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臣就算是再難耐,這會兒也察覺到了不對。
他咬牙強迫自己停下動作,將人攬回懷里低聲哄道:“弄疼你了?哪兒疼了?”
說著手伸下去,探到兩人交合處輕輕的揉。
身體在他的逗弄下不受控制的輕顫,蘇棠濕著眼睛,仍舊固執(zhí)的拒絕:
“不能進去不要做了”
剛剛被黑暗掩埋的道德與倫理感這會兒齊齊反撲而來,她罪惡感深切,身體對他反應(yīng)越強烈,自我的厭惡與懷疑也更加難以抑制的。
蘇棠捂著臉,氣息微弱的重復(fù)那幾句話,強咬著嘴唇不想哭出聲,人在他懷里止不住的抖。
不懂自己為什么每次都會這樣,明知不對還要沉溺其中。
像個蕩婦,對別人的丈夫肆意發(fā)情。
“對不起,對不起”哭得發(fā)顫的聲音從指縫里溢出。
也不知道是在跟誰道歉,也許是周楚臣,也許是他的妻子,也許是她的丈夫終究都是她的錯。
洶涌而出的內(nèi)疚感讓她喘不上氣,只有道歉能稍微讓她平緩一些。
“別哭了不想做就不做”
男人的嗓音發(fā)沉,聲音低了幾個度,剛剛還纏著幾分慵懶的聲線已然啞得不像話。
捧著她的臉,拇指在她濕透的腮頰輕輕滑過,溫?zé)岬闹父箮е±O,沙沙的蹭掉她臉上的淚痕。
他沒再說什么,松開扣著她腰肢的手,抱著她從身上起來。
陰莖抽出的一刻發(fā)出輕響,腫脹的性器晃動著巨大的身軀在她腿間無措的擺動,搖擺間大龜頭不時蹭到大腿上,黏唧唧的還沾著她的汁液。
蘇棠紅了臉,但他卻神情自若,仿佛那根陰莖不是他的。
幫她把衣褲整理好,男人扶著她站起身,聲音溫沉的說了一聲:“好了?!?
他說完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蘇棠呆怔著站在原地,看他離開的背影在沉黑的地板上拉出一條寂寥的影子,然后逐漸消失在拐角處,好半晌,屋里傳來一聲輕微的落鎖聲。
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想起剛剛在門外聽到的話:
“都是沒人愛的人在一起真是絕配”
心莫名抽疼了一下,有種區(qū)別于愧疚的感覺涌上來。
太陌生,蘇棠分辨不清
周楚臣:不想做說就好,哭什么
蘇棠(委屈臉):你太大了,光是進去就老半天,我能不哭?
周楚臣:…
豌豆:阿強,一個女人開始心疼一個男人,這說明什么?
周浩強(還在想蘇棠的話):像我就不存在這種困擾…
豌豆:…你能不能認(rèn)真聽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