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瞇了眼,往那融膏似的肉蚌上頂頂,最堅硬的兇器撞上最柔軟的脆弱,極致的反差讓兩人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應(yīng)。
韓東是爽到嘆了口氣,陳念安是被嚇得直接發(fā)出了嗚咽,被俊朗的男人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男人叉開腿,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來到了被撞紅的陰戶,揉捏陰蒂,指尖又抵上穴口打旋,他在給女人手淫方面的技術(shù)算不上有多高超,但陳念安實在太嫩,嫩到不堪一擊,被他隨便碰碰便能吐出一汪蜜液。
“平時自己會不會自慰啊?!?
他手指在持續(xù)地進入,緊澀感的包裹感讓他寸步難行。
“不會,不會,我沒做過,東哥放了我吧,求你了。”
眼淚大顆大顆砸落,陳念安哭得傷心,她不是這么脆弱的人,但這具身體本身的數(shù)據(jù)促發(fā)了她的情緒,她又想到了AA的系統(tǒng)設(shè)定聲明,于是順應(yīng)了身體殘留的記憶做出了這般的舉動。
手指為了順利進入在穴里來回抽插試探,粗糲的繭蹭著嫩肉,磨出熱辣的疼,可是也帶來了蝕骨的癢和酥。
指尖抵到了一小片阻礙,韓東笑了,笑容光彩奪目。
“摸到了,乖寶寶?!?
他吻去女孩的淚,親吻那散發(fā)甜蜜滋味的唇瓣。
“你這么乖,這么甜,我怎么舍得放了你。”
手指在那淺淺的一小段里抽插擴張著,兩根手指陳念安就已經(jīng)覺得撐得厲害,綣在男人懷里瑟瑟發(fā)抖。
“你知道嗎?他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挑的你。”
男人親昵地和她交頸,“你知道他為什么不先吃你嗎?”
“因為他不喜歡青澀的果兒,他更喜歡熟透了的水蜜桃兒,一口爆汁?!?
“告訴你喔,因為球場上我贏了,所以今晚你歸我了?!?
手指退出,抵上了更大也更兇的物什,碩大龜頭打著旋地頂入那羞澀的未有人經(jīng)過的小口。
陳念安臉色唰白,痛呼出聲,“疼、疼....”
極致裹吮帶來的快感如同一條帶了電的鞭子鞭向了尾骨,“嘶——”
男人把她抱得死緊,太陽穴沁著被夾出來的細汗,“好緊。”
“乖一點,多肏兩下就不疼了,哥哥疼你?!?
胸衣被熟稔解開,飽滿被一手掌握,那團白膩被揉成淫亂的形狀,韓東笑著親了親女孩緊繃的脖頸,“好軟。”
一整顆碩大的龜頭被喂了進來,陳念安被撐得想嘔,就連呼吸都帶著顫,可男人有力的手指一觸上她的陰蒂,按壓、揉捻、輕彈,她就感覺自己緊澀的穴道有了水,那根粗長在滋潤的蜜液中持續(xù)挺入。
頂破處女膜的時候,陳念安痛到抱著韓東的胳膊哭得凄慘,像一朵飽經(jīng)摧殘的小白花。
她的脆弱易碎勾起了韓東內(nèi)心深處少有的憐惜,在進到三分之二處時,男人停了下來,親吻她顫抖的唇,火熱寬厚的胸膛密密貼上她孱弱的后背,兩人親親密密地迭在一起。
“哭得好可憐?!?
指腹輕壓上女孩哭得紅腫發(fā)熱的眼皮,男人嘆了口氣。
“叫我,就肏輕些。”
也不是沒給女孩兒開過苞,肏哭了就哄哄唄,該肏還是肏的,像這樣肏到一半哄人還是頭一次。
柔軟舌尖被有力的手指壓了去,陳念安”唔”了一聲,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咸。
嘴巴成了另一個承接性愛的容器,男人修長的指與陰莖無異,可這樣一句話卻讓她敏感地品出了些別的含義,她眨眨眼,被迫含著男人粗大的指節(jié),舌尖討好地纏上了指尖,吮奶似的裹住手指吮吸了好幾下,雙手扒著男人的健壯的手臂,聲音含混中帶著幾分祈憐。
“東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真的好疼啊....”
手指壓著女孩的舌深入、抽出,濕熱柔軟的包裹滿足了陰莖未能發(fā)起進攻的遺憾。
“哥疼你,不疼你怎么會肏你呢,乖乖再叫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