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20歲,自己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可在談及自己不能受孕,無法做媽媽的時候身上彌散開來的母性圣潔又哀傷,擊中了十歲便喪母的程遠易。
”?!獙Τ踢h易的愛意收集為十分。”
陳念安找到了程遠易的攻略點。
“真可憐?!蹦腥税涤挠牡卣f道。
陳念安被程遠易勾起了傷心事,被清洗的時候一直在哭,不是哽咽的撒嬌,就只是單純地落淚,淚珠砸在水面上濺起一圈細小的漣漪。
哭得程遠易性器脹大,硬邦邦地頂著灰色的休閑褲。
到后面陳念安自己才平復了一下,但是雋秀的眉眼間還是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憂傷,周身散發(fā)著母性的柔弱和無助。
程遠易硬得更厲害了。
程遠易給她擦藥,陳念安的預想是他可能會用手指插插自己,但是沒想到他把藥膏厚抹在性器上,抱著光溜溜的陳念安就往他挺立的性器坐。
“嗯——”
性器上厚厚一層的清涼藥膏是最好的潤滑劑,粗長的碩大將窄緊的穴道填得滿滿的,好撐,撐得陳念安想嘔。
“程隊,不是要涂藥嗎?”
沉浸在無法懷孕的小媽媽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已經嘗過男人的雞巴了,再次被侵犯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清純,眼里沒有欲望。
多么合格的小媽媽。
程遠易吻了吻她泛腫的眼皮,恬不知恥道。
“這樣撐開了能吸收得快一些?!?
被韓東肏過兩次也好緊,羊腸小道似的層層絞緊、裹吮,滋味非同一般,光是插著不動就已經很享受了。
他端起矮桌上的瓷碗——在給陳念安清洗時后廚送上來的。
他舀了一勺熬得軟糯的粥,往陳念安唇邊送。
“吃吧?!?
下面含著巨獸本身就想嘔的陳念安怎么吃得下?
“程隊....”她面露難色地看著男人。
“想上面吃還是下面吃?”
他邊說邊挺腰往那口軟穴里輕頂,虎視眈眈地打著旋地,手上的瓷碗還是端得穩(wěn)穩(wěn)的。
被肏怕了的陳念安立刻坐定,乖乖張嘴,含住了勺子。
身材高大的男人做起這種事情來好耐心,會把粥吹涼,等陳念安咽下去之后再喂下一勺。
剛開始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但很快便熟練了起來。
吃了小半碗,陳念安撐得厲害了,搖搖頭拒絕遞到唇邊的勺子。
“不要了,真的好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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