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志成只當(dāng)這是句情話,吸了吸她軟彈的唇珠,實話實說:“喜歡。”
射進一個女人的子宮毫無疑問比射進穴內(nèi)的成就感更大,像是給她烙上了專屬自己的標(biāo)記,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這種誘惑,不過總不能老是讓兒媳吃避孕藥,他話音落下,當(dāng)真在考慮這件事。
但喬舒截斷了他所有的后顧之憂,勾著公公的后頸,情動著舔舐他的唇,拉過他的大掌蓋在自己的小腹上,轉(zhuǎn)著語調(diào)故意勾引:“我沒有吃避孕藥,爸爸都射進來了好多,以后也射進來好不好?”
不是被肏得情動時胡言亂語,是清醒著主動引誘,這種話于她而言算得上是膽大妄為了,可她看著男人能為自己沉迷,那種滿足感也是無與倫比的。
只是再婉轉(zhuǎn)的勾引,配著這話的含義也魅惑不了宋志成分毫,不明白喬舒在暗示什么,猶如一塊巨石從天而降,向他壓迫而來。
“什么意思?”
公公的唇突然離去,抬眼間公公那沉穩(wěn)的雙眸早已滿是質(zhì)疑。
自己的小計謀按照心中所想行進了,喬舒扯開嘴角笑了出來,趴在公公肩頭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不可接受的事實。
“去醫(yī)院查出了不孕,給你們宋家懷不了孩子了爸爸?!?
對于孩子這件事,她從未有過愧疚之心,坐在宋志成懷里倒是不慌,兩人總歸是一條不歸路上的人了,她只是會好奇,把這件事單純的當(dāng)作回應(yīng)他的報復(fù),能有多大效用。
宋志成的思緒不受控的跌落又高揚,他承認兒媳說沒吃藥讓他以后也射進去的時候,罪孽的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干脆讓她用自己的種給宋家延后。
他早知道喬舒不論上誰的床,都不會允許自己懷上孩子,而他縱容了喬舒的出軌,說到底是因為自己的貪婪,哪怕一切的一切都很荒唐,但他卻還是沒有去深究,下意識認定作為宋家的兒媳婦,喬舒給宋家生孩子是遲早的事。
然而事實揚了他所有的心思,難怪她能無所顧忌的讓陌生男人內(nèi)射,難怪她能不計后果的出軌,一切未深入想過的問題都在瞬間迎刃而解。
作為一個父親出軌了兒媳,兒媳恰好又無法懷孕,延后無望的憤懣和情事可以放縱的慶幸兩種情緒糾纏不清,宋志成一時難以撫平,只覺著自己的心頃刻之間被什么緊緊地攥住,目光陰沉呼吸漸重。
公媳二人方才經(jīng)歷過世上最親密的事,此時周身的氣氛卻仿若凝結(jié),喘不過氣,諾大的室內(nèi)連呼吸聲都微乎其微,只有墻上轉(zhuǎn)動的秒針,咔噠咔噠的聲音像是化作了無形的手,一步步扼住兩人的心臟。
公公長時間的不露聲色反而比情緒的迸發(fā)威懾力更大,剛剛還一身輕松的喬舒下意識咽了口水,原以為成功報復(fù)了公公,心中流淌著的歡快小溪,而此時那小溪早已在流逝的時間中變成了一條湍急河流,洶涌的水聲讓她不知所措。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手驀地轉(zhuǎn)動起來,很慢很慢,卻用了十足的力道。
“唔……”
吃痛的聲音從喬舒唇齒間流出,她看著公公依舊冷漠的深情突然懂了什么是沉默中爆發(fā),她好像感受到的不止是公公掌心的熱意,更是他滿腔的怒氣,像是一顆找不到引信的雷,隨時都會炸響。
逃走還是迎上去熄滅自己點起的火,喬舒很有自知之明的選擇了后者。
“爸爸,以后都能射進來不好嗎?”湊到宋志成耳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