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雖然知道陶煊飏就是這么個德行,其實并沒有多少壞心眼,但是看陶煊飏盯著蘇情看的樣子心里就覺得不舒坦,何況陶煊飏精于玩樂,說的有些話在秦逸看來簡直犯傻,但卻總是能逗得蘇情抿嘴直樂。
陶煊飏顯然是有話想和秦逸說,于是叫了個小隔間,隔間里只有兩個位置,陶煊飏本來是想讓秦逸把蘇情留在下邊,卻不想被秦逸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今兒可漲見識了,好久沒有看到秦少帥這么看重一個人了?!碧侦语r見秦逸直接把蘇情放在自己腿上坐著,實在有些驚訝,猜想對方這次可能有些認真。
安祺悅能以戲子身份被棲鳳城的權貴尊稱一聲安爺,可以想見其唱功之著實了得,但是奈何這里坐的三位都是聽琴的牛。
陶煊飏是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蘇情聽到陶煊飏說的話暗自高興著,根本就沒心思去聽戲,秦逸則是對之前蘇情被陶煊飏逗得直樂表示不爽,那樣發(fā)自內(nèi)心地表現(xiàn)出輕松愉悅的蘇情是他未曾見過的。
秦逸湊到蘇情耳邊,也不管陶煊飏這個大活人就坐在他們旁邊,舔吻著那雪白小巧的耳朵,酸酸地問道,“寶貝兒覺得陶公子怎么樣?”
秦逸灼熱的氣息呼在敏感的脖頸,再加上那滾燙的唇舌使壞地吸咬,好像有細小的電流傳到了身體里面,蘇情忍不住抖了抖身體,乖乖地回答秦逸的問題,“陶公子性子直爽,見識廣,很風趣……呀……”
蘇情正用心地思考著答案,卻不料秦逸的手指突然掐了掐他的乳尖,那乳頭之前被飛蟲咬過,之后一直腫脹敏感,此時被秦逸一掐,蘇情只覺又痛又爽,舒麻的快感從乳頭傳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尖叫。
“原來在寶貝眼里陶公子這么好啊,那把寶貝送給陶公子如何?”
秦逸原是聽蘇情夸著陶煊飏心里不舒服,他和陶煊飏一起混慣了,之前兩人也經(jīng)常交換床伴,此時也順口當作玩笑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后心里卻又覺得更不舒服了。
秦逸皺了皺眉,還想再說些什么,蘇情卻面色蒼白地轉過頭來看他,先前那些輕松、愉悅和羞怯瞬間褪得干干凈凈,他抓住了秦逸罩在他乳上的手,嘴唇開合了好幾次才說出話來,“不要……少帥……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
那聲音輕得像囈語,說到后面還流下淚來,如果不是秦逸離得近,根本就聽不到蘇情在說什么。
秦逸知道把人嚇得狠了,心里有些后悔,還有些隱秘的高興,但是以他的性子到底說不出道歉的話來,只能好好地把人哄著。
“寶貝別怕,我剛剛說笑的,寶貝這么好,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給別人呢?”
秦逸手上繼續(xù)揉弄著蘇情的椒乳,繞著那乳頭調皮地打圈,一邊愛憐地親吻著蘇情的額頭、眼睛、臉頰、嘴角和下巴,把蘇情腮邊的淚水舔干凈,那咸苦的味道讓秦逸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含住了蘇情的嘴唇溫柔地舔吻。
蘇情今日白天本就被刺激得有些狠,一邊羞恥于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臠得失禁,一邊又害怕自己太過淫蕩被秦逸嫌棄,現(xiàn)在聽到秦逸的玩笑話更是沒了安全感,就算秦逸說是在說笑,蘇情依舊害怕得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