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人聲小下去,大燈啪嗒一聲,黑暗中只剩下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216能聽出來,這是先生的腳步聲。 他在上樓。 他進了臥室。
216心里早已植根的恐懼瘋狂滋長起來:“先生會標記那個omega讓她先懷孕嗎?那我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216發(fā)著抖,最后,脫掉內(nèi)褲直接套上單薄睡褲,打開了先生的房門。
房間里沒有開燈,窗簾又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線也無,像是古老的巢穴。
他來過一次,房間的布局還都記得,空氣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氣和淡淡煙草氣味。 先生就是這種味道的。
216光著腳小心翼翼地朝床邊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壓在柔軟的被褥上。
216被壓住肩胛骨,劇烈地喘著氣。 他第一次來時是害怕,第二次卻是難過了。 他的嗓音里帶著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輕,分明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撓在人的心上,也能鉤起幾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個意識是,先生喝了酒。
從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體熱度蒸騰的酒液的味道,酸澀又甜蜜,燒得人神經(jīng)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只感覺身上的身體又重又燙,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壓得216胸口發(fā)悶。
“轉(zhuǎn)過去趴好?!?/p>
先生終于說話了。
216有些不明白,但是乖乖照做了,當他趴好的時候,先生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沒穿內(nèi)褲的臀肉隔著那層薄薄的睡褲布料貼在先生的手上,彈軟得像是黏人的寵物。
“屁股翹起來?!?/p>
先生今天的聲音又低又冷,凍得他渾身發(fā)抖。
216乖乖把屁股翹起來,眼淚溢出來沾在枕頭上。 是先生的枕頭誒。
216這樣想著,臀部一涼,睡褲已經(jīng)被拉了下去。 隨即,腳踝被滾燙的手箍住,強硬地分開,鮮紅隱秘的臀眼在雪白肥嫩的臀瓣中一晃而過。
啪嗒。
先生開了盞很小的床頭燈,216一時摀住刺痛的眼睛。 他沒回頭,因為先生的手卡在他的后脖頸上,逼他好好貼在枕頭上。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雪白的臀部,輕柔地劃了一下,還不等216有什么反應(yīng),又重重地揉捏起來,像是把玩兩團彈軟香甜的糕點。
“唔......先、先生......”
216的腰左擺右晃,細細的一把,像是迎風(fēng)招展的柳,那個賀云山還不曾上手摸過的嫣紅穴口也晃來晃去,晃得賀云山眼前發(fā)紅。
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白屁股上本來就被揉得粉粉紅紅,像是催熟的水蜜桃,現(xiàn)在水蜜桃上又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巴掌印,薄薄的一層皮可憐兮兮地浮起粉紅的劃痕,是先生今天帶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嚨里一聲嗚咽,聽到賀云山說:“騷貨,不穿內(nèi)褲來我這里干什么?找操嗎?”
216嚇懵了,先生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說過話,他一直是和氣的,循循善誘的。
他哭著說:“對、對不起......”因為他的確就是來挨操的,他根本無法辯駁。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原來對先生是這么大的冒犯,甚至于可能是褻瀆。
216鉤著腿想要爬起來,又被先生箍住腳踝輕而易舉地拉回來,下一秒,隨著褲鏈拉開的聲音,滾燙粗大的一根東西彈跳著在他的軟嫩雪白的臀縫來來回回插弄起來。
216被撞得前后聳動,先生的陰莖燙人,把他的皮膚都燙得發(fā)紅,沒徹底解開的腰帶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亂摩擦起來,又涼又疼。
“先生!先生!唔——”兩根修長的手指插進了216的嘴里,來回地攪動,滑膩膩的舌頭不自覺地舔上去,又癢又熱。
那兩根手指配合著勃起的粗大滾燙的陰莖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來。
216覺得腿根和臀縫都火辣辣地疼起來,一動就軟綿綿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過216的意識很快模糊起來,好像全世界的東西都消失了,沒有胸部豐滿的omega,沒有電網(wǎng)密布的教養(yǎng)所,沒有被人不停褻玩轉(zhuǎn)贈和送回的命運。
關(guān)于過去、未來、疼痛和希望的東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滾燙的陰莖,修長有力的手指,貼在屁股上撞動的金屬皮帶扣,先生落在耳邊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熱起來,軟起來,像是一灘化開的奶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頭柜上先生送給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軟可愛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頭里,痛里漸漸滋生了癢,癢又伴隨著肉體晃動帶來的爽,后穴里漸漸地流出了清亮的淫水,順著臀縫流下來,弄得先生的陰莖濕漉漉,動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來。
賀云山粗粗地喘著氣,凌亂的額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飾了他的情緒。
216眼睛睜不開,像是疼極了,又像是困極了,竟然保持著那個被操的姿勢躺在床上睡著了。
大腿根紅紅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賀云山懊喪地想:“不該喝這么多酒。這下小兔子要生氣了?!?/p>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氣? 他太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