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他覺得自己快要升仙了。
胡漓咬牙忍著蝕骨的快感,一點(diǎn)點(diǎn)挪到原川跟前來,小雞巴貼著人家的臉頰,非要人看清楚自己是可以變成女孩子的。原川一直憋著氣,直到胡漓貼到跟前來,憋不住了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正好噴灑在胡漓柔嫩的花核上。
驚得胡漓呼吸都漏了半拍,他抖了一下,花徑內(nèi)里涌出一小股粘液打在原川的下巴上。蓬蓬裙兜了原川滿臉,入目的就只有白色的裙子內(nèi)襯和胡漓的穴兒了。
就聽胡漓哭喊道:“原川,我癢,我里面癢癢……”他說著搖了搖屁股,性器在原川臉上磨蹭了兩下,涌出的液體涂了原川滿下巴,他便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原川眼睛熬得通紅,喝醉了的胡漓又騷又浪無比坦誠,他追求性愛的快感,釋放著內(nèi)心最原始的欲望,邀請原川一起墮入欲望的深淵。
腫脹的花核因為情欲露出頭來,顫巍巍的和原川打著招呼。鬼使神差地,原川伸出舌頭在上面點(diǎn)了一下,入口微腥且甜。
“嗯……”只這一下,就讓胡漓叫出聲來,夾著原川的兩腿收緊,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好不容易才扛過了這一波快感。
“啊……我……我還要……恩……原川,舔舔我……我還想要……” 他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壓著擠著,想讓原川再舔舔他。
原川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干了什么,臉漲得通紅,就連眼睛也是熬紅了。他氣喘吁吁地想,這都是你要我干的,明天你不能怪我。不,就算是怪我,石榴裙下死,便是做鬼也風(fēng)流了。
他伸手鉆進(jìn)胡漓裙底,捏著胡漓兩瓣柔嫩小巧的臀瓣,把人死死壓過來,不讓人掙扎分毫,舌頭便擠進(jìn)花唇重重舔在花唇上。
“不……啊……”胡漓發(fā)著抖,他腰眼一酸,就這一下他就軟了半邊身子,只能扶著床頭才不至于歪倒。他酒醒了大半,開始后悔借著耍酒瘋的由頭讓人褻玩下體??伤碜榆浟?,脾氣便沒了,只能哆嗦著哼哭著,把雙腿分得再開一點(diǎn),方便原川的舔弄。
花核被撩撥得充血腫脹,混合著水聲嘖嘖直響。一波一波的快感順著尾椎骨攀升上來,再流經(jīng)到四肢百骸。舌苔一下又一下,混合著濕熱氣息重重地舔在花核和花唇柔軟內(nèi)壁上,甚至到后來,原川起了壞心,翹起舌尖快速來回?fù)芘穷w小小肉粒,把人欺負(fù)得只剩下呻吟的份。他啄著吻著,連花穴流出來的淫靡液體也不放過,盡數(shù)卷入口中。
陰蒂被吸得發(fā)麻,再用牙齒在上面輕輕一咬,就能讓人尖叫出聲。
“嗯……啊……好厲害……吸我……不……不……”那聲音似痛苦似愉悅。不什么呢?他嘴里含著抗拒的話,臀部卻下壓,恨不得讓原川把自己下體整個吃下去。他一手扶著床頭的欄桿,另一只手探到到裙子里去揉搓沒有被照顧到的小肉棒。
金屬的欄桿折射出一張布滿欲望的迷茫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