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16聽話地夾著那個木塞,也正是因此,腿根整晚都沒有合攏。
賀云山第二天一早進了216的房間,看到216睡得正香,白嫩漂亮的臉半埋在柔軟的枕頭里,睡得面頰泛粉,一只毛絨小狗被他抱在懷里,可愛極了。
賀云山坐在床邊,把手伸進被子里,摸到216穿著睡褲的大腿,輕車熟路地褪下他的睡褲,松緊帶卡在雪白有肉的滑膩大腿上,熟睡中的器官也泛著嬌滴滴的粉。
這小傻子,被睡奸了也不知道吧?
賀云山笑了一下,手指摸索到腿根,觸到粗糙的木塞,心里滿意。
真是個乖孩子。
賀云山壞心眼地捏著他的臉把他叫醒。 216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小脾氣地嗚嗚控訴,揮著手推人,又被賀云山一把攥住手腕,張嘴咬在雪白手指上。
216一下子驚醒,以為什么東西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結(jié)果是先生。 先生清晨的臉有一種非常淡而藹然的神情,如果要一種顏色形容,應(yīng)該是淡淡的雪青,可是先生的牙齒還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曖昧地啃,剩下酥酥麻麻的癢。
再一晃眼,兇惡的咬化為溫柔的吻,順著手掌向下,落在雪白手腕上。
“醒了?”
216的心臟轟隆,快得不像話,他也說不上來先生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能理解所有的性交體位和技巧,但是沒法兒理解很多很多一時興起的吻。
賀云山把毛絨小狗從他懷里拽出來,隨意扔到床尾,又把216一把抱起來進了廁所,又放到了馬桶上。
他揉揉216睡得亂蓬蓬的長發(fā),以手作梳梳理起來,一邊梳弄一邊低聲哄:“把塞子拔掉給先生看看?!?/p>
216覺得太羞人了,手指就住先生的襯衫袖口:“先生,不要看嘛?!?/p>
賀云山斂起眉眼:“我要看。不聽話?”
216咬咬下唇,羞得面頰泛紅,膝蓋也有了團團的粉,他當(dāng)著賀云山的面,把褲子褪下來,松松垮垮落在細白腳踝上 , 然后分開了雪白雙腿。 大腿上是深深淺淺的掐痕和咬痕,淫靡混亂,全是賀云山每夜接連不斷的性愛蓋上去的,消都來不及消下去。
雪白腿根露出來, 水紅穴口里插著根短而粗的木塞,刺剌剌地剮蹭著皮肉和穴肉,紅得厲害。
216捏住那個木塞,一點一點拔出來,粗糙不平的表面刺得他腰胯緊繃,張到了極致,最后一點被216沒輕沒重猛地拔出來,一聲可憐的哭叫之后,大股大股被生殖腔吸收稀釋過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流出來,順著臀縫嘩啦啦流出來。
像是失禁了。
賀云山看得眼紅,覺得自己最近待216是否過于嬌縱寵愛了一些,只知道疼他,他一撒嬌,自己就沒欺負他了。
真是個會撒嬌的嗲精。
賀云山低眉,頤指氣使:“你昨天不是說用后面高潮不舒服嗎?那現(xiàn)在你給我用前面高潮。”
216好像沒聽懂,眨了眨眼睛。
賀云山低聲說:“擼擼你的小肉棒給我看。射出來?!?/p>
216嚇得結(jié)巴起來:“不,不要……”
他在教養(yǎng)所里沒有被教過如何撫慰自己的陰莖,反正對于以生育為目的的omega來說,陰莖是一個不被重視的器官,他們很少有晨勃反應(yīng),也不會優(yōu)先考慮用它獲得性快感。 況且,omega未經(jīng)alpha開發(fā)的性快感常常是被認作羞恥淫蕩的。
賀云山靠在盥洗臺上,制服整飭端正,看起來是個極正派可靠的軍官,他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點燃了一支煙,重重吸了一口,咳了一聲,嗓音里染上煙似的啞:“沅沅,我等著?!?/p>
216聽到這聲沅沅,紅著臉,慢慢地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粉嫩的陰莖,輕輕圈住根部,從下往上擼弄了幾下,又紅著臉問:“ 先生,我這么做對嗎? ”
賀云山盯著那根微微翹起的陰莖,小小鈴口溢出清液,沾在216的細白手指上,慌亂的216像是個第一次享受身體秘密進行手淫的小男孩。
賀云山把煙摁在水槽里,火星噗嗤一聲,滅了。 他一把把216抱起來,坐在馬桶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笨孩子。我教你?!?/p>
216乖乖睜著眼睛看,賀云山的大手非常輕易地就把那根柔弱的好像花柱的陰莖包起來,粗糙有繭的指腹摩擦過,快速而有節(jié)奏地擼弄起來。
216羞得要命,他覺得太奇怪了,先生如果想做,為什么不直接插進來?為什么要弄他前面呢?
陌生的快感一點點累積,216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勾在先生的小腿上,難耐地蹭,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顫巍巍吐著水跳動的陰莖上。
“先生……難受……太奇怪了……”216的眼淚順著通紅眼尾落下來,先生的手又突然分神揉捏起兩顆小巧的肉球, 不輕不重的,捏得他渾身緊繃。
216很快交代在賀云山的手里。
賀云山惡劣地把沾上白色稀精的手放在216眼前,晃了晃,“舒服了?”
216腦袋放空,眼神霧蒙蒙的,傻乎乎點點頭,又被賀云山攬著腰反壓在盥洗臺上,216一抬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雙眼霧蒙蒙含水,嬌得要命,臉頰連著細白脖子粉紅一片,微微張嘴喘息著,分明是爽透了。 而賀云山站在他身后,一手掐著他的腰,一手利落地解開了皮帶。
216紅著臉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