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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

第21章(2/2)


“怎么,唔……唔嗯……操尼瑪?shù)淖儜B(tài)?!北挥H了一嘴黏兮兮米漿的陳晟皺眉罵道。

過了幾天,左軼腦袋上的印度阿三包被拆了,變成了半個腦袋貼膏藥的光頭黨。陳晟笑得氣都喘不過來,拿著手機(jī)咔嚓咔嚓咔嚓又是一頓猛拍,連小陳醫(yī)生都沒忍住湊熱鬧拍了一張。

結(jié)果他被陳晟追到了辦公室,摁在墻上拽著衣領(lǐng)整個人拎起來搖了搖,撿起搖到地上的手機(jī),硬給刪了全部照片——老子的人也敢拍!

小陳醫(yī)生手機(jī)里好幾張小區(qū)遛狗姑娘就這么給刪沒了,縮在辦公室角落里傷心欲絕,曲醫(yī)生跟逗狗似的拍他腦袋,不哭不哭啊,曲姐給你介紹大把的好姑娘,你看咱們新來的實習(xí)妹子就很不錯!

晚上陳晟給左軼光頭上套了個塑料袋,把他拎進(jìn)廁所洗澡,上上下下刷洗一遍,捏著那根大家伙搓了幾下,逗他,“還能用不?”

左軼一本正經(jīng)跟他解釋,“這幾天最好不用,手術(shù)恢復(fù)期情緒不能過于激動,腦血管BLA BLA腦骨BLA BLA……你如果難受,我用手……”

“老子難受個屁!”陳晟一毛巾摔他臉上。

陳大爺口是心非,他不僅難受,難受的還就是“屁”……股。他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大男人,本來就是個那啥方面的饕餮,這一下子給禁欲了兩周多,憋得撓心撓肺的。每天早上起來穿著短褲打早飯之前,都要先進(jìn)廁所沖一回涼水。

自己在廁所紓解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則病房墻薄、左軼就在隔壁睡著,二則自己干巴巴地搓鳥怎么搓都不爽快,老是想著有一根熱乎乎的狼……操!想個P!

陳晟恨不得給左軼打兩劑營養(yǎng)針,“用”廢了直接扔太平間。

刷洗完了這只最近被他養(yǎng)胖了些的半干尸,拎回病床上,陳晟自己也沖了個澡。對著鏡子看看自己最近十分干燥、黑眼圈濃重、帥氣度減半的臉,他往上面敷了一大坨綠泥。

左軼睜大眼睛看著頂著一臉綠油油面膜出來的他!

陳晟往陪護(hù)床上一靠,順便踹了他一腳——看什么看?沒見過世面!男人也要保養(yǎng)皮膚好吧!英俊帥氣又不是天生天養(yǎng)!

滿不在乎地頂著綠臉玩了一盤賽車,抬眼一瞟——左軼還是定定地看著他。

“草,瞎看什么?睡你的覺!”

左軼眨了一下眼,想了一會兒形容詞,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跟他說,“你這樣很可愛?!?/p>

身高192cm的大男人一手機(jī)砸他肩上,“可愛你妹!”

左軼忍著痛把掉下來的手機(jī)接住,有些好奇地看著花花綠綠的游戲界面,下一關(guān)自動開始了,旁邊跑道上的賽車都呼呼啟程。

“想玩?”陳晟逗他。

“嗯。”

陳晟湊過來大發(fā)慈悲地拯救這個沒童年的苦逼貨,“按這個走,這個加速?!?/p>

“……”

“……轉(zhuǎn)彎?。K!白癡……前面靠右開,撞那排金幣……超它!對!超它!……”

兩人擠在一張窄兮兮的病床上,因為實在太擠,不知道玩了幾盤,就變成陳晟從后面摟著左軼,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的姿勢。陳晟貼著他耳朵溫?zé)岬亓R他,“左轉(zhuǎn)!操!左??!小心它要撞你!丟道具給它!快!”

左軼心猿意馬地手一抖,小車嘩啦翻河里了。

陳晟就著那個姿勢,十分嫌棄地把手機(jī)搶回來,“廢物,看著我玩一盤?!?/p>

他專心地操縱著左右鍵盤,沒人叫罵,房間里一片安靜,只能聽見滴滴答答的游戲音樂。突然唇角上熱了一熱,是左軼偏頭親了他一口。

“老子臉上敷著東西,滾開?!标愱砂欀碱^罵他,還是專心游戲。

左軼不但不滾,反而側(cè)了側(cè)身,又在他袒露出的鎖骨上親了一口。然后伸手探入他底褲,輕輕地揉搓起寂寞的陳小兄弟。

陳晟被他摸了兩下就把手機(jī)丟開了,煩躁地翻身按住他,“別撩老子……”

“我?guī)湍??!弊筝W低聲說,熟練地用掌心包裹住他兩個囊袋,往上按壓,然后順著根部往上擼拔……

陳晟雙手撐床跪在他上方,沒幾下就被他挑逗得血脈賁張,喘息著將半勃的器官往他手里拱弄——這變態(tài)的手活兒都是他親自教的,自然令他十分滿意。

被摸的有些難耐,他往床頭的方向下意識地跪前了一些,方便左軼兩手合用地揉搓他。左軼靠坐在床頭,低垂著眉眼,專心致志地動著手指。突然眼前一黑,是被陳晟不耐煩地主動吻住了。

“嗯……”“哼……”

兩個人都從鼻腔里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喘息,都憋屈久了,太想要對方了,想要得要死!唇舌像涂了強(qiáng)力膠一般,黏上就再也分不開,仿佛斗勁一般拼了命地要把對方的舌頭往自己嘴里吸咬,恨不得撕扯下來吞進(jìn)喉嚨里!

陳晟微微地皺起眉頭,感覺左軼的手指輕輕摳進(jìn)他后面。

“唔……”他下意識地?fù)u頭,里面太干了,左軼一下子還插了兩根進(jìn)去。

左軼另一手加速擼撩他前方的勃起,嘖嘖地吻他安撫他,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在親吻的間隙喘息著回答,“沒事,馬上就濕了?!?/p>

“濕你……妹……呃!哈……哈啊……”剛要罵出聲的陳晟被他摳中了前列腺,猛地閉上眼睛一個哆嗦,便爽得只剩下喘息了。

那兩根該死的手指開始在他體內(nèi)搖晃著按壓,重重地揉壓著那個讓他瘋狂的地方死都不挪開!指節(jié)蜷曲著聳動他緊致柔軟的內(nèi)壁,像是竭力要將它撐得再大一些,然后第三根手指也跟著插進(jìn)來。

“嗯……嗯哼……”這久違的刺激太激烈,陳晟別開頭將臉埋進(jìn)左軼肩膀的靠枕里,渾身都爽得微微發(fā)顫。腰臀跟著左軼前后玩弄他的動作搖晃著,他挺起腰將龜頭在左軼的腹部衣服上來回磨蹭,“……嗯……再快點……快……”

左軼曲著三根手指仿佛給他清洗腸壁一邊來回旋轉(zhuǎn)著摳弄他,每前后轉(zhuǎn)一圈就摳著他敏感處狠狠一按,陳晟抓著他肩膀發(fā)出急促而饜足的喘息,腦子里一陣一陣發(fā)熱,再快點,再快點,再進(jìn)去一點!

突然左軼的動作停了下來,胸口上下起伏著,他臉上神色如常,眼底卻是一片被竭力壓抑的狂熱,他慢慢將手指從陳晟后穴里抽了出來。

陳晟喘著氣微微抬起頭,疑惑地瞪他。

左軼把那沾染著濕噠噠腸液的指尖拿給他看,“濕了?!?/p>

“……”

陳晟的脖子連耳朵根瞬間漲紅,一整個惱羞成怒,啪地一巴掌摀住他的嘴,“閉嘴!”

左軼在他溫?zé)岬恼菩南聽恐浇菒炐?,乖乖地閉了嘴、一句廢話都沒有地將手重新塞了回去。這次捅進(jìn)去的手指變成了四根,紅腫饑渴的穴口都被擠壓變了形,扁扁地隨著他的旋轉(zhuǎn)搖動而嘖嘖吞吐,竭力想將他吸得更進(jìn)去一些,再進(jìn)去一些。

“哈……哈……嗯……哈……”陳晟一下一下往前拱著陰莖,節(jié)奏越來越快,撞得左軼的掌心都滾燙犯疼。

左軼在那接連的撞擊中摸索著握住他怒放的龜頭,摳弄那大開的小孔的同時,四根手指在后穴里狠重地攪動,食指中指碾著那塊讓面前這具身體過了電一般激烈顫抖的地方、鑿蒜一般地快速抖動!

“?。」?!哈??!啊……”陳晟突然猛顫了一下,下腹向前一拱,燙熱的種子刺入左軼的掌心,然后再一拱,再一拱,接連射了好幾下,終于喘息著停頓下來。

左軼自己胸口也激烈地喘息著,非常努力地在腦子里默畫解剖圖,來壓抑著身體里的騷動。將濕熱的手指從那戀戀不舍吸吮著他的后穴里抽了出來,他把指尖上的黏膩抹在陳晟褲子半褪的翹臀上。

偏頭下意識地在陳晟綠油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他隨即皺了眉。

“嘖,”他學(xué)著陳晟平時的口氣發(fā)出一聲氣音。

“嗯?”射過之后渾身都懶洋洋的陳晟微微抬起頭。

“你臉上的東西很臭。”之前沒親到的時候還沒太在意,聞著難聞,沾在嘴唇上也苦得不行。

“……”居然被嫌棄的陳大爺。不對,是居然被膏藥光頭嫌棄的綠臉怪。

——啪!

