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癢癢的甬道遲遲等不到正餐,碩大的龜頭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喬舒焦急難耐,偏過頭去求道:“進(jìn)去啊……動一下……”
“這么饞別的男人的雞巴,文興他知道嗎?”
送上門來的從來沒有放過這一說,楊恒捉住那傳遞淫欲的小嘴,吮吸碾壓,固定著她的腰身,在穴口緩緩?fù)评?,套弄著龜頭。
比起卡住不動,此時(shí)龜頭在她穴口毫無章法的亂戳讓她更心急,唇被他堵住只能用鼻音哼哼,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想扭腰卻又被他固定住動彈不得。
她最淺的那處敏感點(diǎn)早就被楊恒記住,龜頭刻意著戳向那里,頂?shù)剿眢w一顫立馬退了出來,龜頭壓著陰唇縫隙滑向陰蒂,頂冠溝觸到陰蒂時(shí),精孔抵著那腫脹發(fā)硬的紅豆碾磨幾下,直到她受不了的夾緊腿根開始亂動,又后拉肉棒將龜頭塞入逼口,繼續(xù)淺淺的在穴口四處作亂,狀似無意戳到那敏感的位置。
如此反復(fù)。
“唔唔…別……弄了…唔……”男人的舌還在她口中攪動,將她的哀求攪的含糊不清。
男人在她下身四處縱火,陰蒂酸到涌上尿意,穴口也從最初的窄小被操松動了不少,甚至能主動將那性器給吸進(jìn)去,那敏感的位置不曾被持久撫慰過,斷斷續(xù)續(xù)的幾下都讓她動容,卻始終得不到滿足。
最為騷動不安的還是空空蕩蕩的花徑,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所有能讓她到達(dá)高潮的地方都被楊恒釣著,喬舒幾近啜泣,“求…求你……唔……給我……嗚嗚……”
喬舒含著自己舌頭口齒不清的狀態(tài)讓他沉迷,終是在抵住那陰蒂時(shí)多用了些力,重重幾下壓磨讓喬舒得到了解脫,倒在自己身上顫抖不止,陰莖根部也被她花穴中涌出的蜜液泡的更濕。
她很久沒有用陰蒂高潮過了,但這里卻是她性啟蒙的地方,徹底釋放的感覺是久違的舒服。
樹干粗糙發(fā)涼,硌到掌心發(fā)痛,渾身無力只能抬著手臂去勾身后男人的后頸。
趁著她穴肉還在抽搐,頂開那肏松軟了的穴口,青筋磨著溫?zé)岬娜獗?,一寸一寸前行時(shí)還能清楚感受到收縮的花徑帶來的阻滯感。
凹凸不平的肉棒納入了自己體內(nèi),直搗宮口,喬舒被肏得驚叫出聲,臀肉與男人的下胯緊緊相連,摟緊了男人的脖頸,肩頸也與他相貼,被填滿的爽麻感涌動,小腹到乳尖的部位向外繃起,彎成了一道半圓弧形弓。
她的外套本就沒有拉拉鏈,隨著她敞開的動作露出了里面單薄的衛(wèi)衣,楊恒感受著她穴肉的蠕動,另一只手也探入了那寬松的衣服中,一路暢通無阻的握住了滿手豐盈,連著她窄腰上的手一起使勁,將那拱起的弧形按回了自己身上,與自己嵌在一起。
被男人擁在懷里,周身環(huán)繞著的暖意掃去了她所有的不安,升騰起的是無限的刺激,楊恒的唇舌在自己的下頜、脖頸反復(fù)游離,舌腹的粗糙顆粒與皮膚相接,留下一片水跡全部化作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