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年看了看那管針水,說:“輕點。”
“好的。”醫(yī)生應著,然后示意顧修年將她的褲子拉下一點。
顧修年僵硬兩秒,便動手去拉顧憐的褲子,顧憐瑟縮一下,將臉緊緊貼在他脖子上,看都不敢看。
露出一點白皙的臀肉后,醫(yī)生動作迅速地扎了針,其實也不是很痛,就是針頭要落不落的時候,最嚇人,顧憐“唔……”的一聲,緊緊抱住爸爸的腰。
醫(yī)生將消毒棉按在針孔上,示意顧修年按住,叮囑說:“按一會,肌肉注射會有點痛的?!?
“嗯?!鳖櫺弈陸寺?。
醫(yī)生將口服藥留下后,便起身告辭了,辦公室內又剩下父女兩人。
過了一會,顧修年覺得按壓得差不多了,想松手,可顧憐卻化身粘人精,緊緊摟著爸爸不肯撒手,在他肩窩里,甕聲甕氣道:“疼?!?
“過一會就好了。”顧修年說,又作勢要將她放下來。
顧憐扭著腰,在他腿上蹭了蹭,嬌聲說:“爸爸,再抱一會嘛?!?
顧修年心頭又被像被輕柔的羽毛撓了撓,酥酥軟軟,一時也就沒再松手。
可能是注射進去的藥物開始起效,顧憐覺得打針的那塊地方越來越疼,她腦子有點暈乎,想起以前媽媽都會幫她揉一揉,緩解疼痛。
于是想也沒想地對顧修年說:“爸爸,幫我揉一揉?!?
顧修年見針孔沒出血,就將消毒棉扔掉,聞言愣了下,問:“揉哪?”
顧憐又扭了扭腰,貼在他耳邊,呼吸熾熱,輕聲道:“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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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采訪一下顧總,面對生病后熱熱的、軟軟的、嬌嬌的,還會蹭腿的女兒,是什么感想?
顧總:……(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