“左醫(yī)生,昨晚睡得好么?哦?睡得挺沉,因為被枕頭打暈了?噗哈哈你怎么又被……什嘛——?!”

一堆醫(yī)生護(hù)士跑進(jìn)來圍觀再次劫后余生的左醫(yī)生,小陳醫(yī)生躲在角落里跟實習(xí)妹子嘀嘀咕咕,“幸好我早有防備,讓清潔工大媽給他們換了幾個最輕薄的枕頭……”

“我知道他有時候不開竅,惹人煩,有什么事你們多溝通溝通,不要動枕頭嘛——你可以用毛巾抽他嘛。其實你想用凳子都行,只要別往頭打——你可以砸他腳嘛?!鼻t(yī)生坐在床邊苦口婆心地“勸”陳晟。

“……”被翻來覆去檢查了好一通最后證實無恙的光頭左小苦逼,埋頭默默地喝雞湯。陳晟往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中藥,苦得他眼角直抽。

兩個星期后傷口拆了線,其他地方都細(xì)細(xì)密密地冒了一層頭發(fā),就動手術(shù)那一圈兒禿著不長。陳晟笑得在病床上翻來滾去,親手拿推子給左軼又推了個光頭。

左軼現(xiàn)在除了變態(tài)還多了個外號叫燈泡,因為他那澄亮的腦袋。在床上躺得久,肌肉萎縮得厲害,陳晟天天踹著他多活動,“燈泡,去給老子倒杯水?!薄盁襞荩鱾€蘋果?!薄盁襞?,去樓下買包薯片。”

左軼穿著病號服慢騰騰地下了樓。沒給他買薯片,買了兩個包子,被陳晟按在病床上一通蹂躪。兩個人打打鬧鬧地弄得鐵架床嘎吱作響,路過的實習(xí)妹子探了個頭——正見陳先生彪悍地騎在左醫(yī)生腰上,按著他那脆弱的腦袋,惡狠狠地咬他鼻子。

“呀啊——!”心性純潔的妹子尖叫而逃。

陳晟揉著耳朵從左軼身上下來,“燈泡,去鎖門!”

兩個人關(guān)著門在病房里做手指運動……想歪了不是?

“跳起來躲!加號連按!操,注意后面!換刀啊操!按加號!使勁按!拎它起來,跳起來摔它!好了現(xiàn)在換槍!干它!干它狗日的!”陳晟老模樣從后頭摟著左軼,指示他玩動作游戲。白發(fā)的妖魔獵人披著紅袍滿城堡亂跑,不時撞個墻,或者被怪物拎起來摔一下。左醫(yī)生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達(dá)到入門水準(zhǔn)——雖然一路紅條狂減,但已經(jīng)能夠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砍完怪了。

陳教練指導(dǎo)他比自己玩還HIGH,同時也沒少嫌棄他的智商,“廢物!回家教你怎么用手柄玩。”

被重補(bǔ)童年的左軼,對那個充滿游戲樂趣的家庭生活非常之期待。然而等又過一周之后脫離觀察期、獲準(zhǔn)回家休養(yǎng)——他才發(fā)現(xiàn)那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抱著一包自己的換洗衣物,呆呆地看著向他敞開的陳家大門——陳晟那間裝修新潮現(xiàn)代的一居室。

陳晟喜歡開敞式設(shè)計,所以買房的時候就打通了臥室客廳,中間只有道滑動木門,現(xiàn)在是敞開的,所以從進(jìn)門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陽染紅的落地窗和陽臺,整個屋子一目了然——

那臺跟他家同款型號的洗衣機(jī)就放在陽臺邊上。臥室里的電視換成了左軼屋子里那臺超大純平高清。衣柜門上掛著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襯衫西褲??蛷d的電腦桌上新訂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他的醫(yī)學(xué)書籍和資料。門口的透明鞋柜里隱約看得見一雙他常穿的皮鞋。

“發(fā)什么呆?進(jìn)來!”拎著一包碗筷與保溫壺的陳晟在廚房里道,“你兩個月沒交房租,房東找上門,我就給你退了。東西都搬過來了,洗衣機(jī)和一些破爛家具我都賣了?!?/p>

左軼繼續(xù)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冒出一句,“……跑步機(jī)呢?”

里頭一個蘋果砸出來,“你TM就想著跑步機(jī)!”

——不能這樣講,晟爺,嗷嗷待哺的淫民群眾都跟左醫(yī)生一起想著跑步機(jī)呢。

左軼拿著蘋果進(jìn)了廚房,從后面把正在排碗筷的陳晟給摟住。

“熱死了,走開。”陳晟用肩膀頂他,剛進(jìn)屋還沒開空調(diào),悶得要死。

左軼摟著他不放,在他唇角上親了一下,貼著他耳朵低聲說,“我去買輛車好不好?下午和晚上接送你?!?/p>

陳晟嗤笑了一聲,“你有錢?”

“……”夠買個二手富康——剛工作兩年的窮逼左醫(yī)生。

雖然在左醫(yī)生看來二手富康也沒什么不好,但是顯然,要真把愛型愛帥的陳大爺塞進(jìn)去,他能被踹成二手糟糠。

陳晟啪地一抹布扔他肩上,“少說P話,擦空調(diào)去!”特么的窮成個破樣,還想著有房有車過日子!

在這個浮躁的世界上,想花錢難道還找不到方法?一年之后,左軼貸款買了一輛低配的帕X特,黑皮車,喇叭嗶嗶一按很騷包,一看能值個十幾二十萬,也不算特別丟陳教練的面子。

他每天晚上九點,準(zhǔn)時把車往健身中心樓下的大馬路上一靠,學(xué)員們就在上面瞎起哄,“教練,教練哎!你室友來接你了!”

“喲,嫂子來啦!”這一天,隔壁班的教練也來湊熱鬧。

陳晟順手掄他一毛巾,然后皺著眉囑咐幾個年輕學(xué)員,“別去街上瞎晃,下課了趁早滾回家?!币贿叢梁挂贿呁麻g去了。

左軼坐在電梯上來,正見他在低頭扯拳套。幾個學(xué)員收拾了東西跟他告別,他頭也沒抬,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算是答應(yīng)。

“今晚練拳?”左軼問他。

“新開了個拳擊班。好久沒打,我也有點手生,”陳晟隨口道,突然頓了頓,陰笑著抬頭,“咱倆練練?”

左軼眨了一下眼,想到三年前,他就是假借著來健身房練拳的理由,把陳晟給悶暈弄回去的。

他看著陳晟嘎吱嘎吱揉捏的指關(guān)節(jié),“……好?!?/p>

兩個人戴著拳套、赤著腳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弓著腰比劃位置。左軼換了一套陳晟的運動服,因為近一年被他逼著吃胖了不少,所以還算勉強(qiáng)合身。

隔壁班的教練最后一個走,在門口招呼,“晟哥?還不走?”

“別打擾老子揍人,趁早滾!”陳晟攆他。

“您悠著點兒,這不是家暴嘛這架勢!”那家伙不怕死地丟了一句,迅猛地逃了。

就是準(zhǔn)備實施家暴的陳晟,氣焰囂張地捶著兩手拳套,兩條劍眉一凜,眼睛里殺氣騰騰,嘴角帶著猙獰的冷笑——可別提多帥氣!

左軼一個不留神看呆,被陳晟瞅著空子一擊右勾拳!

“咚!”左軼訓(xùn)練有素,下意識掄胳膊橫擋。

陳晟撲上來咚咚又是兩拳,都被他擋了,氣勢洶洶地冷笑,“行啊,練過吧?老子就知道你當(dāng)年裝軟腳蝦騙老子呢?!?/p>

左軼面不改色,微喘著氣戒備地看他,嘴里答說,“我讀書的時候,是省里研究生自由搏擊賽季軍?!?/p>

陳晟一挑眉,“行啊你,還學(xué)了什么?”

“跆拳道,沒學(xué)多久,教練說我腿部力量不夠?!彼枪至θ谑直凵稀?/p>

“還有呢?”

左軼這次猶豫了一下,“……我知道可能打不過你,所以找學(xué)校里一位老中醫(yī)學(xué)了穴位推拿?!?/p>

陳晟給他氣笑了,每說一個詞就連珠炮般一腳接一腳狠踹他!“操!你特么!準(zhǔn)備!充分??!盤算!這破事!多久了!嗯?!”

“十年……唔!”左軼被他最后翻身一個旋轉(zhuǎn)側(cè)踢踹中了胸口,悶哼一聲往后跌撞了幾步。

陳晟追上來連揍帶踹,打得左軼只能護(hù)頭閃躲,最后被他一個掃堂腿掀翻在地。

陳晟把他面朝下的摁在地上,壓著他肩膀冷笑,“服不服,省季軍?老子是全國自由搏擊冠軍!”

左軼側(cè)臉貼在地上喘氣,他頭發(fā)已經(jīng)茂盛地生長了起來,留得較長,遮住了手術(shù)傷疤,瞧起來是個正常人模樣。他抬眼專注地看著陳晟,一縷亂發(fā)從額頭上搭下來,黏在汗?jié)竦拿冀?,看起來居然還有一分濕潤的帥氣。

陳晟一把將他放開,“起來!再來!”

