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走?!?
雖然知道這是個虛擬世界,這些人其實都是一堆數(shù)據(jù),但接受社會主義新思想長大的陳念安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像個寵物似的被人抱在懷里到處走動的那種感覺。
燦爛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光暈籠在陳念安嫩生生的臉上,細細的寒毛在光暈里像極了水蜜桃表皮上的茸毛,茸茸的,讓人想要往那飽滿的臉頰肉上咬去一口,看是不是跟水蜜桃一樣甜。
長眼睫垂下,男人單手托著她的下頜,在那臉頰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往她雙腿間摸去,隔著褲子也摸到了一點兒氤氳的濕意。
“這里不是還痛嗎?這兒沒人,等會兒下到訓練場再放你下來慢慢走?!?
說起這個陳念安就想吐血,雖然程遠易回來給她清理過了,但又給她擠了滿滿一大管的消腫藥膏,清涼藥膏被高熱內(nèi)里融化,內(nèi)褲都是黏濕濕的。
“都怪你,都說不要了,你還插了一晚,我真的要壞掉了?!?
陳念安眼睛那一圈又泛起了紅意,粉桃般嬌艷鮮嫩,眼神又嬌怯含春,拉長了的尾音變成個小勾子勾住了男人的心。
“好,怪我,罰我一直抱著你好不好?”
對女孩的喜愛成直線飆升,要不是有系統(tǒng)聲音提示,陳念安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只是瞳色變得清透一些的男人內(nèi)心竟有如此大的波瀾。
陳念安便壯著膽子撒嬌、試探他的底線。
“不許再親我了,臉上全是口水,我也要咬回你!”
鬧小脾氣地去咬男人的臉,沒有多少力氣地留下了極淺的牙印子,過不了幾分鐘就消失得看不見了。
男人不惱,只是輕輕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一把把人抱了起來,小掛件似的坐在他健壯有力的胳膊上。
他們是做過最親密舉動的人,性器膠合的同時,心靈上的距離也拉近了,更何況他們性器膠合了一晚。
把臉埋進男人懷里的陳念安斂去了所有小女兒鬧人的撒嬌,她默默摸索著這個系統(tǒng)的運行規(guī)律,大膽猜測大多數(shù)男主對她有天然的興趣,而且隨著性交的時間越長,那個男人就會越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