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信用點數(shù)有什么用,但既然系統(tǒng)有這樣的設定,申然就勉強把它認作類似升級的經(jīng)驗。
可能進度條滿后,就可以進入下一個任務了吧!
申然和遲皓宇又討論了一下APP的開發(fā)方向,快到下班時,申然又去村里的花卉市場買了幾盆綠蘿裝飾辦公空間。
不得不說,有了綠植的點綴,連心情都能變得好起來。
于是這一大天,就這么過去了。
申然攔了輛出租車,準備回閔家南灣的豪宅。
他本來打算回宿舍去住的,卻想到他宿舍里沒有任何生活用品,只能先回閔家再住幾天。
大概是累了一天,申然有些困倦,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就有些昏昏欲睡。
回到閔家在南灣區(qū)豪宅的時候,申然已經(jīng)哈欠連天了。
五十多歲的老管家微笑著朝他打招呼,申然懨懨的朝他回禮,徑直回了房間。
老管家問他:“小少爺,晚上想吃什么?”
申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擺了擺手,說道:“我在外面吃過了,不用管我?!?/p>
老管家一臉的驚訝,問道:“呃?少爺不是說外面的東西不干凈嗎?您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吃東西。”
申然驚訝道:“呃……?。渴菃幔烤褪恰裉焱蝗欢亲羽I了。”
他對原主申然的行事作風還是不太了解,不過系統(tǒng)既然沒有提示他OOC,那么問題應該就不大。
老管家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說:“那我呆會兒給小少爺準備一些水果送上去?!?/p>
申然沒說什么,便上了樓。
他把衣服和鞋子扔進了臟衣筐里,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
拉開衣柜找了件寬松的套頭大T恤,擦干凈頭發(fā)沒來得及吹便倒頭扎進漂亮的大床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閔行川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深夜,他今天應酬了一整天。
白天去整改項目工作區(qū)域巡視了一整天,晚上還和項目負責人以及一些合作伙伴一起吃了飯。
喝了不少酒,倒是還能保持清醒。
老管家立即端上蜂蜜水,閔行川喝了幾口,問道:“申然呢?”
老管家答道:“申小少爺今天回來的早,回來就睡了?!?/p>
“睡這么早?”閔行川有些意外,申然往日不等到他回來是絕對不會去睡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難道真的轉性了?
閔行川的心里還是不太信任,他轉身上了樓,卻在樓梯拐角處碰上了收拾臟衣服去洗衣房洗的女傭。
女傭的手上端著臟衣筐,臟衣筐里是那件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白色連帽衫。
閔行川的眉心猛然皺了起來,他叫住女傭:“芬姐,這是申然的衣服?”
芬姐停下腳步,應聲道:“是,也不知道小少爺跑去哪兒玩兒了,這衣服大概是洗不出來了。”
閔行川點頭:“你去忙吧!”
說著,他便轉身上了樓。
解開領帶洗了個澡,心里又開始煩躁。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煩躁并不是來自于申然,是自己的問題。
哪怕他為此也咨詢過心理醫(yī)生,仍然沒由來的厭惡。
這份厭惡并不是針對申然,哪怕對方不是申然,也會讓他難以接受,只是申然的行為更加極端了些,這便更是加重了他內心的厭惡。
他越是接近自己,這份厭惡便越發(fā)嚴重。
閔行川用力沖刷著自己肌肉勻稱的頎長身體,企圖將這份惡心沖掉,卻是徒勞,只能任由它在自己身體里繼續(xù)蔓延。
昨夜閔行川又沒睡好,不過他已經(jīng)習慣了,早起喝了杯濃咖啡,倒是不影響一天的工作。
相反,申然卻睡的非常踏實。
他從小打工慣了,白天身體疲憊,一到晚上便睡得極其踏實。
早晨醒來神清氣爽,又能畜滿一整天的能量。
他早早的起床洗漱,又在衣柜里找了一套運動型的連帽衫。
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再挑淺色系的衣服,而是挑了一件深灰色的棉質舒適連帽衫。
他偏愛連帽衫,舒服又方便,往身上一套就完事兒。
沒有那么多繁瑣的扣子和拉鏈,省掉不少程序。
只是他接連兩天打扮怪異,閔家上下都忍不住朝他看了過來。
要知道,平日里這位小少爺?shù)囊缕房刹皇沁@樣的。
潮牌奢侈品自不必說,發(fā)型配飾更是講究又矯情,甚至經(jīng)常把造型師請到家里來只為了要一個更完美的裝扮。
他堅信,只要自己夠漂亮,閔行川遲早有一天能看到自己的美。
正是因為如此,不做造型,不打理頭發(fā),只穿運動裝的申然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申然一臉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刻字了嗎?你們都這么盯著我?!?/p>
老管家對他笑了笑,說道:“沒有,小少爺這樣穿非??蓯邸!?/p>
如老管家所說,申然一身隨意休閑的裝扮的確非??蓯邸?/p>
他這張臉本來就很嫩,這樣一穿更是減齡,看上去就像十六七歲的高中生。
申然還怪不好意思的,他笑了笑,說道:“哪有,就是普通的運動裝?。 ?/p>
一邊坐到餐桌前,一邊忐忑的注意著系統(tǒng)提示聲。