兩人在空蕩蕩的、燈火通明的健身中心里打得熱火朝天,最后被揍了數(shù)不清多少拳腳的左軼,終于農(nóng)奴翻身把陳晟壓倒了一回。

陳晟被他面對面地按倒在地上,倆人喘著粗氣近距離對望,末了左軼一低頭,往他唇角親了一口。

陳晟用拳套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他腦袋,“膩歪!”

左軼繼續(xù)膩歪地又親了親他眼睛,耳朵,最后啃他汗涔涔的脖子,“去洗澡好不好……我想用跑步機(jī)?!?/p>

“用你個頭!”陳晟又捶了他一下。這家伙每次來接他,都用戀戀不舍的眼神直勾勾地去望那臺放在健身中心角落里的跑步機(jī)——正是家里那臺,陳晟屋子里家具多,放不下,就給搬來了健身中心。平時都用布蒙著,普通學(xué)員不讓用。

左軼親親他,又看看跑步機(jī)。親親他,再看看跑步機(jī),那面癱的小表情可別提多憋屈了——這位手術(shù)之后一直在恢復(fù)身體,倆人都有所顧忌,到現(xiàn)在都沒徹底放縱地做上幾回。

賣尼瑪?shù)拿龋£愱筛拐u著踹他一腳,“起來洗澡!”

浴室里水聲嘩啦,兩人脫得赤條條的,擠在一個格子里“洗澡”。

陳晟仰著頭懶洋洋地靠站在墻上,一條腿掄起來跨過了左軼的肩,抵在對面墻上。左軼單膝半跪在地,埋首在陳晟兩腿間,舌頭濕漉漉地從大腿根部“洗”到囊袋上,又從囊袋“洗”到會陰,再舔上去“洗”那挺拔的肉柱子。

他雙手揉搓著那兩顆大蛋,將陳晟那根鮮活強(qiáng)壯的東西舔得淫水滴答,沿著龜頭小孔的邊緣嘖嘖地吮他。溫?zé)岬乃畯母咛幍呐钆铑^噴灑出來,淋得他眉眼濕潤,像只面目蒼白的水妖,落花流水的、專注深情的,要吸走他的獵物所有的精氣。

陳晟昂著頭發(fā)出享受的喘息,十指難耐地?fù)高M(jìn)他頭發(fā)里,不時按著他腦袋,強(qiáng)迫他“洗”得再努力些。

“唔!嗯……”他突然拽緊了左軼的頭發(fā),呻吟聲急促起來,眉頭難耐地微微皺起——這變態(tài)開始幫他洗“里面”了。

左軼肩膀往上往前頂,將他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掰開他臀瓣濕潤地舔他后穴的邊緣。因為知道他其實喜歡粗暴,所以甚至用牙齒硬硬地磨他腿根處的嫩肉,將它們吸啜進(jìn)嘴里狠狠地咬它們!

陳晟爽得連腰都微微發(fā)起抖來,扣著他的腦袋使勁將他往里按。左軼濕熱的舌頭一探進(jìn)他饑渴的后穴里,他就開始抖著腰發(fā)出舒爽的嘆息,“唔……”

那種濕熱而有力的吸吮,沿著他的括約肌深深地往內(nèi),將唾液一點一點推進(jìn)去的同時,打著轉(zhuǎn)像撓癢一般騷擾著他淫蕩的穴壁。里面紅紅的輕顫起來,饑渴萬分地收縮著吸緊,想吸更多、更粗壯的東西。

左軼將兩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一邊撐開它一邊繼續(xù)舔著那淫穴的邊緣,指尖熟練地沿著濕軟的內(nèi)壁摸到前列腺,重重地一按,便能聽到嘩嘩水聲中陳晟沙啞的喘息,“哈啊!哈……”

“別……磨磨蹭蹭……”陳晟喘息著拽他頭發(fā),閉著眼睛發(fā)出呻吟,“摸進(jìn)去……撐開一點……”

熱血上涌的左軼,差點沒摁住他就在這里給辦了!往腦子里畫了不知道多少張層層疊疊的解剖圖,他才控制住瀕臨崩裂的神情。他粗暴地捅進(jìn)去四根手指,像要把那里揉碎一般大力地揉捏和擠掐著里面的嫩肉,曲起指節(jié),快速地旋轉(zhuǎn)著捅弄!

“嗯……嗯……”陳晟隨著他加快的動作而微微弓起了腰,快感一陣壓過一陣,他哆嗦著扯拉著左軼的腦袋。左軼心領(lǐng)神會地將他顫抖的肉柱給含了進(jìn)去,重重地吮他,用舌頭挑逗他怒放的孔洞,同時手下動作快速而毫不停頓,碾壓著他前列腺重重地?fù)概?/p>

陳晟終于在他前后夾擊之下,昂著脖子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悶哼,腰臀顫抖地射進(jìn)了他嘴里。

一股一股激烈的白濁燙得左軼舌根刺痛,他閉著眼睛默默地承受著,然后滑動著喉結(jié)吞咽了一些下去。緩緩松開陳晟仍在微微顫抖的器官,他將口中剩下滿口濁液舔在陳晟的穴口,用舌頭一點一點頂送進(jìn)去。

陳晟軟綿綿地任他動作,發(fā)泄之后有些脫力,大腿從他肩上放了下來。左軼起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仍在他后穴里就著那些精液深深淺淺的摳弄他,想將他里面弄得再濕滑一些。

陳晟被玩得屁股里面瘙癢得不行,推了他一把,卻沒推開。左軼捧著他下巴吻了上來,微微苦澀的精液殘余被他用舌頭舔到了他的唇齒上。他無限深情地吻他,溫柔地從他舌尖舔到他舌根,然后又從他口中退出來,一點一點舔他的唇瓣,從左邊舔到右邊,再濕漉漉地舔他的唇角。

陳晟被他親得直發(fā)笑,覺得像被大狗舔似的,弄得一臉口水。啜著左軼的下唇瓣咬了一口,他低啞著聲說,“別玩,干正事。”

左軼一邊繼續(xù)親他,一邊伸手關(guān)了水龍頭。突然彎腰俯身,手臂環(huán)進(jìn)陳晟肩下和腿彎,他攔腰將陳晟整個抱了起來——干正事!

陳晟被他突然狂化嚇了一跳,“操!”了一聲下意識地抱住他脖子!

“放開!”他咬牙切齒地低罵道,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左軼手一抖腰一折,把他給摔到堅硬的瓷磚地上!

——這變態(tài)以為自己還是雪山大怪獸?!腦子都被切了一塊了!

“……”左醫(yī)生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即使腦殘了,也還是恢復(fù)了全盛時期的體力!他木著臉咬著牙,一口氣將一百好幾十斤的陳晟從浴室抱到了自家那臺跑步機(jī)上!

當(dāng)然,那跑步機(jī)放在最邊上、離浴室比較近,也就那么十幾步路。

也那么十幾步路都把陳晟走得膽顫心驚——他倒不是怕摔痛,但若是因為“姘頭想抱他卻沒力氣”這種蠢蛋的理由把屁股摔腫,也忒沒面子了!

一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跑帶上,他就啪啦扇了左軼一腦袋,“白癡!”

左軼氣息不穩(wěn)地喘息,臉色有些發(fā)白,眼神卻很有力、還很來勁!一把扯下了跑步機(jī)上的遮罩布,他滴一聲按下總開關(guān),轉(zhuǎn)頭看著陳晟,又是那種夾雜在面癱與瀕臨瘋狂之間的神情。

“行了行了,”陳晟不耐煩地抓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大岔著腿坐在跑步機(jī)上,“老子知道你憋瘋了,去關(guān)燈。”

左軼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被他踹了一腳,“關(guān)燈!樓下看得到!”

這間健身中心也是臨河靠街的,不高,就在二樓,這臺跑步機(jī)放在靠窗的邊上,落地窗。九、十點鐘的時候行人不多,但也會有,要是開著大燈,可有一番好戲看了。

左軼僵著臉轉(zhuǎn)身而去,啪啪關(guān)了所有的燈,偌大的健身中心里便只剩下窗外泄進(jìn)來的月色。明明暗暗的,映出陳晟坐在跑步機(jī)上的高大身影,像尊吸人魂魄的鬼夜叉。

左軼磨蹭了一會兒,才匆匆忙忙走回來,剛一靠近就被陳晟“吸”了過去!陳晟用那條左醫(yī)生最愛的按摩腰帶套住了他的脖子,拽馬一般,一把將他扯了下來!

咚的一聲,左軼單膝跪倒在跑帶上,整個人摔進(jìn)他懷里。陳晟抱著他腦袋在他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冷笑著逗他,“變態(tài),你TM天天就想著這一茬,是吧?”

