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驍陽緩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晚上申然和閔行川視頻,閔行川看著他的臉色不太好,便問道:“你是不是求偶期到了?抽屜里有我給你準(zhǔn)備的東西,今天晚上先用一下?!?/p>
申然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說道:“要不要把過程錄下來發(fā)給你?”
對面的閔行川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說道:“阿然,你別逼我現(xiàn)在回去?!?/p>
申然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打一炮虧損幾十個億,閔總下血本??!”
如果不是因為這幾十個億,閔行川也不至于這個時候拋下申然跑到了g城。
閔行川無奈的對他笑了笑,說道:“我最多呆一周,一周后就回去了?!?/p>
申然說道:“好,那你在那邊照顧好自己?!?/p>
回來以后給你一個大驚喜!
掛斷電話后,申然又甜甜的睡了一覺。
呆能是因為白天折騰的,晚上這一覺倒是睡的分外香甜,醒來后胃口也還不錯。
就是看著老管家給他準(zhǔn)備的早餐有點想吐,只得抬頭對老管家說道:“劉叔,我想喝點……小米粥?!?/p>
雖然劉管家很意外,但是他還是同意了申然的請求。
張姨熬煮的小米粥很是香滑軟糯,申然一口氣喝了兩碗。
還吃了香噴噴的奶饅頭,就著脆爽的咸菜。
張姨還奇怪,問他:“小少爺今天是不是太清淡了些?晚上想吃什么好吃的?我做給你吃啊!”
申然一想到自己愛吃的那些菜就覺得油太大,胃里不舒服,點了幾道清淡的。
而且還莫名奇妙的想吃苦瓜,要求是做的不能太苦。
于是張姨讓采購的時候帶幾根苦瓜,晚上給申然做苦瓜塞肉。
申然則一早便一個人早早的出了門,他先是去了趟申家,見了一眼申誠。
申誠正拎著公文包打算出門去公司,看到他以后還挺意外,上手便摸了摸腦袋,問道:“阿然?你怎么回來了?你和阿川結(jié)婚以后,工作日我都沒見到過你?!?/p>
說著申誠還笑了笑,對自己這個小兒子頗為無奈的樣子。
申然編了個理由,說道:“啊……我來拿點東西呀!我記得我有一個表盤金銀混搭的手表,我過兩天有一個活動出席,想搭一下?!?/p>
申誠無奈:“阿川那里什么式樣的表沒有?還用讓你跑回來拿一趟?臭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自己上去吧!周末記得多來看看爸爸。”
申然應(yīng)了一聲,突然上前,揪住申誠的一根頭發(fā)拔了下來,說道:“啊……爸爸,你長白頭發(fā)了啊!”
申誠咝了一聲,隨即笑罵道:“你個臭小子,五十多歲的人了,能不長白頭發(fā)?好了好了,爸爸去忙了,你找不到東西就叫東叔。”
申然應(yīng)了一聲,目送父親的車遠去。
這個戲,申然倒是做了個全套。
他去錦川醫(yī)院找檢驗科的負責(zé)人做的檢測,把那根帶有毛囊的頭發(fā)交給了負責(zé)人,對方本著只做事不多問的原則,很快就給申然做出了檢測報告。
結(jié)果顯而易見,申然和申誠當(dāng)然不可能是親生父子。
他拿著資料,情緒穩(wěn)定的離開了醫(yī)院。
一邊嚼著一顆維生素片,一邊給程禹發(fā)信息。
“我們見面談吧!”
那邊的程禹一臉的了然于胸,他知道申然肯定會聯(lián)系他的。
于是給申然回了一句:“好,你說地方?!?/p>
申然和程禹約在了一個小咖啡廳里,比較偏僻的地方,十分僻靜的小角落。
本來就沒什么人,更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倆。
申然的臉色不太好,因為他剛剛吐過。
這簡直太操蛋了,肚子里這個顯然不是個好相與的。
程禹一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他手上的文件袋里裝的是什么。
他坐到了申然的對面,問道:“怎么樣?你相信了嗎?找到你想找的證據(jù)了嗎?”
申然緩緩抬起了頭,說道:“我確實不是我爸的親生兒子?!?/p>
程禹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現(xiàn)在你相信我說的了吧?他們領(lǐng)養(yǎng)你,是為了報我爺爺?shù)亩???墒撬麄冾I(lǐng)養(yǎng)錯了,只憑你脖子上那個子彈頭吊墜,根本不足夠證明你的身份?!?/p>
申然知道自己無力證實自己的身份,便問道:“你是想拿回這個身份?”
程禹一笑,說道:“不僅如此。”
申然驚訝道:“你還想要什么?”
程禹看著他,說道:“我還要……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坦白講,我要閔行川。”
申然憤怒的看著他,說道:“這不可能!”
程禹嗤笑一聲,說道:“所以,你肚子里現(xiàn)在懷著野種,難道還想繼續(xù)當(dāng)這個閔家主母嗎?申然,如果這件事被閔行川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為著閔家的面子,你覺得你肚子里這個孩子……還保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