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jǐn)言愣住片刻松開了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阮桃。
“……是我看錯人了,”他淡淡的說道,語氣里沒有絲毫情緒,“你原本就是這么一個浪蕩的母狗,是我看錯了。”
阮桃嘲諷的笑了笑,赤裸的身體毫不察覺的在微微顫抖,“是啊,我就是這種人,何先生可以走了嗎?”
她默默撿起地上的校服披在身上,靜靜地等待何謹(jǐn)言的離開。
可他卻背過身緩緩抽了支煙,“看來你不太了解,對付母狗該用什么樣的辦法……”
“什么?……”
阮桃話還沒說完,何謹(jǐn)言突然沖門外沉聲道,“進(jìn)來幾個人?!?
一瞬間,客廳里涌進(jìn)來了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個個身高都超過了185,體型健壯??茨墙y(tǒng)一的裝扮應(yīng)該是何謹(jǐn)言的隨行保鏢。
阮桃臉色微微一變道,“你要做什么?”
何謹(jǐn)言依舊背對著她,他冰冷的開口,卻不是對阮桃說話,“你們,一個一個上,注意分寸,別給我玩死了。”
語畢,他將煙頭扔在地上,用擦的锃亮的皮鞋踩滅。
這個動作仿佛是發(fā)號施令的指示一樣,那四個男人猛的撲了上來,牢牢將阮桃摁在了地上。
“干……干什么!”阮桃心里猛地一涼,還來不及反應(yīng),剛穿好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男人們?nèi)琊I狼般對她上下其手,即使是再遲鈍的人也該明白了。
他要這些人輪奸自己!
何謹(jǐn)言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深邃的眼神盯著他們的動作。不緊不慢的又點燃一支煙,修長的手指覆在唇上緩緩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