左軼回以他瘋狂而激烈的熱吻,在唇齒交合間低低地喚他,“陳晟,陳晟……”

“嗯,”陳晟悶笑著發(fā)出賞賜一般的回應(yīng),有一下沒一下地回咬他。

左軼將他壓倒在跑帶上,分開他兩條大腿頂在自己肩上,一手握著自己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狼牙棒,一手掰開他濕潤的穴口,一點一點堅定地頂進(jìn)去。

“哈啊……嗯……”陳晟蹙著眉發(fā)出悶悶的喘息聲,里面熱得不行,也癢得不行,那根東西插進(jìn)來的時候像帶了火,從穴口開始一點點燒入他的體內(nèi)。

他難耐地動了一下腰,內(nèi)壁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下,吮得左軼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悶吼。

“呃!”陳晟一下子仰起了頭,雙手緊緊摳住左軼的肩膀——就在這一聲悶吼之后,他被猛地一下沖撞著進(jìn)入了,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那兩顆鼓脹的囊袋啪地拍擊在了他臀部上,整根滾燙的器具徑直地全部貫入他體內(nèi)!腸道像被燒紅的鐵釬串了起來一般,他瞬間挺直了腰身,微微揚起了頭和肩!胸膛激烈地起伏了幾下,然后又有些脫力地癱倒回去……

左軼知道他適應(yīng)得快,而且喜歡這種魯莽的突然進(jìn)入。因而很快地加大了動作開始“干正事”,一前一后抽插著,龜頭每次都在穴口故意地打轉(zhuǎn),不輕不重地摩擦他。

陳晟的腰非常習(xí)慣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了起來,蹙著眉想將他那根變態(tài)東西往自己更爽的地方帶,悶哼聲隨著他的沖擊而愈加地不耐煩,“嗯……唔……嗯……唔啊……再快點……啊……快點……”

他終于憤怒地停下來,又扇了左軼一腦袋,“玩什么!快點!”媽的磨磨蹭蹭地不肯動!借老子屁股暖屌???!

這變態(tài)居然在月色下木著臉,有些委屈地跟他說,“用那個快。”

陳晟順著他眼神一看——掛在跑帶邊的震動腰帶。

“……”

尼瑪……

陳晟知道他今天晚上鉚足勁就要玩這個,腦子切了一塊之后也不知道是變聰明了還是逆生長了。黑著臉將那根粗扁的玩意兒拎起來砸左軼腦門上,“行了吧?!”

左軼在黑暗里翹了唇角。

低頭在陳晟額頭上親了一口,他暫時離開那個濕潤的穴口,直起身將那根腰帶兩頭掛上了震動儀。

背朝著震動儀坐在跑帶偏高偏上一些的位置,他十分期待地看向陳晟。

陳晟煩得要死,滿肚子腹誹著明天再跟你算賬,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他起身跨到跑帶較為低矮、離震動儀較遠(yuǎn)的那一邊,跨上左軼的大腿,扶著他的肩,如他所愿地慢慢往下坐。

已經(jīng)因為剛才的準(zhǔn)備運動而被捅得濕滑嚅軟的后穴,輕而易舉就再次含進(jìn)了那根賁張的大棒子,腸肉發(fā)出吱吱的水聲,貪婪地一點一點將它吞進(jìn)最里面,一直吞到根部的恥毛才停止。結(jié)實的臀肉扁扁地壓著下面兩個大袋,陳晟像被打入一根粗壯的楔子,喘息著抱住左軼的脖子,他真是一點都動彈不得了。

那變態(tài)輕輕往后仰了仰身,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去摸索落在自己身后的震動腰帶。光這么一個動作,就讓陳晟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喘。

左軼偏頭親了他一下,“等一等?!?/p>

等尼瑪!陳晟捶了他后背一下,老子又不急!

說是不急,里面其實癢得厲害——太久沒被狠狠的摩擦,他也憋得難受。

口是心非的晟爺煩躁地皺著眉,感覺那變態(tài)認(rèn)真謹(jǐn)慎地,把那圈腰帶從頭頂拉過來,系在了他腰上,緊緊地綁住,然后收緊長度。

現(xiàn)在他們倆就是面對面的姿勢,左軼背對著震動儀,陳晟坐在左軼身上。那腰帶圈過了他們倆,貼著左軼的腰身,綁在了陳晟身上。

操,沒事沒事,陳晟十分煩躁地安慰自己,震動時間自動設(shè)定的是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也不夠操斷他的腰。

那感覺就跟上刑場一樣,別提多悲壯。饒是陳晟這等的英雄好漢、鐵血壯士,也覺得郁悶。咬著牙將胳膊環(huán)在左軼脖子上,他聽見左軼摸索著收在跑帶下面的遙控器,按開關(guān)的聲音。

“滴,滴滴——”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唔,唔??!啊啊啊!啊啊……”壓抑不住的呻吟一下子溢出來了!

左軼雙手狠狠箍住了他的腰,隨著那激烈的搖動沖擊悶吼著往上重重地頂他!

那腰帶是快速急促的瘋狂震動,而左軼則是速度較慢地、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整根往上狠頂。陳晟每每呻吟著被頂上去,就又會被腰帶和自己的重量激烈顫抖著拉下來,然后驟顫著坐回那根大棒子上,再顫抖著被重新頂上去!

這玩意兒其實沖撞力沒洗衣機(jī)大,但是動得非常快,而且一波一波地非常有節(jié)奏。最重點的重點是被插的那個人是在跑帶下方,所以情不自禁地就要隨著動作往后仰倒,這么一仰就將整個腰部的重量都拽在了震動腰帶上,會被抖得更加厲害!

——這破姿勢陳晟一點沒教,全是左軼那變態(tài)自己摸索出來的,用的那叫一個得心應(yīng)手!

就像被一只打鉆機(jī)瘋狂轉(zhuǎn)動著打穴一樣,陳晟連呻吟聲都失了控,腸道里又癢又痛又酸又漲,簡直混亂得不知道怎么形容!腸肉哆嗦著被頂入拖出頂入拖出,又被按進(jìn)身體深處狠狠抖動著蹂躪!什么前列腺刺激他都已經(jīng)感受不了了,那東西滾燙堅硬的,粗長直壯的,像要搗進(jìn)他的胃里,像要捅穿他,從他肚臍眼上刺出來!

“啊啊??!啊??!嗚!嗚啊??!”他嘶啞地吼著,雙手拽著左軼的頭發(fā)。終于控制不住地往后仰,果然被腰帶更快更猛地拽住,抖得眼前一片昏花,“啊啊!嗚啊??!嗚——!”

左軼有些微驚地停了動作,手往小腹上一探,他竟是又射了出來。

這才套上腰帶插了幾分鐘而已。

“哈啊……哈啊啊……啊……”陳晟摟著他脖子掛在他身上喘息,腰帶還在持續(xù)地抖動,他眼神迷離,對這一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間覺得下腹微涼,疑惑地喘著氣別過頭。

——左軼一臉專注地垂著眉眼往他陰莖上綁東西。

“你……尼瑪……”陳晟喘著粗氣暴青筋,掄起胳膊要扇他!

——你特么哪來的鞋帶?!你特么剛才去關(guān)燈的時候干嘛去了!

左軼吭哧吭哧地接住他扇過來的手,抽了另一根鞋帶,把他兩手手腕也給綁一起了。

陳晟氣得要瘋,下意識地抬腳要踹他,然后就被身體相連的部分狠狠一捅,腰身剎那間就軟了!往后一跌卻被腰帶拽住,“啊啊啊!哈啊……你放……放開啊啊……哈啊……”

左軼把他被綁住的雙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掛,木著臉,跟個準(zhǔn)備飽餐的饕餮似的舔了舔唇,一挺小腹!

“嗚??!啊……操……不要這個時候動……啊??!啊啊??!嗚……”剛剛發(fā)泄完,還渾身發(fā)軟的時候,就又被狠狠地撞弄了起來!

這個時候被捅,其實一點快感都沒有,一般都會覺得喘不過氣,而且后面疼痛艱難。陳晟當(dāng)然的也是這個感受,痛得渾身顫抖,癱軟無力地嘶嘶抽著冷氣——然而下面那根東西居然就這么顫顫巍巍地,漸漸地重新又站了起來。

左軼往下摸了一摸,眼神一暗,跟噴了印度神油似的,愈發(fā)地神勇起來,一邊啃著他脖子一邊繼續(xù)狠狠地?fù)v弄他!

“啊!啊?。琛!岈敗O聛怼““?!哈啊!嗚……”

左軼聽他話才怪了,管他嗯嗯啊啊,統(tǒng)統(tǒng)當(dāng)叫床聲處理,聽著十分悅耳,狼牙棒揮舞得愈發(fā)賣力!

“嗡嗡嗡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著這個姿勢捅了不知道多久,懷里抱著的人叫得嗓子都有了微微嘶啞的趨勢,左軼終于扣緊了他的腰,死死往深處一抵!

陳晟嗚咽了一聲,用雙臂箍住了左軼的脖子,腰臀顫抖地弓起,緊咬著牙從鼻腔里發(fā)出痛楚的喘息,“唔……唔!”

