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的內(nèi)褲被揉搓著卷成一條細長的布料,卡在臀縫里,來來回回地用力地搓,把藏在臀瓣里的水紅小穴弄得可憐地紅腫起來。
216的眼睛全紅了,濕漉漉的好像要哭。
賀云山把布料勾出來,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甜腥溫熱的淫液。
“小浪貨?!辟R云山笑罵,又利落地把他的內(nèi)褲撥開露出流水的穴,睡袍里猙獰昂首的赤紅色性器緩慢堅定地一捅到底,只剩下兩顆圓沉的囊袋拍在臀縫里。
“要抱......”216被撞得面色通紅說不清楚話,但是還記得要撒嬌,見賀云山不抱,自己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軟嫩面頰在先生的臉上愛嬌地蹭,軟糯糯呻吟起來。
賀云山一邊操一邊把手伸進被玩得亂七八糟的胸罩里,一下下捏弄變得肥嘟嘟的奶頭,掐一下216就要用小腿蹭一下他的腰椎,嬌氣得不行。
“你是誰?”賀云山一邊用力操他一邊問。 216喘著氣,茫然地說:“我啊......”
賀云山一巴掌打在他被撞得紅彤彤的臀部,清脆的一聲響,“你是我從路上撿回來的,別人家里逃出來的omega,我救了你,你卻來爬我的床。 ”
216茫然地哭:“我沒有......”
賀云山重重地戳弄了幾下那一團藏在深深褶皺里的蜜心,慢慢地磨,勾得216難耐急促地喘起來。 他又冷著臉罵他:“你肯定被你的alpha丈夫操透了,你看,我就捅了那么幾下,你流出來的水就要淹死我了! 小騷貨,是家里的alpha丈夫喂不飽你嗎? ”
216抱著賀云山抽抽搭搭地哭,又委屈又舒服得腰酸腿軟,軟綿綿地抱怨:“先生,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p>
賀云山氣笑了,俯身在他耳邊說:“沅沅,玩兒一下角色扮演?!闭f完,又溫溫柔柔地親他的嘴唇,含吮著軟嫩唇珠,又把舌頭伸進去舔弄了一會兒。
216被親得迷迷糊糊就點了頭,又聽到賀云山說:“騷的要命,絞得這么緊,多久沒吃過肉棒了?”
“我,我昨天還吃過?!?16只能回憶起他和先生昨天還做過,做到最后,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還被哄著內(nèi)射了。
賀云山皺起眉頭:“昨天?你就這么欲求不滿?要不要被送到有四五個alpha的大家族,被他們輪番玩弄,身上涂滿了精液?”
216一下子嚇哭了,把手縮回來捂在自己的臉上,哭得歇斯底里:“不要!不要!別送走我!”
賀云山一下子就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小傻子入戲太深了,立刻又把216抱在懷里親吻安慰:“不玩了不玩了。沅沅別哭?!?/p>
216哭暈了頭,推著賀云山的胸口,從他腿上掙扎起來,陰莖劃出濕潤的穴口。 他哭著就要爬開,也不知道要爬到什么地方去。
結(jié)果又被抓住腳踝拖了回來,粗大的陰莖又噗嗤一聲插了回去。
216伏在他懷里,哭得又兇又急,有點嚇到賀云山。
“沅沅,我說著玩的,不算數(shù)。你想走也走不了,你只要敢想離開我,我就拿鏈子把你鎖在床上,操到你懷孕。沅沅不是一直想要小寶寶嗎? ”
一提到小寶寶,216哭得更厲害了。
賀云山扶額,他到底口不擇言地在說些什么屁話?
他重新低頭,把他抹眼淚的手抓在手里,又親他哭得通紅的眼,溫和著嗓音說:“沅沅,在床上我們鬧著玩的話怎么可以當真呢? 你得把耳朵騰出來多聽聽我的真心話。 ”
說著,又低頭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氣了,我就要親你了。”
216抿著嘴唇不讓他親,卻被賀云山強勢地捧著臉親得更深,舌關打開以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畢,216唇紅眼濕,紅著臉,慢吞吞說:“那,那先生說一句愛我。”
賀云山瞇起眼睛,還是順了216的意思,一邊親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緩緩頂弄起來插得咕嘰咕嘰作響,一邊說:“愛你,沅沅。
我愛你,很愛你,太愛你了。 ”
語言是有魔力的。
最強大古老的咒術(shù)就來自于語言。
而賀云山在一遍又一遍的愛語中如同被下了降頭,漸漸地短暫地迷失,在那一瞬間,他低下頭顱,俯下身軀,他平視著他嬌稚愛哭的漂亮愛人,也有交換跳動心臟的沖動。
好像,好像荒唐斑駁命運的盡頭,只有一個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聽著他的愛語面紅耳赤,仰頭親了一下先生滾動的喉結(jié),小聲撒嬌:“那先生重一點,太輕了。”
賀云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亂顫的白軟臀肉上,低罵:“跪好,我從后面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