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我,我不想做了,您當初說這是一份助理的工作,但其實根本就不是,您,您欺騙了我。”
陳念安眨著眼,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沒有底氣,絲毫沒有找上門理論的強硬和跋扈,軟弱可欺。
妝容艷俗的女人一張口便是不諳世事的清脆,她太嫩,有了重重盔甲依舊遮不住內里的稚嫩。
坐下來依舊高大的男人睥睨著她,眼底是黑沉沉的冷冰,淺淡的薄唇說出與他斯文精明外型相當違和的話。
“是韓東把你肏疼了?還是程遠易沒把你喂飽?給人白睡了那么多天,逼給給肏爛了,現(xiàn)在才想著來找我確定工作內容?”
粗魯?shù)淖盅凼悄腥说呐d奮劑,被束縛著的性器脹得更厲害,他做了個挺腰的動作,質地上乘的黑色西褲里鼓出來一大包,真的夠明顯了,但是愚笨的女孩還是看不出他的輕佻、猥褻姿態(tài)。
白凈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陳念安嚅囁著唇瓣半天說不上來一句話,咬著嘴唇,吃進了一點唇脂,沾了唾液的內圈口紅濕濕的,配上泛紅的眼眶看起來更騷,更好肏了。
西褲下囚禁的巨龍硬到要爆炸,男人的臉色沉了又沉,壓下那股燒心的沖動欲望。
經(jīng)過幾天的澆灌,她已經(jīng)不再是枝頭上脆生生的青澀果兒,雖然還遠沒達到魏生哲”熟透了”的標準,但也不是不可以享用。
“過來?!?
他抬起手來朝陳念安招了招,唇角勾起抹不含笑意的弧度。
“跪下。”
陳念安徒然睜大了眼,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穿著成熟女人的衣服,化起了富有”風韻”的艷麗的妝,艷俗的偽裝蓋不住她的膽怯和小女孩兒氣。
矛盾的氣質交相迭在她身上,是怪異的,不合時宜的,也是誘人的,惹人垂涎的。
男人呼出渾濁的氣息,灼燒的小腹依舊源源不斷地在生產渾濁物質,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么把陳念安身上的衣服撕碎,弄花她的妝,掐紅她的奶,肏腫她的逼。
手轉而托向下巴,盯著陳念安的眼神像極了兇狠的食肉動物盯上了可憐的嚙齒小動物,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他悠哉游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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