滾燙的液體擊打在了他被操得極其敏感的內(nèi)壁上,打得很深很重,像是要射進(jìn)他的胃里一般。

“呼……”發(fā)泄之后的左軼,將臉埋在他肩上喘息。

陳晟死死地咬著牙顫抖了一會兒,才熬過那股令人瘋狂的被射精感。腰帶還在嗡嗡跳動,他的屁股仍扎在左軼棒子上發(fā)抖。

左軼不一會兒就喘過了氣,偏頭親了親他緊皺的眉眼,然后輕輕地舔咬安撫他。

他只在陳晟唇邊停留了一會兒,因為一靠近就差丁點被陳晟報復(fù)性地一口咬破嘴唇。嘴角酸麻地順著脖頸的曲線親吻下去,他舔了一會兒陳晟汗?jié)竦逆i骨,然后彎下腰含住他一粒扁小的乳頭。

——在左軼看來,這腰帶實在太方便,光是這么含弄著,這小凸起就會自己跳動著在唇齒間顫抖,像小時候僅僅吃過一次卻印象深刻的跳跳糖。

顯然左醫(yī)生對跳跳糖的味感因為幻覺而有所偏差,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吃得興致盎然,將那顫抖的凸起嚼進(jìn)嘴里,他用手掌覆壓住另一邊,下了力氣揉捏著那一整塊結(jié)實彈性的胸肌。

陳晟被他揉捏得微微皺起了眉頭。胸部一帶仍舊算不上他的敏感點,但是他現(xiàn)在顯然被操得渾身都著了火,不耐煩地挺了挺胸,他抓著左軼頭發(fā)命令道,“重一點……嗯……”

左軼按照他喜歡的,加重了力氣啃咬他,用牙齒狠狠地磨壓那塊凸起,果然聽到陳晟又痛又爽的嘆息,“嗯……嗯哼……呃??!”

后面那聲是驚訝的悶哼,他拽著左軼的頭發(fā),顫抖地向后直起腰——這變態(tài)剛剛才稍微軟下去沒多久的棒子,又在他里面硬直起來了!

“你……哈啊……”他難耐地向上縮了一下,想避開那根越來越大的燙熱。但那顯然是徒勞的,迅猛地充電完畢的左變態(tài),突然朝前一俯身,整個人壓倒在了他身上!

這個動作看著變化不大——因為有腰帶兜著,壓也壓不下去——但其實是把兩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了那根震動腰帶上!

然后他就順著這勢頭,開始再次瘋狂地律動起來!

“嗚……”陳晟的慘叫聲變了調(diào),之前還能跟著他節(jié)奏躲閃彎曲的腰,一下子軟了下來!他被他死死抵壓在了腰帶上,顫抖著跟著腰帶和他捅入的動作,再也無處可躲!

“嗚啊……哈啊……嗚……嗚嗯……嗯……”他大張著嘴發(fā)出明顯比之前要委婉得多的呻吟聲,渾身癱軟地被左軼抱在懷里,接受更加猛烈的頂撞。

他兩條長腿無力地盤著左軼的腰,頭向后仰,雙眼大睜著無神地看向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外——就像一只被狼蛛撲住的大型禽鳥,雖然羽翼強(qiáng)健,卻再也無法掙脫刺入體內(nèi)的毒牙。

其實以他的體力,哪里有這樣就被插得無法反擊的道理,怎么著都還能以八成力道扇左軼兩腦袋,但是……實在是爽過了頭。

腰部被緊緊地縛住,根本無需他用上任何力氣,就自動地以狂熱的節(jié)奏去迎接左軼兇猛的頂撞,身體里面被攪得像要融化了一般,所有的瘙癢都被化成了灼熱,高速摩擦所帶來的那種仿佛觸電一般的快感令他徹底地意識混亂。

腰帶震動的嗡嗡聲伴隨著交合處啪啪的水聲——那里面濕潤得不成樣子,不僅僅是左軼剛剛射進(jìn)去的東西,還有被深深操弄的腸道分泌出來的淫靡液體。

“放……嗯啊……放開……放……下面……嗯……”他在左軼越來越凌亂瘋狂的進(jìn)攻中,掙扎著擠出聲音。他腰部顫抖地厲害,漲紅到發(fā)紫的陰莖在沖擊中啪啪拍打著左軼的小腹,卻因為根部的束縛而絲毫不得發(fā)泄。

左軼粗重地喘息著,舔咬著他的眉眼,“等等……呼……”

“等尼瑪……啊啊啊??!嗚!啊啊啊!”還沒罵完的臟話就被左軼驟然加速的攻擊撞碎了——他再也無力說出話來。

左軼就這么把他壓在按摩帶上,狠狠操了又快二十分鐘。陳晟屁股都快被他捅麻了,后穴腫脹起來,穴口的媚肉開始隨著他的沖擊往外翻卷,呻吟聲越來越沙啞……

“啪!碰——!”

一聲脆響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眩暈!

陳晟大口地喘著氣,昏昏沉沉睜開眼,正見左軼被他壓在身下,是微微皺眉忍痛的面癱神情——看起來有點眼熟。

事實上,兩個大男人非常黃暴的工口行為,對于任何輔助器材所帶來的毀滅性打擊,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動儀上的腰帶接口被他們壓斷了。

左軼反應(yīng)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剎那抱緊陳晟側(cè)了側(cè)身,以很扭曲的姿態(tài)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滾了一圈變成陳晟在上的姿勢。

陳晟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手肘撐著地面要坐起來,卻被左軼屈臂抱住。

“別……動?!彼⒅f。

“嗯?”陳晟也喘息道,左軼那根東西還在他屁股里鼓鼓漲漲地塞著呢。

“撞到頭……很暈?!弊筝W說。陳晟一動他更暈。

陳晟眉頭皺了起來,還被鞋帶綁著的手輕輕地探摸著他后腦勺,剛才洗了澡沒吹頭,這變態(tài)滿腦袋濕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還是水,“操……沒摔破吧?”

左軼騰了只手出來,慢騰騰地自己也摸了摸。

這兩貨抱成一團(tuán),小心翼翼地研究那個脆弱的腦袋瓜,末了沒研究出個啥來,就是有點頭暈。于是只能先這么躺著抱會兒,反正夏天地板涼,躺著舒服。

左軼自己腦袋動不了,就用手把陳晟的頭捧近了,撅唇往他臉頰上親親,茍延殘喘地要跟他溫存。

陳晟也懶得揍他這個傷殘貨了,懶洋洋地摩挲著他的腦袋,趴在他身上,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

“陳晟……”

“嗯?!?/p>

“我想買個大點的房子,多個書房和健身室?!卑雅懿綑C(jī)搬回來。

“操,你有錢?”

“……”

“沒錢說個P!有種先把車貸還了!”

“……”淡泊名利的窮逼左醫(yī)生決定要刻苦努力地參與研究項目、積極向上地競爭升職。

——所以說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賢內(nèi),嗷唧好痛,粗暴的家室。

——還得有一臺腰帶質(zhì)量好的跑步機(jī)。

左軼悶聲不吭地籌劃了一會兒,覺得未來發(fā)展路線很清晰,腦袋也沒那么暈。于是抱緊陳晟,翻身撐著地,艱難地掙扎著要坐起來。

陳晟跟著他坐起來,蹙著眉直抽氣——屁股里還塞著棒子——“操,你不暈了?”

左軼完全不暈了,面癱著臉?biāo)南聫埻?/p>

“看什么???”陳晟問他。

“那里有臺新跑步機(jī),也有腰帶?!?/p>

“……”

陳晟黑著臉一把將他摔回地上,用勁一繃就把手腕上的鞋帶給扯開了,撅起屁股把他那根變態(tài)棒子吐出來,起身就走!

媽的還想玩!剛才怎么沒摔死你個狗日的!

還沒扶著腰走出幾步,就被追上來的左軼從后頭撲住了,兩個人在健身房里翻滾打鬧,被干得渾身發(fā)軟的陳晟很容易地就被摟著腰抱了回去,摁在靠中間的一臺跑步機(jī)的跑帶上,濕噠噠的后穴一漲,又被捅進(jìn)來了。

“嗯……”陳晟被面對面地壓在跑帶上,皺著眉發(fā)出舒服地呻吟。

舒服歸舒服,再那么嗡嗡嗡嗡抖二十分鐘也夠他腰受的……等等!

——不對?。偛拍桥_機(jī)器抖了哪里才只二十分鐘?!操!誰特么把震動時間給調(diào)了?!

在現(xiàn)在糾結(jié)于這個懸疑問題,顯然很不是時候。他被身體里的硬物翻攪著捅了一下,悶哼著回過神。身上一大片陰影,左軼正在直起腰去摸索那根新腰帶!

“操操操……”陳晟情急之下伸手揪著他乳頭就往下扯,“給老子等一下!”

左變態(tài)被他扯得呼吸都重了一層,迅速地抓住他的手按過他頭頂,低頭報復(fù)性地啃他胸口。

“操……嗯……”陳晟被他咬得,剛還有些疲軟的陰莖又迅猛地站起來了,幸好是個性愛老手,不至于被舔兩下就色令智昏,拽著左軼頭發(fā)將他往外扯,“操!不玩這個了!”

“……”正咬到興頭上的左軼,在月光的陰影中悶悶地看了他一會兒,又低頭繼續(xù)咬他。

“操!”陳晟大罵著繼續(xù)扯他,“給老子滾開!”

左軼抬頭又悶悶地看他,然后居然用那種冰冷又認(rèn)真,嚴(yán)肅又正直的聲音辯解說,“我還沒射,”接著又伸手刨了刨茁壯的陳小兄弟,“你也沒射?!?/p>

“……”

——老子沒射還不是因為你綁著!

