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思云半夜是去和宋文興偷情?楊恒現(xiàn)在又把她當(dāng)成了楊思云?那他們父女豈不是……
心中所想隨著攀升的快感逐漸理清,她好像已經(jīng)可以控制自己在高潮時隱忍著聲音,在男人的指尖反復(fù)頂?shù)矫舾刑帞?shù)不清多少次后,繃緊了臀肉倚在楊恒身上,穴道不受控的痙攣將那兩根手指夾在了逼口處。
神智陷在高潮中不知不覺迷失了十幾秒,手指抽離時還下意識使了勁縮緊穴口不想放它離去,身體還在為了男人而亢奮,她卻也不想揣著明白裝糊涂。
在楊恒的舌在她唇瓣上舔弄時,微張牙關(guān)咬了咬那舌尖,輕聲喚道:“叔叔?!?
兩人離得極近,以至于她能感受到楊恒一瞬間的呼吸凝滯,在自己身上滑動的手也停在了原地。
這一聲叔叔對于楊恒來說可以算得上是晴天霹靂了,居然不是女兒……是喬舒?兩人身形差不多,又從同一個帳篷方向走出去,他真的是昏了頭,沒想到會是喬舒。
他從未搞出過這般烏龍,哪怕是和自己女兒搞在一起也是你情我愿,楊恒剎那間腦中閃過了無數(shù)種解釋,但自己剛說出的話沒有一句是能掩蓋的了的。
貼面的熱意離去,自己衣服內(nèi)的手也要撤開,喬舒立馬擱著衣服將他的手按回了自己的身體上,“叔叔,剛才說的…都是什么意思?”
再次觸上了滑嫩的皮膚,楊恒卻覺著燙手極了,為人父和女兒發(fā)生關(guān)系后是對于女兒的放浪舉動是放縱也可以說是掌控,為人師多年也算得上是居于人上,此時竟產(chǎn)生了少有的窘迫感,絲毫沒有把喬舒這故意引誘的動作理解到,直覺這是威脅。
饒是一肚子墨水,此刻也吐不出一個字。
老公十成概率是出軌了,喬舒心中的滋味說不清道不明,她和宋文興之間說白了從未有過感情,不然自己第一次被迫出軌也不會那樣就妥協(xié)了,作為夫妻是她先破了那道原則的界限,不論有沒有感情,她此時似乎都沒有資格評判什么。
只是心中積了太多疑惑壓著她。
而楊恒倒是像極了第一次和公公下了大巴車暴露后,自己嚇得不知所措的樣子,而且,她還有點好奇,他們父女怎么會有了這種關(guān)系。
楊恒怎么說也是個多年教師,和他比自己還是嫩多了,怕楊恒什么也不說,喬舒心下一動。
向前一步靠近他,拉著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左胸處,貼在他耳畔廝磨,“叔叔你說說吧,我就當(dāng)不知道,好不好?”
哪怕是被突發(fā)情況打了個措手不及,楊恒也不是什么善茬,掌心覆著飽滿的乳肉,立即明白了這宋家兒媳的意思,這多半也是個小狐貍。
捏緊了掌心的乳肉,推搡著她重新按在了粗大的樹干上,咬著她的耳廓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的耳蝸,癢極了,喬舒有些受不了,“唔…宋哥哥?”
女兒去勾引她的丈夫,楊恒本來還過意不去,看到喬舒在自己手下動情時心就放下了大半,“思思主動的,就是不知道文興上鉤沒有?!?
“你老公出軌,這是你的反應(yīng)?”喬舒圈著自己腰身的手臂越來越緊,楊恒重新貼在了她的唇角,直視著她的雙眸,想在這黝黑的環(huán)境里看清她眼中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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