兩指撥開花穴,不自覺的收縮,又是一股濃稠的精液擠了出來,男人的話還在耳邊縈繞,突然又想起那讓她竊喜的檢查結(jié)果……天生輸卵管堵塞無法受孕,天生就該張開腿讓男人肏,兩句話久久沖擊著她。
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廚房和浴室,在鏡子前清洗著自己身上的臟污,喬舒腦中滿是被男人填滿的充實。
她想,這種背德情事帶來的刺激,似乎在她內(nèi)心掙扎的時候早已占據(jù)了上風,如果還能有下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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