陳晟強(qiáng)忍著扇他一腦袋的沖動,咬了咬牙,”……不玩這個,我再教你一個玩法。

他指使著左軼將收在角落里一個大號健身球滾了過來。

健身球是個十分考技巧的東西,對身體柔韌度、平衡度和腰臀力度要求都很高。練習(xí)過幾個月的女學(xué)員爬上去偶爾都會打滑摔跤,一般男人更搞不順這熊玩意兒——楊真就曾經(jīng)被他抱上去過,插了沒幾下那家伙就哇哇驚叫著往后栽,拉都拉不住,直摔得屁股青腫。

他看出左軼今晚不玩爽了不罷手,而他被嗡嗡嗡嗡操了兩場實在是腰酸背痛,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聽,索性徹底豁出去了——晟爺連跑步機(jī)都自己爬上去了,健身球算個球!

他往那彈性十足的大球上一坐,熟練地向后仰倒、臀部下滑,用后腰穩(wěn)穩(wěn)地壓住了球體。手臂撐住地面,擺出個屁股懸空、雙腿大開的姿態(tài)。

“來……”還沒等皺著眉頭說出“吧”字,那呆呆旁觀的變態(tài)已經(jīng)撲了上來。

“嗯!”猝不及防被頂了進(jìn)來,他腰部一軟,差點就這么被捅下球去!

陳晟急忙用手臂和屁股前后攔住被撞擊得大大滑動了一下的球體,腰部向上滑了一點重新壓住球?!昂簟伲÷c……”

“白癡!”他啞著聲罵道,略微吃力地用膝蓋向中間撞了左軼的腰一下,“這玩意兒得慢著玩……”

左軼跪在他雙腿間,挺起腰剛夠插進(jìn)他懸空的屁股。第一次采用這種新奇造型的他顯然有點過于興奮與好奇,雙手帶了點研究性質(zhì)地在陳晟身上摸索,最后選擇扶住他兩條大腿。

然后他挺起狼牙棒,聽話地、慢慢地開始了抽插動作。

“嗯……”陳晟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這個姿勢帶給左軼的感覺十分新奇。為了壓住球體和保持平衡,陳晟的大腿和腰都是緊繃的。后穴因此而自然的收縮,腸肉淫靡而逼仄地絞著他,隨著他緩慢的動作而吸吮著他肉棒上每一寸突起的血脈青筋。

而那顆彈性十足的健身球雖然被陳晟壓住,卻也還是會隨著二人的動作而微微發(fā)顫,被往前捅動之后又會自動地坐回,搖搖曳曳仿佛情趣酒店中的水床。

左軼額頭上滲出更多的汗來,太緊了,他被夾得根本控制不住,很想狠狠地撞進(jìn)去,但又不能。

他先慢動作抽插了一會兒,大致掌握了一些平衡技巧,就開始手往上捧,托穩(wěn)陳晟的兩瓣屁股,稍微加快了一些動作。

“嗯……嗯……嗯……”陳晟的悶哼聲規(guī)律起來,這種不重不緩的抽插還在已經(jīng)被插射了兩次的他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隨著左軼的動作而更大地分開雙腿,他閉上眼睛單是喘息。

那東西蹭過他的敏感點,在他緊致的壓迫中,重新開疆辟土、滑向深處,因為速度較慢,所以幾乎能夠感受到左軼勃起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能夠用后穴包裹和刻畫出他每一條突起的形狀。身體內(nèi)部被滿滿地填充起來,燙熱而舒服。

他悶哼著難耐地別過頭,吃力地看著左軼,喘息著繼續(xù)指教道,“抬起來……老子的腿……哈啊……慢點……”

左軼試探性地,慢慢地先后將他兩條腿扛上了肩膀,現(xiàn)在他就是整個屁股真正懸空的狀態(tài)了,幾乎只能靠手臂、后腰下墊著的球和左軼的肉棒來支撐。這個姿勢其實比剛才好一些,腰臀的壓力沒那么大,可以將下半身的重量都掛在左軼肩上。

左軼稍微往后退了一點,調(diào)整了一下平衡,然后扣緊他的腰,開始更為大力的撞擊。

“嗯??!嗯啊……嗯啊……嗯啊……”

空蕩而昏暗的健身中心里空余陳晟沙啞的呻吟與肉棒進(jìn)出的嘖嘖水聲。這樣溫和的進(jìn)入退出像一場無聲無息燃燒了靈魂的暗火,交合的兩人的喘息聲都越來越粗重。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左軼喘息著停下動作。

“嗯……嗯?”陳晟有些昏沉地低頭看他。

左軼往前湊近了一些,在他高挺的胸膛上啃了一口,低聲說,“再換一下。”

“什……”陳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放下雙腿,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以腹部壓球的姿勢按跪在了地上,“嗯……嗯??!”他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呻吟,左軼從后面狠重地進(jìn)入了他。

這個姿勢顯然就比剛才要簡單粗暴得多了,腹部被球拱高,剛剛滿足了那根囂張的狼牙棒自下而上的沖擊攻勢。即便被加重了力度的快速撞擊,也不容易被撞翻。陳晟雙手苦苦地?fù)沃?,咬牙切齒地發(fā)出喘息,“哈啊……呼……你……你TM……”

左軼喘著氣趴上來舔他后頸和耳朵,兩個人重疊的體重令下頭的健身球發(fā)出吱吱呻吟,“舒服么?”

“舒服尼瑪……?。琛∴拧拧拧标愱蛇€沒罵完的粗話又被他撞散了。

陳晟開始越來越覺得健身球這個選擇不對勁——這TM變態(tài)學(xué)得太快了!就著后背位跪伏的姿勢插了好幾分鐘,左軼突然將他往前一推,一使力抬起了他兩條大腿,拉直之后完全架在了自己腰上!就著這個新老漢推車的造型,一下一下重重地頂他!

“哈啊……啊……啊……啊!”陳晟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了手臂和腰上,屁股瞬間收緊,耳朵里清晰地聽見那變態(tài)被夾緊之后爽快的粗喘,又是狠狠一個頂弄,身體像是要被剖成兩半!“啊啊??!……??!……??!”

他以為這就是這白癡能夠領(lǐng)悟到的極限了,結(jié)果被插了一段時間,他被翻過來,側(cè)身壓抱住健身球,一條腿屈膝跪地,另一條腿被側(cè)抬了起來,掛在左軼肩上,又是一陣狠狠地頂弄!

尼瑪!!尼瑪逼??!——陳晟被頂?shù)臍舛即贿^來,狼狽地粗喘著死死抱住健身球,以防自己被他一撞撞摔到地上——你TM是自學(xué)了大球操全套嗎??!

“啊??!……啊??!……嗚啊……啊……”

他被干得渾身癱軟,隨著左軼愛怎么擺弄怎么擺弄,手腳只顧忙亂地控制平衡,壓根無法反抗。終于腰部酸軟到極限,徹底壓不穩(wěn)健身球,他在左軼一個狠重的頂弄之下脫力地向后仰倒,然后就被左軼眼疾手快地拽了回來,兩個人抱成一團(tuán)跌在地上!

這一下跌落令左軼的肉棒滑出大半,然后在撞地的時候堪堪頂中他敏感處,陳晟驀地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尖叫,本就鼓脹蓬勃的陰莖彈跳著發(fā)抖,“呃?。?!……放開!放開……”

那TM破鞋帶還綁著他?。?/p>

陳晟被逼得徹底地要瘋,赤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去拍左軼腦袋,左軼避開他的動作,伸手扯下了系在他陰莖上的蝴蝶結(jié)——卻是用那根鞋帶再次綁住了陳晟的手。

他將他拖抱起來,用腳踢著健身球往落地窗和墻角的夾縫那里走。將球用膝蓋牢牢頂在墻角,他將陳晟放了上去,是個坐在球上的姿勢,然后自己彎腰站在球前面,大大分開他的腿壓頂在胸前,將他整個人折成了三十度角,滴答著淫水的屁股朝上,大開的穴口正對著他。

滋噗一聲插進(jìn)那個被操得油光水滑的洞口,他挺起腰,開始自上往下地撞他!

幾乎被操全了姿勢的陳晟昂起脖子發(fā)出沙啞到不行的喘息,他閉著眼難以忍耐地微微搖著頭,被釋放的陰莖在屈起的雙膝間一彈一跳,終于在左軼馬達(dá)般隆隆加速的摩擦撞擊下,他突然發(fā)出一聲仿佛急促的慘叫,猛地向上弓起了身體!

一波白濁射在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肌上,他閉著眼,屁股顫抖往前又頂了一下,又射了一小波出來。

左軼粗喘著停下動作,放下他膝蓋,將手探進(jìn)他雙腿間撫慰他,那根仍在抽搐著的陰莖在他手里顫顫巍巍地又吐出了一丁點前列腺液,然后隨著它主人的身體一起癱軟下去。

左軼俯下身去親他汗?jié)竦拿佳?,兩手繼續(xù)撫慰他顫抖的大腿根部,揉搓著他緊繃的肌肉,“呼……舒服嗎?”他濕熱地舔著他唇角問,“陳晟,舒服嗎?”

“哈……哈……哈……”陳晟只剩下喘息,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

舒服……舒服你媽個鳥蛋!你到底什么時候射!

