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
他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喉嚨動了動,沒有往下說。
“什么?”談墨一邊調(diào)整著呼吸,一邊側(cè)過臉。
“你……要好好的……”周敘白看著天花板,訓練室的燈光不知怎么有點晃眼,他起手,擋在了眼前。
談墨知道周敘白所謂“你要好好的”飽含著怎樣的感情。
他從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了一個大白兔奶糖,因為一直在褲子口袋里,格斗時候自己體溫偏高,這顆糖也有些化了。
他將它放在了周敘白擋在眼前的那只手的手心里。
“這什么?”周敘白握緊了,然后轉(zhuǎn)過手來一看,樂了,“墨哥,哄小孩呢?”
“不是哄小孩,只是想哄哄你。”談墨開口道。
周敘白微微一頓,又露他看似陽光的笑容來。
“哄我什么???我都這么大了,有什么好哄的?”周敘白一邊說,一邊把糖紙打開,將糖塞進了嘴里。
“哄你不要輕易放棄?!?/p>
“???”
“哄你無論如何都要和我一起走到最后?!?/p>
“墨哥,你說什么?”周敘白含著糖,看著談墨。
“哄你……不要把自己留在遺憾里?!闭勀軘咨斐隽耸帧?/p>
“墨……墨哥?”周敘白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談墨,他似乎不明白談墨為什么忽然對他說這些,但又似乎明白了過來。
“小白,我們無論怎樣小心翼翼、殫精竭慮,都會有保護不了的人,也都會有挽回不了的失去。還有其他人在等你呢。我很需要你,比你想象的更需要。”
周圍明亮的燈光正逐漸熄滅。
訓練室的墻壁就像被燒盡的報紙般被一陣風吹開,露出了無邊無盡的空間。
談墨朝著周敘白伸出了手,“哄你……和我一起征服開普勒世界?!?/p>
周敘白的眼底忽然明亮了起來,就像找到了方向,一個不肯妥協(xié)放棄的理由,找到禁錮他一切的出口。
他握住了談墨的手。
又是一陣下沉,空間和方向變得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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