——左軼的棒子還插在他體內(nèi),粗硬得仿佛一條沉睡的巨龍。他以驚人的毅力堅挺住了,到現(xiàn)在為止也才射了一次而已,而陳晟已經(jīng)射了三發(fā)。

陳晟被他前前后后干了估計都有一個多鐘頭了,有心運起內(nèi)功把他夾射,卻已經(jīng)徹底地沒氣沒力。

他的后穴已經(jīng)被操成了一個艷紅而腫脹的、濕軟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攏的小洞——要不是左軼那款大狼牙棒塞著,里面東西早淌出來了。

他癱在那里被左軼任意地舔弄、想怎么親怎么親。竭盡全力才在左軼嘴唇上留了個牙印,血絲都沒出——也就算一點微薄的反抗與報復(fù)了。

左軼等他喘息聲稍微平復(fù)了一些,就從他體內(nèi)硬硬地退了出來。肉棒脫離時發(fā)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聲,陳晟昏沉沉地“嗯”了一聲,滋滋的粘稠的液體從半開合的洞口淌出來。

左軼沒讓那些東西流出來太多,迅速地將他整個人扶起來往邊上一按。

陳晟被接觸到燙熱身體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聵的神智清醒了幾分,他睜大眼睛看著窗戶外面——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上,雙手被捆綁在頭頂,從臉到胸膛到陰莖都緊緊地貼合在了玻璃上,左軼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摟起來,另一手抬起他一條大腿……

然后他順著那滑溜溜軟綿綿的甬道又插了進(jìn)去。

陳晟瞪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二樓之下,街道的對面,正是一盞明亮的路燈,燈柱下停靠著左軼的黑車,旁邊站了一對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離開的年輕學(xué)員之一!

那女的長發(fā)飄飄,滿臉幸福憧憬,正挽著她男友的胳膊,興致勃勃地指向天邊的月亮。

——深夜幽會的小情侶啊,你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有沒有看到二樓落地窗上貼著的教練……

“……”陳晟張開嘴發(fā)出無聲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來,搖晃著向往后掙脫,結(jié)果卻是被體內(nèi)的楔子更深地釘在了窗玻璃上!

陳晟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窘迫的時候,“放開……有人……”他嘶喊著拼命扭著腰。

但是他嗓子已經(jīng)啞了,嗯嗯啊啊的叫聲在左軼聽來簡直是天籟一般悅耳,他從后面啃著陳晟的耳朵,貼著他發(fā)鬢往下望,然后面癱著臉又繼續(xù)啃他,“沒事,看不到的?!?/p>

看不到才怪??!陳晟怒目圓睜,拼命用被捆綁的手掌推擠著窗玻璃,想將自己從窗邊推開,結(jié)果卻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進(jìn)那變態(tài)柱子上罷了。

“……放開……尼瑪逼……嗯……”身體的掙扎令窗玻璃咚咚作響,幸而是雙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樓下的注意。

脖子上緊繃的肌肉被咬了,酸癢難耐。左軼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壓覆在他背后,燙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脊背,兩顆心臟咚咚地跳動在一起。

他聽見左軼潮濕的低語,“陳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這兒做……”

“叫……尼瑪……嗯……”陳晟呻吟著說,支撐著地面的單腳瑟瑟發(fā)抖,他軟得渾身都沒力氣,被頂?shù)谜径颊静环€(wěn)了。

左軼將他抱起來了一些,操了這么久他也有些體力不支——當(dāng)然,鑒于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聲加重了一些,仍是繼續(xù)誘惑他,“叫我名字……陳晟……叫我名字……”

——樓下的小情侶仍舊在手挽手地觀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牽引著兩人的視線,呼啦指過去,呼啦指過來!“你看!北極星!你看!北斗七星!你看!牛郎織女!”

陳晟目眥欲裂地瞪著下面姑娘那危險的手指頭,被頂?shù)媚橆a一下一下貼在玻璃上。那滾燙的溫度已經(jīng)把玻璃都給蹭熱了!他不是沒玩過貼窗PLAY這一款,這當(dāng)然好玩,非常好玩!

——如果被摁在玻璃上的人不是他自己的話?。?/p>

你TM看了多少“教材片”才學(xué)會這么一套??!他氣得眼角都抽搐了,手指嘎嘎地?fù)钢AВ?/p>

“叫尼瑪……嗯啊……叫你……媽……哈……”他咬牙切齒地啞著聲罵。

身后的撞擊猛然加重,腸肉翻攪著發(fā)出急促的噗噗水聲,“嗯!嗯啊!?。∴?!啊?。 ?/p>

腳被放了下來,雙腿大開著勉強(qiáng)撐著地面。他被左軼向后提扣著腰臀、擺成撅著屁股的姿勢,額頭和雙手抵在窗玻璃上。左軼揉搓著他那彈性十足的屁股,狂風(fēng)驟雨般地操他,之前的精液和大量的淫水順著狼牙棒的末端淌出來,混合著滾燙的汗水,滴答滴答濺落到地板上。

“……呼……他們快看過來了……”左軼一邊動作一邊居然還能喘著氣繼續(xù)誘惑他,“叫吧……好不好……嗯?陳晟……陳晟……”

陳晟單薄的耳垂不知道是先前被他咬的還是怎的,紅腫得晶瑩剔透,在那猛烈的撞擊中仍是抵死掙扎嘶吼,“……叫……尼瑪……嗚……哈啊……哈啊……嗯……尼瑪逼……變態(tài)……啊啊啊——??!”

一大波比起前幾次顯得稀薄的精液重重撞上了窗玻璃!然后順著被擦得光滑透亮的玻璃,黏膩地往下淌落。他一邊吼著一邊再次射了一丁點,身子猛地癱軟下去,差點跪到地上。

左軼向來拿他此等傲嬌,一點辦法都沒有——當(dāng)然他也狠不下心去用辦法,難道還真能舍得給別人圍觀這個樣子的陳晟?——他粗喘著將發(fā)泄之后軟得像泥的陳晟抱離了窗戶,按在就近一臺腳踏機(jī)上,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終于順著少女的神之指,看到二樓健身中心的小情侶們——

“奇怪,上面燈都關(guān)了,”小伙子說,“可是教練他舍友的車還在這里?!?/p>

“可能在附近吃夜宵,”他女友說,“你們教練真帥,我想下個月來上他的大球操課?!?/p>

——可惜呀少女,教練已經(jīng)決定從下個月起取消掉所有大球操培訓(xùn)了。

樓上,被按趴在陰影里的腳踏機(jī)上、腹部壓著座墊、雙手勉強(qiáng)撐抓著車把的教練,已經(jīng)連呻吟都沒有力氣。津液從他合不攏的嘴角邊淌下來,他虛弱閉著眼,大張著嘴只能顫抖的呼吸。

“哈……哈……哈……嗯……呃嗯!”

突然他緊皺著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體猛然一顫,然后又一顫,又一顫……

這變態(tài)終于把種子打進(jìn)來了,依舊打得很深,也很燙,像要把他燙穿一般。

背后一沉,是左軼伏在了他背上。這個動作擠壓了小腹,一股一股的精液從仍在與棒體相連的洞口邊緣擠了出來。

兩個人都脫力地閉著眼,一上一下地趴著歇氣。

喘息了一會兒之后,左軼意識到這么壓著他不好,于是起身退出了他。企圖將他抱到旁邊一架練習(xí)杠鈴的健身椅上,結(jié)果陳晟屁股一坐上冰涼堅硬的躺椅邊緣就開始下意識地發(fā)顫,痛哼出聲。左軼只能自己坐上去,將他背對著摟抱在懷里,兩腿架起他合不攏的大腿。

他順勢吻著陳晟的耳鬢,抱著陳晟的腰,輕輕撫慰他緊繃的大腿,還有綿軟的器官。陳晟渾身被操得敏感到不行,摸一下就發(fā)抖,脫力地仰頭靠在他肩膀上,基本上是任人把玩的姿勢了。

他沒力氣破口大罵,腦子里翻來覆去只拼得出一句話——老子明天找你算賬,老子明天……

左軼一邊親他一邊企圖保持友好溝通,“明天想吃什么?”

“……”陳晟張了張嘴,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吃你!老子剁了你燉狗肉火鍋!

“清蒸鱸魚好不好?”左醫(yī)生自娛自樂,一般身體交流到了后期,他都會變身話癆,很喜歡一邊親著陳晟一邊木著臉自顧自地嘰嘰咕咕,“你明天多睡會兒,做好午飯叫你,嗯?”

“……”睡尼瑪?shù)念^!老子把你腦袋踢爆,讓你睡一輩子別醒了!

“下午去看電影好不好?”左軼絲毫沒有體會到他蓬勃而陰郁的怒氣——或者說早就習(xí)慣了——黏黏地吻著他眼角的汗水繼續(xù)道,“你想看的《鋼鐵俠X》上映了,我今晚上網(wǎng)查一查排片表?!?/p>

“……”看你個鳥蛋!老子明天睡夠了就跟你一起演《大逃殺》!你的武器是個鍋蓋,老子扛火箭炮!

左軼還要唧唧歪歪地跟他商量下個月的長假開車去哪里玩,終于緩出了一咪咪力氣的陳晟,虛弱地打斷他,“抱老子去廁所……我要放水……”

左變態(tài)低頭將兩只手指摳進(jìn)他松軟的穴口,“在這里‘放’吧,我會擦……”

“放尼瑪逼……”陳晟用手肘頂了他一下,“老子要撒尿……”

不是放那里的“水”??!尼瑪?shù)淖儜B(tài)!

——這個時候的陳教練,還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jī)的存在。他們倆接連搞了快兩個小時了,左變態(tài)就算吃了春藥也得歇歇,還敢插進(jìn)來,放個屁崩斷你!

左軼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他抱進(jìn)了浴室旁邊的廁所,抱著他的腰企圖伺候他“放水”,被他虛弱地一巴掌扇了出去,嘶啞著嗓子低吼,“滾……”

左軼老老實實地退出去了,臨關(guān)門前還上下打量、再三確認(rèn)他有力氣自己站穩(wěn)。結(jié)果陳晟殺氣十足地站在里面,剛騰了一只扶著墻的手去扶大鳥——腳下就一軟!

左軼聽見里頭“噗通!”一聲,忙不迭推開門沖進(jìn)去。就見陳晟狼狽不堪地扶著尿池,單膝跪在地上企圖撲騰起來。

幸而這間健身中心裝修高檔、保潔良好,廁所的瓷磚地被清潔工臨行前拖得干干凈凈。但摔在這種地方也已經(jīng)夠狼狽惡心的了,陳晟一邊被左軼抱著往隔壁浴室走,一邊惱羞成怒地狠扇他腦袋??!

左軼那倒霉的腦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還堅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幾下,屁事沒有。他頑強(qiáng)地把滿腔怒意、充滿攻擊意圖的姘頭給摟抱進(jìn)了浴室隔間,開熱水嘩嘩地沖洗他。

陳晟像只被撿回來的傷痕累累的大野貓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紅痕跡,被他抱在懷里前后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過來的時候,看過來的眼神都又氣又怒——熱氣氤氳中,他恍恍惚惚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三年前的那天夜晚,這人被他銬在租屋的廁所里,也是一邊被他擦洗,一邊用那種恨極的目光瞪他。

左軼把他的臉捧在手心,癡迷而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陳晟緊皺著眉頭用眼神燒他——尼瑪逼!看個屁看!尼瑪逼!

現(xiàn)在卻只有怒意,沒有恨意。

左軼在他唇角上親了親,變態(tài)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將他翻過去趴在墻上,想給他清理后面。

然后他的笑容呆住了。

細(xì)弱的水花嘩嘩地灑落在陳晟挺翹結(jié)實的屁股上,古銅質(zhì)感的肌膚帶著一圈三角內(nèi)褲的微白痕跡。那下面的穴口已經(jīng)被他捅成一個合不攏的純圓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爛不堪。腸肉一推一壓地被擠出又縮回,絲絲縷縷白濁沿著褶皺邊緣溢出來,開合吞吐著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艷紅薔薇,盛開又收攏,盛開又收攏……

漂……漂亮慘了——這場景看在變態(tài)的眼睛里。

左醫(yī)生脆弱的腦袋瓜里什么東西崩一聲斷了。

陳晟軟綿綿地趴在墻上,被熱氣蒸著,正是昏昏欲睡的時候,連剛才的尿意都不太明顯。突然之間身體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間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左軼灼熱的呼吸噴到他頸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沒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無阻礙地就將那根熊玩意兒吞吃到底,被左軼摟著腰壓在墻上,他在要那陣要把骨架都顛散的聳動著,大張著嘴只能發(fā)出顫抖的吸氣聲。

左軼插了一會兒,就將他抱了起來,背靠著墻,變成陳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勢,借著陳晟的體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陳晟滿臉酡紅地將腦袋無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摳抓著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卻一點傷痕都摳不出來。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經(jīng)徹底地給不出反應(yīng)。左軼顯然對此并不太滿意,改變了進(jìn)攻策略,肉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頂著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陳晟立刻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激烈顫抖起來,無力地?fù)u著頭要掙脫他,“哈啊……哈……”

他被頂?shù)蒙眢w微微蜷縮起來,本就鼓脹的膀胱大受刺激地開始收縮,已經(jīng)爽到?jīng)]有辦法再爽了,這才意識到左軼的企圖……

“哈……不行……哈啊……滾……開……”

他低弱的拒絕幾乎被頭頂噴頭的水聲就可以淹沒了,左變態(tài)舔著他耳朵粗喘著繼續(xù)話嘮他,“陳晟……陳晟……”

“滾……哈……滾……”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來……呼……”

“滾……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厲害!你當(dāng)老子白癡啊,死處男!老子射進(jìn)套里的東西比你射在手里的還多!

他難耐地仰起脖子,繃緊了腳尖,浴室明亮的燈光下,他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冶艷的紅色,像爛熟到頹軟的桃子——雖然曾經(jīng)是蟠桃園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顆,還是被金箍棒攪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溫?zé)岬某粮≈?,兩個人都聽到來自身體內(nèi)部咕嘰咕嘰的研磨聲,像一首調(diào)子模糊不清的歌,溫軟柔和,交融了埋藏在兩具不同身體里魂魄。

他抵死不從,左軼并沒有覺得過多沮喪——事實上,這正是左軼愛他愛到瘋狂變態(tài)的地方之一。

他不指望陳晟順從,陳晟從來都不,陳晟不會對他低頭,不會因為他的掌控而放棄抵抗,不會因為他的誘導(dǎo)而哭泣乞憐。甚至不會叫他的名字,不會對他說出任何的愛語。

但是他愿意留在他身邊,愿意為他無故消失兩天而擔(dān)心尋找,愿意照顧他,愿意為他早起煲湯包攬三餐,愿意在枯燥無味的病房里狹窄逼仄的陪床上陪他睡過每一個不安穩(wěn)的夜晚,愿意向他敞開房門,愿意將那把從來不交付旁人的鑰匙交給他,愿意帶他逛街游樂,愿意教他每一個性愛的細(xì)節(jié),愿意為他自己坐上跑步機(jī),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敞開身體、任他進(jìn)出……

他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他不愿意開口說出來,但是愿意愛他。

左軼低頭輕吻著他濕潤的唇角,在他愈發(fā)急促不安的喘息聲中,幫他回答,“陳晟……陳晟……”

“嗯……”懷里的人渾身激烈地顫抖著,無意識地呻吟著,在昏沉中拼死抵御著排泄的沖動,甚至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你想要我這樣插你……想要我這樣進(jìn)來……你喜歡我這樣……”

“嗯……”

“你喜歡我……”

“嗯……”

“你愛我……”

“嗯……嗯……哈啊……呃啊——!啊——!”

陳晟雙手摳抓著左軼的手臂,猛地弓起了腰!然后巨顫著噴發(fā)了出來!

濁黃的尿液兇猛地淋到了對面的墻上,一股一股,被嘩嘩的水流沖刷而下。左軼把著那只器官輕輕地揉搓它,陳晟在他胸口瑟縮著發(fā)抖,一點一點地射盡了最后一滴……

……

開了一盞大燈,左軼套著陳晟的運動服,木著臉獨自清理了被他們“運動”得到處黏糊糊濕漉漉的健身器材、地板和落地窗。陳晟蓋著他的西裝外套趴在門口休息室的沙發(fā)上昏沉大睡,在夢里用九曲連環(huán)刀將他砍得七零八落,腦袋割下來當(dāng)球踢,一腳入門,兩腳連射!

收拾好了一切,左軼走到門口拎起兩個人的包,試圖將陳晟抱起來,卻發(fā)現(xiàn)一是動作不方便,二是腰確實有點吃不住了。

他沒辦法,只能輕輕地?fù)u了搖陳晟,低聲喚他,“陳晟?醒一醒,我背你下去?!?/p>

陳晟迷迷糊糊被他叫醒,迷迷糊糊地被他攙起來,沉甸甸地趴在他肩上,直到被他扣著兩條大腿略微搖晃地端起來了,才因為肌肉拉扯到穴口疼痛,而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往他后腦勺上啪啦一巴掌!

熊掌撥清波!扇死你麻痹!

——不押韻啊,晟爺。

左軼木著臉被他扇了一下,其實沒什么力道,也不怎么疼。往沙發(fā)上彎了彎腰示意,陳晟很不耐煩地抓起了那兩個包,然后他二人就這么兩位一體地往樓梯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一點,通往電梯的走廊門早被大樓保安鎖了。

左軼背著他搖搖晃晃地下樓,陳晟在他耳朵上泄憤地咬了一口,然后臉貼在他肩膀上繼續(xù)昏昏欲睡,走著走著,突然聽到這變態(tài)從鼻腔里發(fā)出的低弱聲響,像是一聲輕笑。

陳晟用鼻子蹭了他脖子一下,意思是笑什么笑!

左軼悶聲說,“沒什么?!眳s連聲音都帶著笑意。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夜風(fēng)微涼的夜晚,他將這個人從另一間健身室的樓梯背扛下來,搖搖晃晃地,就這么送進(jìn)出租車。

他錯了最開始的第一步,錯了很多很多,所以甚至沒有勇氣去期許,期許那樣的開頭,會給現(xiàn)在他這樣的結(jié)局。

他背著他走過午夜無人的靜謐街道,開車門放進(jìn)副駕駛座,然后將兩個包扔到后座上。陳晟一坐進(jìn)車?yán)?,就皺著眉頭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然后昏沉沉地用臉蹭著座椅靠背繼續(xù)睡。

左軼彎腰給他系了安全帶,然后自己坐進(jìn)駕駛室,木著臉發(fā)動車。

DVD機(jī)里放著一盤懷舊音樂,他將音量調(diào)到了最低,舒緩沉醞的曲調(diào)輕輕回蕩在了車廂里。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撥弄琴弦……

只有那……沉默不語的我啊……靜靜地回想過去……

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xiàn)在我的腦?!?/p>

他輕輕地牽起了唇角。未來那歡樂的情景,也慢慢地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

……

我是你誰,終。

2013年4月16日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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